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这可要不得。”
“灵溪姐她已经给过报酬了。”
随着那木盒打开,数十根泛着金色光芒的金条便是映入云澈的眼帘。
云澈见此连连摆手道。
“你这孩子,阿姨给你你就拿着就是了。”
“就当阿姨给你的见面礼。”
见云澈不收,那旗袍女子直接拉过云澈的手,而后直接将木盒放在他的手中。
“云澈这是我妈妈的一点谢意,你就收下吧。”
一旁的上官灵溪也是在一旁劝说道。
“额,好吧。”
盛情难却之下云澈也只得作罢,暂且先收下。
“对了,老爷子呢?”
既是主要是邀请他为人看病的,云澈决定还是先看看病人先。
“这边,这边。”
见云澈主动提醒,上官灵溪也是露出欣喜之色,连忙在前带路。
“小澈,你给帮忙看看。”
“老爷子身体骨一向硬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沉睡不醒,这一睡就是一年多。”
“众多名医都请过了,就是瞧不出来原因。”
“可急死我们了。”
不稍一会,在众人的带领之下,云澈很快便来到一处医疗设施齐全的房间,看到那床榻之上身体上几乎插满了针管的老者,云澈不由眉头一皱。
一旁的上官灵溪的母亲楚岚见此,便是开始主动给云澈介绍起这老者的病情来。
“这一年来也是一直依靠着药物维持着老爷子体内的生机。”
“你可看出什么来没?”
说完而后便是期待的看向云澈。
“老爷子之前可是与人结怨过?”
此时看着那床榻上躺着的老者面相,云澈有些不解的说道。
此症状,分明就不是生病。
“结怨?”
“老爷子素来脾气温和,做事留一线,倒是没曾听闻与他人有过结怨。”
虽不知为何云澈突然问起这个,楚岚还是解释着说道。
“未曾与人结怨?”
“行吧,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们先出去吧,我要开始替病人治疗了。”
仅仅一眼,云澈便是瞧出了其中的端倪,随后便是翻开自己的背包,取出一些银针。
“看什么病我们不能在这里看着么?”
“万一你要对老爷子不利怎么办?”
对于云澈的要求,其他上官家的人顿时不乐意了。
看病归看病,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
“这病,不能容忍一点动静。”
“若你们在场极易干扰到我,会导致功亏一篑。”
“若你们不信任,那便另请高明便是。”
说罢云澈便是准备收拾行李离开。
来这里,也是看在平日里上官灵溪对他照顾的情谊面子上,可并非是他主动求着来的。
“啊,看你们闹的。”
“小澈,你真的有把握吗?”
制止住众人的行为之后,楚岚便是再次问向云澈。
“七八成还是有的。”
云澈点点头。
对于行外人或许难如登天,但是对他而言却是简单。
“好,阿姨信你。”
“行了行了,都出去。”
“莫要忘记现在上官家谁当家。”
见云澈点头,楚岚便是直接下达逐客令来。
她倒也并非这般信任云澈,只是她相信自己女儿的眼光。
“哼。”
“若老爷子有什么事,你最好担得起这个责。”
在楚岚的驱使之下,众人也是各自心怀鬼胎的纷纷离去。
片刻时间之后,整个偌大的病房之内就剩下云澈一人。
“灵溪,你说小澈这孩子真的行吗?”
此时外面客厅之中,楚岚也并非表面看上去的那般镇定自若。
并非她不相信,只是云澈看上去实在是太过于年轻了,让人心中实在没有底气。
而如今的上官家,虽然看似辉煌,但随着老爷子的沉睡不醒,底下族人却是纷纷有了异心,各自怀揣着自己的小心思。
若是其他事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但是这群家伙,名义上打着为上官家好,竟想着把自己的女儿嫁到那吕家联姻。
那吕家公子是什么人这个圈子谁不知道?
若要牺牲她女儿的幸福来换取上官家的繁荣,那这上官家干脆解散算了。
“妈你放心。”
“那家伙稳得很,没有把握的事他从来不会随便答应的。”
想起之前跟云澈相处的时光,上官灵溪也是不由安慰道。
虽然不知道那家伙的一身本事到底是突然从哪里学来的,但是她知道云澈的性子一向很稳。
而此时的云澈还并不知道自己竟不知不觉中还影响了整个上官家未来的发展方向。
只见他走到床榻边上,随意的拔掉了那老爷子身上的所有针管,而后将其扶起。
“还以为这阴阳家的咒术失传了呢。”
“没想到竟还有人会。”
将那老爷子的上衣脱掉,运起望气之术,看到其血脉其血脉中流淌的阵阵黑线,云澈不由露出果然如此之色。
“术无正邪之分。”
“但是你用来对付这么一个面慈心善又上了年龄的老爷子,那便是你的不对了。”
看到这老爷子身上的青色之气远大于红色,红色几乎是微乎其微,便是说明其此生做的慈善远远大于其犯下的过错。也正是如此,云澈这才下定决心救一救这个老爷子。
再确定其症状之后,云澈便从背包之中取出自己的银针而后依次插入那老爷子身体的某几处穴位之上。
“好家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歹毒。”
看着黑色血迹顺着银针缓缓流淌而下,云澈不由眉头一皱。
“这老爷子如今体虚,看来只能采用一些柔和的方式。”
考虑到这老爷子在床榻之上躺了一年多,云澈便再次取出两根银针,依次扎入其太冲穴、膻中穴,而后用手为掌,拍向其腹部。
“噗!”
就在云澈落掌的瞬间,那老爷子却是猛然一阵咳嗽,吐出一大口黑色血渍。
而此时,某个阴暗的房间之中,一光秃的中年男子亦是在同一时刻吐出一口鲜血。。
“不可能!”
“我这秘书乃是从古墓之中得到一本残本上习得。”
“这世界除了我无人知晓,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能破解我的术法?”
“这没有天理啊!”
感觉到自己的术法被破,那满脸疤痕的中年男子脸色煞白,而后几近歇斯底里的发出阵阵不甘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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