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澈话音落下之际,顿时引起全场一片哗然。
“什么,中医也有方法可以使腐朽的器官重获新生吗?”
“不可能吧?闻所未闻啊!”
此时现场顿时议论纷纷,满是质疑般的看向云澈。
“小友,这话可属实吗?”
此时饶是旁边的中医老先生们,也是有些难以置信。
西医的救治之法,明知如此之多的弊端,但为何还是这么多人趋之若鹜?
因为它真的能救命,即便是救一人之命或需数人之命为代价。
但若是中医当真能同样做到如此效果,那势必将会撼动西医在当今世界的权威地位。
“无非就是续命罢了,这有何难?”
对此云澈却是信心满满的说道。
“小鬼,话可别说的太满。”
“你们华夏有句话说得好,光说不练假把式。”
“真有本事,你倒是治一个我看看。”
此时那个外国学者,见此也是不由冷哼一声,一副明显不信之色。
“自是空口无凭。”
“各位老先生,可否替我去寻来几味中药过来?”
说罢云澈便是朝着一旁的几位老先生拜托道。
“别说几味,几百味都行。”
看着云澈如此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一旁的几位老先生顿时满是激动之色,连连说道。
他们有预感,自己似乎能看到一场能使整个医疗界抖上一抖的大场面。
而他们将有幸能成为这其中的参与者。
“百年人参、二十年份的熟地黄、......、十年份的天仙子。”
此时也不是客气的时候,云澈便是一连串说出十来种草药之名。
“这人参、熟地黄老朽还能理解,毕竟是大补之物。”
“只是这天仙子、生南星不是那剧毒之物么,此等草药也能用来延年益寿吗?”
对于云澈前面所说的几种药材,他们还能看懂,但是后面那几种剧毒之物,他们完全是不太理解了。
尤其是生南星,那可是一丁点毒素就能彻底麻痹人的神经啊。
“小友用药自有小友的道理。”
“问那么多干嘛,还有外人在场呢。”
此时却有几名老先生看着那国外学者端着耳朵的样子,连忙制止说道。
“啊,对对对。”
“是老朽唐突了,咱这就去准备药草去,走走走。”
随着这话一出,其他几名老先生立马露出一副我懂的神色。
毕竟这可是涉及到他们中医的核心机密,岂能这么便宜给那个国外学者。
在一番商议之后他们便是匆忙去准备云澈所需要的药材去了。
这次座谈会人参、熟地黄这等良性的药材他们倒是有提前准备,但是像生南星这种他们还真没准备。
但是这事交给别人去办他们可不放心。
而趁着那几名老先生去准备草药的功夫,云澈此刻也从自己的背包之后取出一个黑色瓶罐,将数十根银针浸泡其中,随即便是坐在原地,闭目养神。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那几位老先生便是带着云澈所需要的草药重新回到这会场之上。
“小友,接下来该做什么?”
将云澈所需要的草药摆放在面前,而后那群老先生宛如学生一般,不耻下问的请教了起来。
“还请前辈们帮我把这些草药捣碎。”
而后在云澈一步步的指挥之下,所有的药草皆以捣碎完毕,随即便是被他以某种奇特的顺序依次倒入他那黑色的瓶罐之中。
“哼,装神弄鬼。”
看着云澈如此这般神神秘秘的,那国外的学者不由嘀咕着道。
“火候应当差不多了。”
约半个时辰之后,云澈便是拿起那黑色罐子,来到那名需要被治疗的老者面前。
“老伯,放松就好。”
注意到眼前的老伯紧紧的盯着自己的黑色罐子,神情紧绷,云澈不由先是安慰其一声,而后便是从中抽出一根银针来。
“要开始了吗?”
此时整个座谈会所有人的目光皆是齐聚在云澈的银针之上,神色各异。
“为何小友那银针被药材浸泡的部分却是七彩之色?”
“这到底是何种原理?”
此时聚精会神官网的一众中医老先生,本想着从云澈的步骤之中观摩出一丝端倪,却不曾想他们连这第一步都未曾看懂。
他们还从未配制出七彩的药汁来。
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而云澈闻言却是并未做过多解释。
在世人眼里他是在治病救人,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是在下毒。
他那黑色药罐之中之前存放的便是他依据苗疆古方精心调制的蛊毒,在那蛊毒之中甚至孕育了不少幼小,肉眼几乎不可见的蛊虫。
而他要做的,便是将这蛊毒以一定的比例种在这老者的身躯之中。
但凡种此蛊毒者,皆活不过五年。
在这五年之中,那蛊虫会渐渐吞噬人的生命力,使其加速衰竭,从而走向人生的末路;而吞噬生命力之后的幼虫,也将会茁壮成长,在自己所寄生的寄体死亡之后便可自发性的去寻找下一个寄体以供生存。
但若本已是行将腐朽之人,其体内的蛊虫在感受不到活有力的生命力之后,便会在其体内进入到休眠状态,无法成长。
但天生万物,自是妙不可言。
这般本欲夺人性命的蛊虫,在其休眠之际,却是会将自身的生命力反哺给自己的寄生之体,以防其丧命。
毕竟在这种蛊虫幼年时期,没有自主选择寄体的能力,若其寄体在其幼年时期便已死亡,那它便也会跟随着一起死亡。
但人体的器官终究是有极限的,即便是受到了这蛊虫的生命力的反哺,恐怕也最多只能再存活个五年。
也就是说他这个办法,最多向天借命五年。
五年之后,只能听天由命了。
“老伯,放松。”
“我要开始下针了。”
而后再一番提示之后,云澈便开始聚集心神,从那黑色罐子之中快速取出银针,一针又一针的精准点在了那老伯的特定穴位之上。
随着云澈快速的下针,此时整座会场几乎鸦雀无声,所有人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位少年,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了某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