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6月23日
国防军最高统帅部
(女武神计划的背后是有皇室支持的)
日夜不停的作战指挥,需要大量的思考,汉斯这个穿越者难以适应。
汉斯·克虏伯扯开第十三个咖啡罐时,电报机的蜂鸣声刺破了地堡的潮湿。
墙上的东线态势图被震得簌簌作响,红色箭头已经插到明斯克以西两百公里处,像极了输血管插进第三帝国衰竭的心脏。
";是荷兰的商用频段。";
通讯官摘下耳机时,金属耳廓上还粘着结痂的血迹。
汉斯撕开开火漆封印,泛黄的荷兰皇家邮电报头下,藏着一首用哥特体德文写就的十四行诗。
当他念到第三段";铁与血的玫瑰在莱茵河畔重绽";时,墙角的盖世太保监听员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暗红血沫溅在万字旗徽章上。
";把空调调低五度。";
汉斯盯着通风管里飘落的灰烬,";冯·马肯森元帅的骨灰还没沉降干净。";
电报末尾的密码本坐标指向基尔军港。
";皇帝儿子的礼物。”提尔皮茨号前舰长恭敬的说道。
独腿的提尔皮茨号前舰长递来望远镜,镜筒里装满1916年日德兰海战时的雪利酒。
";十个师,包括二百名会操作马克沁机枪的五十几岁老头军官。";
汉斯抿了口百年陈酿,咸涩海风送来船坞里的锤击声。
回程经过菩提树下大街时,穆勒突然猛打方向盘。
车灯扫过街垒,成排的钢盔在火光中泛着诡异的蓝——不是国防军的哑灰,也不是党卫军的炭黑,而是1914年马恩河战役时的普鲁士蓝。
";埃里希·鲁登道夫骑兵团的战旗!";副官的声音发颤。
汉斯摇下车窗,硝烟里飘来《守卫莱茵》的老式军乐,八百名挂着铁十字勋章的老兵正用拐杖敲击路面。
他们肩头褪色的蓝白绶带,在燃烧的万字旗背景中宛如一道逆流的河。
";去把国会大厦穹顶的金鹰重新镀一遍。";
汉斯扔出电报残片,";但别擦掉弹孔——新旧伤疤才是最好的宣言。";
凌晨三点的作战会议上,地图桌左侧堆着匈牙利送来的激光测距仪,右侧摆着威廉港运来的毒气面具。
汉斯用鲁格手枪当教鞭,敲了敲喀尔巴阡山区的等高线图:
";保皇派的十个师填到这里,正好卡住朱可夫的铁路补给线。正好稍微释放这边国防军的压力。";
";可是阁下,";后勤处长盯着老式马匹运输报表。
";这些部队百分之六十的驮畜超过二十岁...";
";那就给俄国人看场时空错乱的戏法。";汉斯威威一笑(玩的是威廉二世的梗)
汉斯掀开幕布,露出刚运抵的虎式坦克——炮塔上并排焊着鹰徽与皇室纹章,";
当t-34看见1918年的骑兵旗从201重装甲营的虎王集群后方升起...";
威廉二世虽然是一个有点狂妄自大的国王,但是在面对大是大非之前,他还是为了德意志的荣耀而战。
他虽然死了,但他的儿子还在。
他眼高手低,废俾斯麦首相,实行世界政策外交,导致德国孤立,最后一战都没几个像样的盟友。
他很自责,现在他不想让德国再次承受这种痛苦。
他用尽了他全部的力量保证德意志不会再次衰弱。
不能明面上支持,只能用那些略含诗意的诗句来表达自己的力量。
这一群为了德国的老兵将再次燃放自己的枯骨。
他们放下了自己的家人,心中只有自己的祖国。
随着前线战事,再次吃紧。
汉斯不得不停止微操,离开柏林优渥的生活,来到他一生都不想再次回忆的地方—东普鲁士狼堡
汉斯迅速坐上汽车身后跟着一个警卫营护送汉斯的安全,他要先前往机场然后在机场上躲过苏军的空军优势前往狼穴。
他在这里亲自终结了元首的生命,作为一个穿越者。
他明白是对是错,如果国家利益能更好,我相信希特勒也会愿意死的。
希特勒在1944年自己身体由于长期吸毒不良嗜好等,身体非常差。
就指出自己想要自杀,把国家让给更有能力的人治理。
汉斯克虏伯的军靴踏过跑道积水时,三架JU-52运输机的螺旋桨正卷起带着焦味的夜风。
他抬手按住险些被掀飞的军帽,瞥见尾翼上尚未涂抹完毕的铁十字徽记
——那里潦草地画着霍亨索伦家族的黑鹰,湿漉漉的金漆在探照灯下像凝固的血。
";阁下,统帅部急电!";
副官海因里希抱着文件箱踉跄追来,纸页在狂风中飞舞如雪。
汉斯随手抓住一张,扫过";第聂伯河防线崩溃";的字样,轻笑中带着金属刮擦般的冷意:";
告诉克莱勃斯,等我的飞机降落在拉斯滕堡,崩溃的就会是俄国人的脊椎骨。";
机舱里堆着标有";意大利农业机械";的木箱,撬开的缝隙间露出pak40反坦克炮的炮管幽光。
汉斯打开箱盖,抓起躺在炮弹堆上的皇室纹章酒瓶,琥珀色液体在涡流颠簸中撞碎在舷窗。
";五分钟后穿越苏军夜航封锁区。";飞行员的声音从铁皮传声筒里渗出,";
党卫军第500伞兵营已经控制狼穴外围。
汉斯将染血的白手套按在舷窗上,云层下蜿蜒的奥得河如同溃烂的伤口。
他突然用汉语低吟:";东风不与周郎便...";机舱红光骤亮,六架佩-2轰炸机的黑影正从三千米高空掠过,燃烧的明斯克在云隙间忽隐忽现。
一下飞机汉斯就立马乘坐车赶往了狼穴,狼穴面前等候多时的士兵向汉斯行礼。
随后汉斯快步走入室内,他的将军已经在等他了。
汉斯克虏伯的手指重重戳在泛着霉味的地图上,黄铜台灯的光晕在明斯克字样上颤抖。
他能闻到潮湿混凝土里渗出的铁锈味,混着参谋们未洗净的军装汗酸——这是末日帝国最后的体味。
";诸君,斯大林的大镰刀已经挥到别列津纳河,";
他敲了敲插满红色箭头的作战图,";但今晚,我们要把镰刀折断在这里。";
党卫军第3装甲军指挥官迪特里希刚要开口,就被汉斯截断话头:";您想说明斯克以西的十万包围圈?不,那里是诱饵。";
钢笔尖唰地划向布列斯特。
";真正的死神在这里——罗斯米斯特罗夫的第5近卫坦克集团军,他们会在七十二小时后切断整个中央集团军群。";
满座将星哗然。情报处长霍夫曼上校的咖啡杯摔碎在地毯上,深褐污渍像极了东线战报的血迹。
汉斯掀开幕布,缴获的意大利m15\/42坦克模型在烛火中泛着冷光。
";从维罗纳运来的八百辆铁棺材,就是送给俄国人的惊喜。";
作战处长约德尔颤抖着推了推单片眼镜:";阁下,就算加上意大利炮兵团,我们的反坦克炮密度也只有......";
";每公里四十五门,刚好是t-34冲锋的临界值。";
汉斯扔出提前印刷的《红军第38号作战命令》,泛黄纸页上朱可夫的签名墨迹未干,";
把缴获的88炮部署在涅曼河拐弯处,当俄国人第三波坦克开始减速渡河时......";
他突然用汉语哼起《喀秋莎》,在将官们错愕的目光中切换回德语:";这是斯大林格勒拖拉机厂最新生产的燃油滤清器参数。
霍夫曼,明早让夜枭中队把这些掺进他们后方的油罐车。";
当晨光渗入防爆门时,汉斯正用红蓝铅笔在地图上画出死亡之环:
";迪特里希,你的虎王集群埋伏在奥什米亚内的松林,当IS-2陷入泥沼时从三点钟方向齐射。";
";凯特尔,意大利山地师今晚必须拿下博布鲁伊斯克的无线电塔,我要让罗科索夫斯基的指挥部变成聋子。";
";至于你,曼施坦因......";他忽然顿住,望着角落里沉默的陆军元帅。
";听说你在哈尔科夫战役前总会去战壕给士兵分发雪茄?";
老元帅的独眼在阴影中闪烁:";现在只有发霉的烟叶。";
";那就带着这个。";汉斯抛去镶着琥珀的银质烟盒,盖子上蚀刻的日期让曼施坦因瞳孔骤缩——1941年6月21日,巴巴罗萨行动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