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
龙源世识白跪在2个竖立的着石碑土堆旁,一晚上的拼命加上父母的离开,耗光了龙源世识白所有的精气,还是在继国缘一的帮助下,才将父母给埋葬于此
龙源世识白眼神空洞,呆呆地望着墓碑。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
“请节哀,识白......”继国缘一轻声说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龙源世识白转过头,声音沙哑地问道:“缘一先生,谢谢您帮我一起埋葬父母他们”
继国缘一看向远方,沉思片刻后回答道:“跟我回鬼杀队去吧,只有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自己和所爱之人。”
龙源世识白咬了咬嘴唇,抹去眼角的泪水,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目光坚定而决绝。
“我要终结这一切!”
而继国缘一准备将龙源世识白带到了鬼杀队,并着手对其进行妥善的安置。
此时的鬼杀队尚不如后世那般隐秘低调,规模也相对较小,但队员们个个都充满着正义感与使命感。
然而,一路的奔波劳碌、无情的雨淋以及父母离世带来的沉重打击,使得身体年幼的龙源世识白身心俱疲。
就在距离鬼杀队总部仅有咫尺之遥时,他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没关系的,缘一先生,我已经给他包扎好了……”
一个温柔的女声传入耳中。
“麻烦你了。”
继国缘一道谢道。
迷迷糊糊之间,龙源世识白听到有人在说话,努力地想要睁开双眼。
渐渐地,视线变得清晰起来,只见一位身着精美和服、背后背着个旧药箱的女子正与救下自己的继国缘一交谈。
“浑身好烫啊,难道我这是发烧了?”
龙源世识白心中暗想。他试图挣扎着坐起身来,却立刻引起了正在交谈的两人注意。
“你现在可不能乱动,身上有很多伤口,虽然已经给你包扎处理了,但是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要慢慢修养。”
继国缘一赶忙伸出手,轻轻地按在龙源世识白滚烫的额头上,阻止他继续起身。
“是伤口造成的感染发烧,再这样持续高烧下去,恐怕真的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负面影响啊!”
女子紧蹙双眉,满脸担忧地说道。
只见她迅速打开身旁的药箱,从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之前这已经熬好的汤药,然后轻柔地扶起龙源世识白的身体,将汤药缓缓送入他的口中,并递给他一杯温水,帮助他顺利咽下。
“好了,现在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吧。”
女子一边轻声安抚着,一边为龙源世识白盖上被子,让他能够在温暖舒适的环境中安心入睡。
龙源世识白服下退烧汤药没多久,便再次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而此时,继国缘一则一直默默地站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熟睡中的龙源世识白,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过了一会儿,继国缘一转头看向女子开口道:
“我打算要将这孩子培养成一名出类拔萃的剑士。所以这段时间里,就有劳你来悉心照料他了。”
听到继国缘一的请求,女子微微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应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地照顾好他的。只是……他怎么会跟随着您一同归来呢?”
于是,继国缘一开始向女子详细讲述起龙源世识白身上所发生的事。
女子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当她了解到龙源世识白所遭受的苦难时,眼眶不禁微微泛红,目光中瞬间闪过一抹同情之色。
“唉,真是个命苦的可怜孩子。”
女子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接着感慨地说道。
“不过好在,他看起来如此坚韧不拔。我坚信,只要给予他足够的关爱与引导,假以时日,他必定能成长为如同缘一先生一般杰出卓越的猎鬼者!”
“嘎——”
一声尖锐而又响亮的鸟鸣声传来,继国缘一迅速转过头去,目光瞬间被吸引到了窗户边上。只见那里正站立着一只体型略大、周身覆盖着如墨般漆黑羽毛的鸟儿。
它那锐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继国缘一,仿佛在传递着某种重要的信息。
继国缘一心中一动:
“这不是主公大人的鎹鸦吗?”
这种特殊的鸟类,它们通常都是为主公传达命令和消息的使者。
就在这时,鎹鸦再次张开嘴巴,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叫声:
“嘎——继国缘一先生,请在名为龙源世识白的少年清醒后,带他前往主公宅院。”
继国缘一听罢,连忙点头应道:
“好的,我记下了。”
鎹鸦见继国缘一应下之后,扑棱了一下翅膀,然后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般,转眼间便消失在了窗外的天空之中。
继国缘一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那只鎹鸦逐渐远去的身影,直到它消失在了天际的尽头。他就这样呆呆地凝望着那个方向,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了一般。
继国缘一转过头,看向身旁不远处正在安静熟睡中的龙源世识白。
继国缘一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再次转过身离开了药馆。
……
“识白,妈妈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不方便再继续工作。而你要做哥哥了,所以明天可以麻烦你跟爸爸一起去河边抓鱼然后拿去集市上卖吗?”
龙源世识白听到声音缓缓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手中正端着一只破旧但干净的瓷碗,右手还握着一双竹筷。
他抬起头,看到对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面容温婉如玉的妇人,另一个则是身材高大、神情沉稳的男子。
龙源世识白并没有立刻回应母亲的话语,而是静静地凝视着面前这两张熟悉又亲切的脸庞,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眼前这对男女正是从小到大疼爱着他的父母——龙源世然林和龙源世问枝。
龙源世问枝见到儿子迟迟没有答话,心中不禁有些担忧,她以为是孩子身体不舒服或者心情不佳,于是伸出手轻轻地摸向龙源世识白的额头,想试探一下是否发烧。
“这孩子怎么哭了,是不是这两天累坏了。要是太累了,就和妈妈说,我跟你父亲一起去就可以了。”
而龙源世然林只是默默的把碗中最后一块鱼夹到自己儿子的碗中:
“快吃吧,不然待会儿凉了。”
看到这一幕的龙源世识白再也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
“我知道了,爸爸。”
龙源世问枝并不知道儿子为什么突然之间流泪,以为是这两天太累了,孩子有些受不了,心疼的摸着自己儿子的脑袋。
窗外下着瓢泼大雨,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家三口的宁静。
“这下着大雨呢,是谁在外面?”
说罢,龙源世然林放下手中碗筷,走向门口。
就在他刚刚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一道红光犹如闪电般骤然划过,几乎与此同时,他握着门把的那只手竟然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顺势飞了出去。刹那间,鲜血四溅,场面血腥而恐怖。
还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一道黑影如疾风般冲进了屋内。借着微弱的烛火光芒,终于看清楚了这个不速之客的真面目,一个身材魁梧、四肢异常发达的家伙,但那张脸却是青面獠牙,狰狞恐怖怪物
";快跑!";
一声凄厉的呼喊响彻整个房间,原本已经被吓呆的龙源世然林猛地回过神来。尽管此时他已经失去了一只手,剧痛正不断袭来,但他没有丝毫犹豫地朝着那个恶鬼冲了上去。
仅存的那只手臂死死地抱住了恶鬼的脚,试图为自己的妻儿争取到宝贵的逃脱时间。
然而,他在强大的恶鬼面前,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恶鬼仅仅是轻轻地抬起脚,就轻而易举地挣脱了龙源世然林的束缚。
龙源世问枝眼见形势危急,毫不迟疑地将龙源世识白用力推向窗口,并大声喊道:
";识白,别回头,快跑!";
龙源世识白听到母亲的呼喊,下意识地回头望去,正好看到那恶鬼张开獠牙地朝着母亲猛扑过去
“爸爸,妈妈!”
龙源世识白猛地从病床上坐起,伸出双手朝着前方拼命地扑过去,但最终却只抓到了一片虚无的空气。
待他缓缓回过神来,开始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只见自己正身处在一间布置简单而整洁的病房里,身边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冰冷而陌生。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到眼角处还有未干的泪珠。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龙源世识白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女正朝着病床走来。正吃惊地盯着自己。
“你醒了啊?”
少女走到床边停下脚步,轻声问道。
刚刚清醒过来的龙源世识白仍处于迷茫之中,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女,喃喃自语道:
“你是谁?这又是哪里?”
少女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
“这里是鬼杀队总部哦。我叫雨宫奈绪美,你已经昏睡了好几天啦。怎么样,感觉身体有没有好一些呢?”
说着,她还关切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龙源世识白。
听到“鬼杀队总部”几个字,龙源世识白的心中便已经明白,他已经到了继国缘一先生口中的鬼杀队。
但是在自己的意识里,自己一直都在跟着继国缘一先生赶路,为什么会突然躺在病床上,他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可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这时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龙源世识白本想问一下有没有一些吃食,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雨宫奈绪美善解人地说道:
“你昏睡了好几天,现在肚子肯定饿坏了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来。”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病房。望着雨宫奈绪美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龙源世识白重新躺回病床上,闭上眼睛。
“你已经醒了呀。”
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龙源世识白猛地睁开双眼,视线聚焦在了那扇刚刚被推开的门扉处,只见继国缘一缓缓地走了进来。
龙源世识白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挣扎着起身,低垂着头行了个大礼。
";缘一先生,您来了。";
继国缘一则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需多礼,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凝视着眼前略显瘦弱的少年,缓声说道:
";该说抱歉的人应当是我才对,如果当时我能再快一些赶到那里,或许你的父母就不至于遭此劫难......";
说到此处,继国缘一不禁微微皱起眉头,脸上流露出深深的自责。
然而,龙源世识白却摇了摇头望着继国缘一,诚恳地说道:
";我并不怪缘一先生,若不是您及时出手相救,恐怕此时我早已命丧黄泉。如此一来,我连替父母报仇雪恨的机会都将不复存在。";
听到这番话语,继国缘一心头一阵触动。他注视着面前这个看似平静如水,但内心实则波涛汹涌的少年,心中的愧疚之情愈发浓重起来。
";缘一先生不必太过自责!";
龙源世识白再次出言宽慰道。
就在这时,继国缘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稍稍挺直了身子,郑重其事地对龙源世识白说道:
";我已向主公禀报了你想要加入鬼杀队的请求,并主动担当了你的担保人。如今你已然苏醒过来,那么便赶紧收拾一番随我一同前去面见主公吧。";龙源世识白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继国缘一竟会亲自为自己担保。
";饭来啦!";
雨宫奈绪美小心翼翼地端着饭菜,缓缓推开了房门。
然而,当她踏入房间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却让她不由得愣住了。原本应该躺着龙源世识白的那张床此刻空空如也。
雨宫奈绪美满脸疑惑地喃喃自语道:
";人呢?饭都还没吃,怎么就跑得无影无踪了?难道是有什么急事吗?可就算再急,也不能连口饭都不吃啊……";
她一边轻声嘀咕着,一边将手中的餐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快步走到床边,仔细查看起来。
床铺整理得整整齐齐,没有丝毫凌乱的迹象。窗户也是紧闭着的,像从来没有人住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