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沙的犹太社区,清剿行动仍在继续。
德军和党卫军的士兵们穿梭在狭窄的街道和破旧的建筑之间,搜寻着抵抗军和平民。
汉斯·克虏伯带领他的部队,负责清理一个被怀疑藏有抵抗军的街区。
街道上弥漫着硝烟和恐惧的气息,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枪声。
党卫军的士兵们似乎完全沉浸在暴力与杀戮的快感中,他们的行为愈发残忍。汉斯的部队虽然也参与了行动,但他始终试图约束士兵,避免不必要的暴力。
当汉斯的部队穿过一条狭窄的巷子时,他们听到了一阵尖锐的哭喊声和打骂声。
汉斯立刻意识到,这并不是普通的战斗,而是党卫军在虐待平民。他迅速带领几名士兵冲向声音的来源。
在巷子尽头的一扇破旧木门前,几名党卫军士兵正围着一名年轻女子。
她被反绑双手,跪在地上,衣衫不整,露出大片的肌肤。她的脸上满是血迹和泪痕,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似乎她的白色内衣已经被拉开,漏出黑色夹着白色肌肤。
党卫军士兵们围在她身边,用皮靴和枪托对她进行殴打,还时不时发出粗俗的嘲笑。
“住手!”汉斯大喝一声,冲了过去。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党卫军的士兵们愣了一下,但很快露出不情愿的表情。
“少校,这女人是个抵抗军,我们正在审问她。”一名党卫军军官冷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挑衅。
汉斯冷冷地看着他:“你们的审问方式太野蛮了。放开她,让她站起来。”
党卫军军官不情不愿地挥了挥手,士兵们这才停止了殴打。
女子艰难地抬起头,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汉斯。
她的嘴唇被打破,鲜血顺着下巴流下,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
“你是谁?”女子用波兰语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语气却异常强硬。
汉斯用波兰语回答:“我是德军军官,汉斯·克虏伯。我不是来伤害你的,只是执行任务。”
女子冷笑了一声,用尽全力骂道:“你们这些纳粹畜生,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汉斯没有生气,反而叹了口气。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女子:“擦擦脸,别让自己更糟。”
女子愣了一下,但很快将手帕甩到一边,继续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你以为给我一块手帕,就能让我感激你们这些杀人犯吗?”
汉斯摇了摇头,他理解她的愤怒。如果他处在她的位置,也会对敌人充满仇恨。
他蹲下身子,与她平视:“我知道你们在抵抗,我也知道你们是为了自由而战。但战争就是这样,有人必须付出代价。”
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但很快又恢复了强硬:“你们这些纳粹,根本不配谈论自由。”
汉斯站起身,转身对党卫军军官说道:“把她带走,交给正规的审讯部门。你们这样折磨她,什么也问不出来。”
党卫军军官冷笑了一声:“少校,你太天真了。这种女人,不折磨她,她绝不会开口。”
汉斯冷冷地看着他:“我再说一遍,放开她。如果你们继续这样,我会亲自处理你们。”
党卫军军官被他的语气吓到,但脸上仍带着不情愿的表情。他挥了挥手,士兵们将女子拖了起来,准备带走。
就在这时,女子突然挣脱了士兵的控制,冲向汉斯。
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显然是想抓住这个机会攻击他。然而,汉斯反应更快,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制服。
“别冲动。”汉斯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知道这是没用的。”
女子挣扎着,但汉斯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她抬起头,用愤怒的目光盯着他:“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你们都是杀人犯!”
汉斯沉默了片刻,然后松开了她的手。他从腰间拔出手枪,对着女子的额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悲哀:“我给你一个选择,要么现在死在我的枪下,要么被他们带走,继续受折磨。你自己选。”
女子愣住了,她显然没想到汉斯会给她这样的选择。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杀了我吧,至少不用受你们的折磨。”
汉斯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他不杀她,党卫军的人会继续折磨她,直到她死去。
他闭上眼睛,扣动了扳机。女子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缓缓倒下。
汉斯看着女子的尸体,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自己只是在结束她的痛苦,但这种选择依然让他感到无比沉重。
他转身对党卫军军官说道:“把她埋了吧,不要让她曝尸街头。”
党卫军军官冷笑了一声,没有反驳。直接离开。汉斯见状,也没时间埋,因为可能被剩余的抵抗军偷袭。
带着他的部队离开了巷子,继续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