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我敬你一杯!”
瑶池圣女袅袅婷婷走来,宛若天女下凡一般,清丽绝伦。
“多谢,请!”
萧启举杯笑道,所有少年天骄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位道兄不知道是何来历,居然得到了瑶池姐姐的青睐。”苏玲珑眸光中水波流转,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萧启,同时在心头不断猜测萧启的身份。
“哼!不过是蛮夷之辈而已!”星辰王将玉杯重重放在玉桌上,冷哼了一声。
一旁的许崇微微摇了摇头,这星辰王乃是星辰天宫的圣子,一身修为已经突破到了神通境巅峰,在中土域也是一方天骄,难逢敌手,从未将其他人放在眼中。
“能够得到瑶池姐姐的青睐,修为定然不会弱,说不定也是哪个势力的圣子一级天骄强者!”苏玲珑淡淡的说道。
“好了,每一次的瑶池盛会都会有一场比试,所有少年天骄都可以上场,最后胜者能够获得千年蟠桃王!那药效可比这些百年蟠桃强太多了!”
太宇神朝的皇子杨明宇微笑着说道,脸上永远带着一副和煦的笑容。
他可是听自家老祖说过萧启,自身修为强悍无比,甚至已经被天道宫看上,邀请他进入其中修行,这可是中土很多圣子都没有得到的殊荣。
天道宫,来历太过于古老了,比他们这些传承万古的神朝都还要久远,从古到今,都是每隔三万年就开启一次,收天下顶尖天骄进入其中修行,最终去向一直都是一个谜。
另一旁的那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小道士则是道宗的道子,年纪虽小,但是一身修为也到了神通境中期,当年进入道宗便引得道宗至宝神钟轰鸣,甚至将隐世许久的圣境老祖都惊动了,亲自出山查看。
其他一些人也都是中土域的少年天骄,一身修为最低也是神通境中期。
等萧启饮下杯中琼浆之后,瑶池圣女方才款款离开。
“轰隆隆!”
就在这时,一道恐怖无比的气息震动天地间。
“这是有圣王境强者在大战!”
众人皆是大惊,大殿之中的老一辈强者也冲了出来,神色凝重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遥远的天际,有两道人影在大战,恐怖的威势震得那片虚空都快崩塌了,两人化作两道流光快速交手,宝光流动,强大的能量余波不断冲击着那片天地。
“轰!”
瑶池圣地之中,宝塔轰鸣,只见一座准帝兵神塔飞出,悬停在半空中,一道道涟漪冲出,似乎是在用其中一道身影呼应。
“是月瑛老祖在和人交手!”
瑶池圣主神色凝重的看向那片天空,认出了其中一道身影。
“那只是一道时空留影,他们交战的地方应该离此处十分遥远!”神算子皱眉道。
这就是圣王境强者的威势,一言一行都会引动天地异象。
“老家伙,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他的下落!”
同月瑛老祖交手的那道身影似乎有些气急败坏,不断躲避着月瑛老祖的攻击。
“说出你知道的,不然我同你不死不休!”月瑛老祖声音响彻天地间,冷漠无比
“轰!”
就在这时,一只恐怖的大手遮天蔽日,向着两人抓了过去。
“就是你!”
那道神秘声音怒吼,向着那只大手打出了恐怖袭击,神光汹涌,震碎天地。
“轰!”
月瑛老祖也舍弃了对手,一道恐怖的攻击打向那只大手。
“轰!”
那只大手震动,微微停顿了一下,依旧向着两人镇压而下。
“大圣境!”
月瑛老祖声音冷漠。
“什么!竟然是大圣境!”
瑶池圣地之中,所有人都惊住了,一些人神色无比凝重。
“看样子,那些人不甘寂寞,也要出世了!”神算子微微皱眉,手指不断掐动。
“轰!”
就在这时,瑶池圣地之中的神塔也轰鸣起来,直接打出一道恐怖的攻击轰向那只巨手。
“准帝兵!”一道如同神雷轰鸣般的声音响起,是那只大手的神秘主人。
显然他也没有想到,瑶池圣地会不管不顾,直接祭出了准帝兵。
“轰!”
一道璀璨的神光直接穿越空间轰在那只大手之上,直接将其轰成了齑粉,漫天血光飞溅。
“瑶池圣地!老夫记住了!”
那道神秘的声音响起,随后便沉寂下来,显然刚刚准帝兵打出那一击让他受创不轻,再不敢轻举妄动。
“哼!”月瑛老祖冷哼,想要追下去不过被那道神秘身影挡了下来。
天地尽头,那幅画面也在渐渐消散,最终消失不见。
“比,多事之秋!”
玄机子轻叹了一声。
他们现在还算是一方强者,但是等到圣王境还有大圣境强者复苏归来,他们也只是蝼蚁而已。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就不信你们家里没有几个沉睡的圣境!”青云剑宗长老李长云看了几人一眼,随即当先返回了大殿。
众人闻言皆是苦笑,那些底蕴是能不动就不动,毕竟他们都是用秘法将寿元不多的自己封印在了那一瞬间,等待后世苏醒,或者等到族中有危难之时再次一战,真正能够靠的还是他们自己。
“这就是圣王境强者吗,果然恐怖!”萧启喝了一口酒,轻叹道。
怪不得有人说,圣人之下皆蝼蚁,那种恐怖的攻击根本不是圣王境以下修士能够抵挡的。
圣人境界与圣人之下境界修士简直就是仙凡之别。
“唉,我们要不快点成长,这一代恐怕就没有我们什么机会了!”
“放心吧,就算是那些圣人境界的生灵出世,我们也能很快追上去!”
众人议论纷纷。
不过,很多人都是神色凝重,圣人境界的强者出现,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
“我们都是一些老家伙,未来还要看你们这些少年天骄!”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是湖畔边上闭关的月瑛老祖,在她身后的是一位身形有些佝偻的老人。
只不过老人神色有些苦涩,显然是被逼迫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