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棉袄不耐三更寒,梦里不知心是客,半夜仍贪欢!
何雨柱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魔改了李煜写的词,也好借此来应一下自己的处境。
春雨贵如油,这是对于那些种地的人来说的,而对于住在四九城里的人来说,春雨更像是个烦人的小妖精,这玩意下的时间又长,又让人冷得刺骨。
已经是三更时分了,何雨柱却还在屋里自斟自饮着,时不时还梦里吹…连营,让他甚是想念。
人嘛,说到底就是一个贱东西,拥有的时候不知道去珍惜,等到真的错过了,又躲在暗地里念念不忘。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何雨柱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了,而院子里却发出了不小的吵闹声儿,隐约间好像还提到了他,以及他的自行车。
“何雨柱…何雨柱,赶紧把门开开,东旭他媳妇儿马上就要生了,你赶紧骑上自行车去把稳婆接过来,她就住在芝麻胡同999号!”
易中海急促且大声的在外头喊着,时不时还用力拍打着何雨柱家的门,好像下一秒钟就要破门而入了的样子。
已经醉得有些迷糊了的何雨柱,哪里会去管这些事情,就算他现在脑袋清醒着,也没有那个兴趣去管别人的死活。
先不说那个秦淮茹这胎生的就是那个白眼狼棒梗,就是外边下着的春雨,就足够让何雨柱畏惧不前了。
更不要说彼此之间早就断绝了往来,他才不会为了那样的人,去淋上一阵冰冷的春雨,尤其是在半夜三更这个点儿。
看到屋里久久没有动静,门外的易中海吼得更大声了,就连拍门的力气也增加了几分,一个不慎可能都要把门给敲出了个洞呢!
“何雨柱!你一个大老爷们能不能先把以前的恩怨放下啊,现在可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你…”
听到易中海又对自己耍起了道德绑架这一套儿,何雨柱赶紧开口打断他道:“滚你妈的易中海,之前偷爷们儿的面粉那会儿,你怎么不去跟贾张氏说人命关天呀?你丫的扣留我那一百万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人命关天这四个字呢?赶紧滚蛋,别耽误你柱爷我喝酒!”
“傻柱,我大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贾张氏,张嘴就是一句威胁,弄得她儿媳妇生孩子,好像还跟何雨柱有着重大关系似的!
“去你妈的老虔婆,你们家生孩子关老子屁事儿啊,你且等着爷们明天酒醒,看老子打不打上门去就是了!”
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的何雨柱,现在也只能过过嘴瘾了,要不然就凭贾张氏刚刚喊的那声傻柱,他就不能让那老虔婆好过!
看到何雨柱仍然没有开门的意思,并且还满嘴的酒话,易中海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于是他赶紧叮嘱贾张氏道:“贾家嫂子,你先回家去烧好热水,我亲自去请稳婆,那些冷血之人现在指望咱们也指望不上了!”
说完,易中海就冒着雨跑向了前院,看他这样子应该是打算一路跑着过去芝麻胡同了。
贾张氏虽然还想着要找何雨柱的麻烦,可是家里那位孕妇可不能慢待了,要不然稳婆一会儿来到院里,没有热水可用就糟糕了。
于是,贾张氏一路小跑回了自己家,并亲力亲为的烧起了热水,而贾东旭就陪在了秦淮茹身边。
耳根清静下来的何雨柱,这时才想到了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他们为什么不把秦淮茹送到医院去呢?
难道现在的稳婆比医院的医生还要厉害?人家医生好歹还有着消毒的手段啊!
想着想着何雨柱就昏睡了过去,真正的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就连那个棒梗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生的他也不知道。
总之,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何雨柱才从贾张氏那大声的炫耀中,得知了棒梗降生的消息。
贾张氏一看到何雨柱在那里洗漱,就阴阳怪气的说道:“有的人净干些缺德事儿,这辈子恐怕就是个绝户的命了!”
何雨柱低头趁着冷水洗了把脸,接着再慢吞吞的把毛巾拧干,最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哟,看来咱们院里那两户没有孩子的人家,都是之前做下了不少缺德事儿咯?”
正准备给贾张氏送点补品的易中海,干脆假装没有听到何雨柱的话儿,而是叮嘱了贾张氏一句,这些补品都是给秦淮茹吃的。
看着一脸平静的易中海,何雨柱的心里顿时就不爽了,毕竟昨天夜里的仇他还没有报呢!
“哎哟喂,也不知道刚出生的孩子,那头发都是什么样儿的,是不是跟那卷毛狗似的呀?哎哟,好像咱们院里谁的头发也是卷毛来着,现在怎么没有再看到了,该不会是…啧啧”
奚落完,何雨柱就拿着毛巾牙刷之类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自个屋里,而何雨水早就在主屋等着他了。
贾张氏狐疑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补品,又眯着眼睛看了看易中海…的头发,俩人一时间竟都没有开口说话。
“贾家嫂子,你不会又听了傻柱的挑拨吧,你整天都守着淮…东旭他媳妇儿,是不是你的大孙子你还能不清楚?”
贾张氏听着易中海的狡辩,脑海中却在不停的回忆着,好像是想以此来证明一下,她的大孙…
还没等贾张氏回忆完呢,就看到何雨柱推着车又走了出来,何雨水拿着把雨伞跟在了后头。
“哎呀,得亏这雨已经不下了,要不然我地窖的那个锁,怕是真的要锈死了呢!”
何雨柱‘自言自语’了一句,便在何雨水的催促下,推着车离开了中院,留下贾张氏跟易中海,无言以对!
“你掺和了?”
“真没有!傻柱他胡说八道的!”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要不然…我拉着你一起死!”
贾张氏丢下一句狠话,便愤然回了屋里,只剩下易中海在原地愣神,接着他就换上了一副阴狠的模样,也不知道他记恨的对象到底是谁!
那位易大妈却在自个家里稳坐钓鱼台一般,连看望一眼徒弟媳妇儿的兴趣都没有,却把易中海刚刚变脸的那一幕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