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被一阵阵的骂声给吵醒了,听声音好像是从后院传来的,似乎是贾张氏正在骂着许大茂。
隐约间仿佛还听到了,贾张氏正逐个的问候着老许家的八辈祖宗,看来这老虔婆的路数也没有什么新鲜的嘛!
何雨柱听了几嘴以后,便又闭上眼睛强行让自己睡了过去,住大杂院就这点不好,各家之间的隔音太差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啊,何雨柱这边才刚有了点睡意,自家的大门就被人用力的敲响了。
“傻柱,你给我滚出来!”
贾张氏这老虔婆真是记吃不记打呀,不让她叫自己傻柱,偏偏再一再二的叫了,不让她登自己家的门儿,又那么肆无忌惮的…
之前一直都处于熟睡之中的何雨水,这下子也被吵醒了,惺忪的睡眼中好像还带着一丝恐惧,难不成是以前被贾张氏欺负过?
何雨柱穿好了衣服,不慌不忙的准备去开门,也不管外边的贾张氏叫得如何的嚣张与急躁。
何雨柱这一打开门,迎头就对上了贾张氏拍下来的巴掌,看这巴掌的力度,原本应该是准备拍打房门的吧。
随即何雨柱也不再管那些有的没的了,左手一把抓住了贾张氏的右手,再用自己已经恢复过来了的右手,直接猛的连扇了贾张氏好几个耳光。
何雨柱这番出格的动作,让贾张氏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何雨柱停下手来,这贾张氏仿佛才感觉到了痛,并大声的哭了出来。
听到自家老娘哭声的贾东旭,迅速的跑了出来,并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奔向了何雨柱,那眼眸里的愤怒仿佛都可以生撕了何雨柱一般。
对门的易中海听到了贾张氏的哭声,也着急忙慌的走了出来,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戴整齐。
当易中海看到贾东旭准备对何雨柱动武的时候,他几番犹豫之下还是没有开口去阻止,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徒弟完全可以收拾得了那个傻柱!
“啊……”
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把易中海从美梦中惊醒了过来,只见贾东旭此时正用双手捂着胯下,在不停的痛苦呻吟着呢!
“何雨柱,你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一大早就敢把孤儿寡母的邻居狠打一顿!”
易中海一边往事发地跑过去,一边言语怒喝着何雨柱,还顺便给事情定了性,表明了就是何雨柱在欺负人!
何雨柱听到易中海这么说,嘴里发出了‘嘁’的一声嘲讽,随即便迎上去也给易中海的下三路来了一脚。
这脚法可是何雨柱根据佛山无影脚改进得来的,其中精妙之处不足与外人道也。
易中海怎么也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敢对自己下手,一时间没有防备之下,也只有应声倒地的下场了。
师徒俩一同捂着胯下哀嚎的场景,立马就引来了院里好事的邻居,那些个已婚的妇女,不时还对着易中海师徒指指点点的呢,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
“傻柱!你…”
从懵逼状态中恢复过来的贾张氏,看到自家好大儿这痛苦的模样,立马就要张嘴训斥何雨柱。
谁知道贾张氏这‘傻柱’二字刚出口,何雨柱就又给了她一耳光,这种泼妇之所以能够泼得起来,很多时候都是那些不想惹事儿的人惯的!
想让泼妇乖巧起来,其实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把她打得服服帖帖的就行了,当然了,得把她的后台也打服了才行!
“柱子,你怎么连我们家老易也打了?”听到声响的易大妈姗姗来迟,却又是一个张口就来的人。
何雨柱没有回她的话儿,看着那边缓过劲来的贾东旭,正挣扎着站了起来,慢慢的向他这边走来。
何雨柱看着他那不服输的眼神,握得青筋暴起的拳头,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东旭,你先冷静下来,咱们先把事情说清楚了也不迟!”易大妈连自家爷们都没有去扶,却跑过去抓住了贾东旭的拳头。
何雨柱看着慢慢冷静下来了的贾东旭,又疑惑的看了一眼这位不同寻常的易大妈,什么时候贾东旭这么好劝了?
“柱子,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易大妈见贾东旭安静了下来,便又向何雨柱问起了之前的话。
何雨柱哪里会去搭理她,只是看了一眼满脸怒容的贾张氏,便倚靠在门框上打起了哈欠。
易大妈看了一眼何雨柱这欠揍的模样,便又把目光看向了贾张氏,随即还走过去把易中海给扶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易中海难得的没有急着开口替自己找回公道,似乎一切都交给了他媳妇儿来掌控。
“昨天夜里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闲话,说昨天东旭和那秦淮茹不止亲了嘴,还上了手去摸…”
贾张氏絮絮叨叨的解释着,却仍然没能从她的话里,听出跟何雨柱有关的信息。
“我想着昨天就许大茂看见了,所以这一大早就找他确认去了,刚刚他告诉了我,这事儿是傻…何雨柱传出去的!
我这不直接找他来确认了么?谁知道他一上来就打了我几个耳光,东旭看到我受了欺负,这才…”
贾张氏说着说着便愈发的难受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几个大人,都没能打得过一个半大小子而感到悲伤,还是因为她脸上的疼痛所导致的。
贾东旭听了自家老娘的话儿,脸色变成了时而铁青、时而羞红的状态,看得出来这闲话是真的!
“我也只是说了两句公道话,就被他不管不顾的踢了一脚狠的!”易中海声音粗犷的解释着,并向那些凑热闹的邻居看去,仿佛是有着什么特殊含义一般。
何雨柱听了易中海的狡辩,不由得嗤笑一声:“你那些话里有哪个字是公道的?下次你再对我指手画脚试试,看看我敢不敢给你来一下更狠的?”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他的脸上刹那之间就布满了通红的颜色,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由羞愧而导致的。
因为他之前忘了何雨柱现在已经是孤儿了,而他的那句孤儿寡母又是习惯性的说辞…
“那我呢!你怎么能平白无故的就打了我耳光呢!”贾张氏见易中海萎了,又跳出来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