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何雨柱依旧起了个大早,毕竟今天得到鼓楼外大街那里做席去,看那封信上留的姓氏,大概率就是苏大北家了,所以他今天不能去得太晚了。
一边穿衣服一边轻轻的将何雨水给摇醒,今天他都不准备让这丫头在家里洗漱了,先丢到魏家小院那边再说。
看着那依旧睡眼蒙胧的何雨水,何雨柱不得不上手给她把衣服穿好,也不知道这丫头长大之后会不会念自己的好?
兄妹俩穿戴整齐后就准备出发,可是等何雨柱推开门准备往外走时,却发现院里已经结了一层不太厚的冰,这应该就是昨天夜里他偷偷放的水吧?
把门锁好之后,何雨柱就对着何雨水说道:“想不想溜一下冰?你到院里蹲着我在后头推你一把。”
何雨水欣喜的听从了自家哥哥的话儿,二话不说就蹲了下去,而何雨柱也没有让她失望,在身后用力一推她的后背,然后她就滑向了穿堂那边。
“你先站到上边去,我现在就过来!”何雨柱看着跃跃欲试的何雨水,赶紧打消了她想要继续溜冰的念头。
说完,何雨柱就慢慢的推着车往穿堂那边走去,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谁能想到临时起意的念头居然害了自己呢?
好不容易离开了结冰的中院,兄妹俩就来到了无事发生的前院,毕竟何雨柱昨天夜里可没往前院放水。
咦,不对呀!就算是放了水,那下水道应该能够排掉才是呀,该不会是下水道也结冰了吧?
懒得再去想这些,何雨柱赶紧开门离开了大院,自己还有正事儿等着干呢,没功夫研究那些有的没的。
由于何雨柱起得很早,所以当他们兄妹俩在赶往魏家的时候,路上都还没有什么人呢,路面也就没有那么泥泞不堪了。
“早呀,师父!”
敲开了魏家的大门,就看到了睡眼惺忪的魏大宝,遇到这种一大早来敲门的,一般都是男主人出来开的门,这就是生活的经验。
“早!”魏大宝难得的没有冲着何雨柱发脾气,大概是因为今天何雨柱接了私活的缘故吧。
“雨水还没有洗漱的,您跟我师娘说一嘴儿,我就先到鼓楼外大街那边去了!”
说完,也不等魏大宝回话,何雨柱就骑上车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
“嘿,这臭小子也忒懒了些!”
“我哥他很勤快的,不只是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就连屋顶上的积雪都清掉了呢!”
看到替自家哥哥‘狡辩’的何雨水,魏大宝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也不开口说话,就是一个劲儿的在那儿笑。
何雨柱离开了魏家小院,还是如约的来到了卤煮摊,他有些担心要是今天自己不来,那店老板会不会感到失望?
唉…没想到有一天当顾客都能当出了愧疚感!说好的顾客就是上帝呢?呸…上帝是管老外的!
慢吞吞的吃完了卤煮,何雨柱就往鼓楼外大街那边赶去,而这时他的车把子上就多了两把菜刀。
等到他来到鼓楼外大街这边,路上的行人都开始多了起来,四九城的人就没有谁是惫懒货!
一路打听过去,何雨柱终于找到了安德利88号,听人说这个大院也是一套三进院来的。
“同志,您找谁?”
刚走进这88号大院,何雨柱迎头就碰见了一位大爷,并被人家拦下来询问了一句,看来这位大爷也是联络员中的一员吧。
“大爷,您好!我是来给你们后院老苏家做席的厨子,我叫何雨柱,就住在…”
没有劳烦这位大爷惦记,何雨柱就先把自个的情况给介绍清楚了,没有办法呀,现在防敌特防得严,但凡遇到个陌生人都得多问几句。
那位大爷往何雨柱身后瞧了瞧,狐疑的问道:“你师父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由得尴尬一笑,以前就听说过中医是有着年龄歧视的,没成想当个厨子也遇到了这样的歧视。
“就我一个人来的,我师父是丰泽园的大师傅魏大宝,这活就是他叫我来的!”面对这样的质疑的目光,何雨柱也只能扯虎皮拉大旗了,要不然还真不能让人家信任。
那位大爷听见何雨柱这么说,却仍然有些不放心的上下打量着他,谁让他脸嫩呢!
“老苏家怎么会请了你这样式的…今天可是他们家独苗的大喜之日!”
面对眼前这位大爷的再三质疑,何雨柱就懒得再跟他解释什么了,反正自己又不是给他做席来了。
见何雨柱不吭声,那位大爷便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跟我来吧!”
还没等何雨柱答应呢,苏大北就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并一脸惊讶的看着何雨柱。
“柱子,你真是我的好哥们,不过这喜宴得中午才开始,我爸请的厨子这会儿还没来呢!”
“小北,你们俩认识?”准备给何雨柱带路的大爷,看着眼前这莫名其妙的一幕,谨慎的问了一句。
苏大北一把揽过何雨柱,兴高采烈的介绍道:“智大爷,这是我轧钢厂的同事,也是我的好哥们何雨柱!”
“他还是你爸请的大厨呢!”那位智大爷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现场,既然他俩互相认识,那他再待在这里也就没必要了。
“大厨?柱子你…”
“我师父魏大宝替我接的活儿,如果没有错的话,那我就是你要找的厨子了。”
“你这手艺…”
“放心,哥们不会让你丢脸的,要不然我师父也不能放我出来接活不是?”
苏大北按下心中的疑惑与不安,带着何雨柱就往后院去,他就是再不信任何雨柱,那也得相信自家老子吧,这人可是他老子请来的呀!
“刚刚那位智阳大爷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就是随口问了我几句,这种事儿到哪个大院都得被盘问的!”
“我跟你说,那智老头现在的脾气可不好,因为前阵子上头让他把自家的小妾给休了,他以各种理由给拒了,现在每天都被那些人抓去做思想工作呢!”
“啊?我还以为他是你们这院儿的联络员呢,合着…”
“屁的联络员!他原来是这个大院的主人,后来他儿子把家业败了个七七八八,才把房子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