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有些烦躁的房遗爱,见程咬金问自己没有酿酒的地方, 摇了摇头道。
“还不曾找到地方,怎么程世伯你知道哪里有适合酿酒的地方吗?”
程咬金还未接话,尉迟恭把房遗爱的脑袋往自己嘴边扒拉一下,小声说道。
“小子,这白酒可是桩大买卖!世叔路子广,倒是可以帮你把把关。”
房遗爱如何不清楚程咬金和尉迟恭打的什么小算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顺着他们的话说小声道。
“两位世伯世叔神通广大,小子自然是无法比拟的,小子也只是跟长孙皇后初步达成协议,这白酒买卖八字还没一撇呢!”
程咬金把房遗爱的脑袋扒拉过去,在房遗爱耳边低语。
“如今这长安城里可找不到贤侄酿的这般好酒,世伯跟你保证,忘君忧只要流通,必受欢迎,咱们要是干成了,那还不得赚得盆满钵满!”
房玄龄看着程咬金和尉迟恭不停的扒拉房遗爱的脑袋,三人窃窃低语,料想这俩滚刀肉也放不了什么好屁。
“遗爱,你和两位世伯世叔鬼鬼祟祟说些什么呢?白酒买卖这件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程咬金和尉迟恭听见房玄龄这样说,马上异口同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老房,我们在帮你劝房小子呢,放心吧!”
说完之后,程咬金扒拉着房遗爱接着说道。
“世伯在曲池坊有片好地,那地方宽敞又安静,做酿酒的院落再合适不过。”
“临街还有几间商铺,刚好可以开一家酒肆,届时满街酒香,这好酒之人还不得踏破门槛!”
房遗爱听到程咬金这样说,心中暗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不就来了吗。
心中暗喜嘴上却假装为难道。
“程世伯这主意妙啊,光有地方也不行啊,这酿酒所需的粮食,还有运送酒水的马队,可不是一笔小开销,依小子说,这白酒买卖还是从长计议吧。”
尉迟恭一听,小声道。
“这你就放心!粮食我来负责,我认识好些农庄庄主,保准能拿到价廉物美的好粮食。”
“马队也包在世叔身上,你忘记奶茶买卖了吗?这运送还不是我尉迟家的马队来完成的。”
房遗爱,尉迟恭,程咬金三个人正闷头说着,忽然他们之间又插进一颗脑袋。
“你们这聊的挺热闹,我虽不掺和这买卖,但李思文那儿,怎么也得给他一股。”
程咬金和尉迟恭看见李靖也加入进来,也都是纷纷表态。
“对对对,我们老哥俩不参与你们小辈的事情,我就是替我家处亮出出主意,房小子你知道的,处亮嘴拙的很。”
尉迟恭:“是啊,我也是替我家宝琪说两句,这小子随俺,傻的一根筋。”
房遗爱打心眼里鄙夷程咬金,尉迟恭,还嘴拙和傻的一根筋,你们都是人精还不好!
房遗爱见李靖主动提出要入一股的事情,这本就在他的打算之内,长安四大才子少了谁都不整齐。
便小声的对李靖说道。
“既如此,那就依李世伯所言,李思文一股。”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商讨着分红,经营等诸事宜,不一会儿,竟真把这白酒买卖的框架给定了下来,众人皆大欢喜。
程咬金,李靖,尉迟恭不由的对房遗爱高看很多,就房遗爱的许多独特见解,想的比他们都周全。
甚至他们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房遗爱给自己设的圈套。
转头想到就是给房遗爱借几个胆子也不敢诓骗他们老哥几个,也就放下心来。
真要是敢诓骗自己,自己沙包大的老拳,以及房遗爱的屁股,都要小心了,老子踹不死你。
房玄龄看见连李靖都加入进去,见房遗爱正与几位国公爷谈笑风生,心道坏了。
这事肯定不是程咬金和尉迟恭说的那样,帮他教育房遗爱,这几人可能是在商量白酒买卖的事情。
不禁一拍案几,怒目而视,指着房遗爱大声喝道。
“遗爱,你死了做白酒买卖这条心,房家子弟须志在仕途,你若一心行商贾之道,成何体统!”
说完之后,房玄龄一指程咬金尉迟恭和李靖,怒道。
“三位请回吧,某身体不适便不远送了,遗直你代阿耶送送几位世叔世伯。”
房玄龄这次是动了真火,脾气发的老大,连几位国公爷的面子也不给了。
说教完房遗爱,吩咐房遗直一句,便拂袖而去,走时还不忘撂下一句话。
“从今日起,你给我在家禁足,哪都不许去!”
程咬金尉迟恭和李靖,三人面面相觑,看着拂袖而去的房玄龄,倒是坐着没动。
房遗直像模像样的起身对三人行礼。
“世叔世伯,家父心情不爽,都怪二郎遗爱偏要做什么白酒买卖,并不是对几位世叔世伯不敬,见谅见谅!”
房遗爱见房玄龄走了,赶忙对房遗直解释说。
“阿兄,忘君忧这是大好商机,遗爱不过是想为家族谋些产业……”
房遗直根本不听,不等房遗爱说完,便大声喝止。
“住口,你还嫌不够丢人,惹阿耶生气不够吗?”
房遗爱望着房玄龄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脸正气的房遗直,满脸无奈叹了口气。
“唉。”
程咬金和尉迟恭面面相觑,李靖则捋着胡须,三人看着房遗爱,若有所思。
这场白酒买卖,还未真正开始,便遭遇了房玄龄的阻碍,只是不知房遗爱究竟会如何抉择。
连带程处亮,李思文,尉迟宝琪,都是一脸希翼的看着房遗爱 ,决定权可全在他手上。
房遗爱看着众人都望向自己,知道这是在等自己做决定呢!
竖起三个指头,做了个“oK”的手势,这个手势程处亮和李思文,尉迟宝琪懂。
三人放下心来,齐齐摸向自己的大腿,然后各自招呼自己阿耶离开了梁国公府。
房遗直代房玄龄直至把三个国公爷还有三个小纨绔送出大门,顺便对看大门的护院说道。
“不准二郎迈出大门一步,否则你们等着家法伺候。”
被禁足的房遗爱,想着李思文,程处亮他们摸大腿的动作,简直心痒难耐。
因为这是他们逛青楼的暗号,房遗爱自言自语。
“逛青楼这事,怎么能少了我呢!不行我得想办法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