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军近卫第11坦克军突破至柯尼斯堡市郊时,突然遭遇德军第5装甲师和第551步兵师的钳形合围。
德军用废弃的虎王坦克残骸作为固定炮台,配合奥得河畔预埋的380毫米列车炮群,对苏军t-34纵队实施交叉火力打击。
莫德尔元帅秘密调集的300门“铁拳”反坦克火箭筒手埋伏在废墟中,仅两小时击毁苏军127辆坦克,创下东线单日最高反坦克战损纪录。
被围的苏军第3机械化军试图呼叫空中支援,但德军第7防空师用美制ScR-584雷达锁定苏军伊尔-2攻击机群,配合88毫米高射炮平射战术,击落47架战机。
最终,苏军坦克燃料耗尽,残存的t-34驾驶员用履带碾碎步兵战壕突围,却在但泽大街被埋设的“反坦克雷与白磷弹复合装置烧成钢铁骨架。
在多种作战不利之后,苏联终于抵抗不住国内的长期战时经济的民怨以及英美的政治压迫。
参谋长约德尔手持电报冲进会议室:“俄国人同意以1941年战线为基础停火!”
这份由瑞典红十字会转交的密约包含三项核心条款:
领土让步:德国放弃波罗的海三国及白俄罗斯西部,换取德军撤离乌克兰第聂伯河右岸;
技术交换:德国提供V2火箭燃料配方,以及导弹的相关技术,苏联给予坦克的技术(明显不公平)
战略默契:双方联合声明“共同对抗英美殖民主义”,
(苏联也想要分裂德国与盟军。)
斯大林在莫斯科深夜召见朱可夫:“我们需要六个月重组近卫坦克集团军。
德军工兵与苏军突击工兵共同拆除雷场,彼此交换缴获的鲁格手枪和波波沙冲锋枪作为纪念品。
在柯尼斯堡市政厅广场,双方举行“联合阅兵”:苏军IS-2坦克与德军虎王并列行驶,炮管缠绕白布条;
天空掠过涂着红星与铁十字的容克-52运输机,向战壕空投伏特加和黑面包。
这场“1944停战协议”
如同在火山口跳舞——苏军将领华西列夫斯基在日记中写道:“我们正在用纳粹的毒药延缓自身的失血。”
而德军装甲兵上尉索莫尔(原型参考柯尼斯堡战役幸存者)则对部下说:“记住,这是野兽与野兽的休憩,不是和平。”
当虎王坦克的柴油引擎与t-34的V2柴油机在奥得河畔共鸣时,柏林与莫斯科的电台同时播放着《国际歌》与《德意志高于一切》。
1944年8月,东普鲁士的寒风裹挟着硝烟,卷过柯尼斯堡焦黑的街道。临时政府首脑汉斯站在市政厅的废墟前,指尖摩挲着一份《奥得河密约》的副本。
“和谈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他低声自语,身后传来军靴踏碎玻璃的声响。
“将军,第5装甲师拒绝撤离奥得河防线。”
副官递上一封电报,汉斯瞥见落款处古德里安的签名——那位曾与他并肩策划“女武神”行动的装甲兵元帅,如今成了最尖锐的反对者。
“他们不懂,这是为了让德国活下去!”
汉斯撕碎电报,碎纸飘向广场上那辆被白磷弹烧成骨架的t-34残骸。
三天前,正是这辆苏联坦克的冲锋,让他的停战协议在柏林议会勉强通过。
柏林地下30米的“瓦尔基里指挥部”内,六名军官围坐在泛着绿光的铀玻璃桌旁。
“汉斯背叛了女武神的初衷!”
前党卫军上校埃里希·克劳斯一拳砸向桌面,震翻了盛着苦艾酒的钢盔,
“我们明明在英美的援助下能胜利,他却向斯大林乞怜!”
施陶芬贝格摘下黑色面纱,露出一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的弹痕——那是1944年刺杀失败后盖世太保的“纪念”。
“汉斯以为和苏联合作能换来和平?斯大林只会把德国变成第二个波兰。”
他展开一卷泛黄的羊皮纸,正是当年未被引爆的炸弹设计图,“这是最后的‘女武神’。”
桌首的曼施坦因缓缓起身,残缺的右臂袖管空荡荡垂着。
“我们曾用女武神计划刺杀希特勒,现在要用它审判叛徒。”
他指向地图上柯尼斯堡的标记,
“三天后,汉斯会去奥得河视察非军事区,那是唯一的机会。”
奥得河畔的“和平阅兵”如同一场荒诞剧:苏军IS-2坦克与德军虎王交错行驶,炮管上绑着的白布条在风中猎猎作响。
汉斯与苏军代表朱可夫并肩而立,举杯共饮掺了伏特加的黑咖啡。
“为了反法西斯同盟!”朱可夫的笑声刺痛汉斯的耳膜。
突然,一队涂着铁十字的容克运输机低空掠过,投下的不是面包,而是燃烧的传单。
“叛徒汉斯!你出卖了德意志!”传单上的血字在阳光下狰狞如刀。
河对岸的树林中,施陶芬贝格按下引爆器。
汉斯脚下的土地猛然塌陷——1944年未被启用的炸弹隧道,此刻成了埋葬他的坟墓。
“以女武神之名!”
克劳斯率突击队冲出树丛,党卫军骷髅师的残部与国防军叛变者首次并肩冲锋。
苏军坦克炮塔慌忙转动,却发现润滑油早已被替换成糖浆。
朱可夫以及汉斯都被逮捕
柏林国会大厦的地下审讯室内,汉斯被铁链悬吊在党卫军曾拷打女武神成员的同一根横梁上。
施陶芬贝格用一把鲁格手枪挑起他的下巴。
“为什么选择投降?”他的声音比地堡的混凝土更冷。
“因为柏林的孩子在吃锯末……而你们还在幻想用虎王坦克拯救荣誉!”
汉斯咳出血沫,密约的碎片从口袋散落。
曼施坦因抓起一张碎片,上面是V2的草图。
“你以为苏联人需要你的图纸?他们在库尔斯克早就学会了!”
“我们也不需要苏联的坦克技术!”
他猛地掀开墙上的幕布,露出成排被缴获的IS-3坦克——装甲角度与t-34如出一辙。
克劳斯将磁性地雷贴在汉斯胸口。“知道东普鲁士的士兵怎么死吗?苏联人把白磷弹和反坦克雷绑在一起,就像你给他们的‘水果糖’!”倒计时器的滴答声中,妮娜突然扯断引线。
“不,让他活着看到新德国。”
施陶芬贝格望向通风口透入的一缕阳光,仿佛看见1944年汉斯在狼穴地堡点燃的导火索,
“女武神的审判不是复仇,是埋葬所有旧世界的幽灵。”
几天之后,柏林上升起一面撕裂的旗帜:是德国的三色旗与万字旗的结合。曼施坦因的广播声响彻断壁残垣:
“我们不要希特勒的疯狂,也不要斯大林的枷锁!德国将在灰烬中重生——”
话音未落,一架涂着红星的雅克战机呼啸而过,投下的不是炸弹,而是汉斯在狱中签署的最后命令:
“所有女武神成员,以叛国罪即刻处决。”
施陶芬贝格将婚戒抛向狂风。戒指内圈刻着的“1944.7.20”在夕阳中一闪而逝,如同那个成功的刺杀之日。
“原来我们和汉斯一样,都是历史的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