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姆更是气的蹦蹦跳跳,它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造它一只兔子的黄谣啊?!!!!
它气愤道:“江伶乘客,你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江伶耸耸肩,笑道:“好嘞”
……
银河某处。
艾利欧突然炸毛,他四处看了一眼嘴里还念叨着:“完了完了……”
银狼揪着它的尾巴把它又拽了回来吓唬道:“别到处乱跑,不然就让萨姆把你给烤了。”
而卡芙卡则是问道:“怎么了?”
艾利欧急切道:“这是阿哈的阴谋,祂操控公司让未来乱套就是为了测试究竟是谁在扰乱时间线!!我不知道祂要干什么!!!”
卡芙卡眯着眼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那怎么办?你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躲开阿哈的追杀?”
艾利欧急的到处窜,可由于尾巴还被银狼拉着的,所以只能原地转圈圈。
突然,艾利欧“喵呜!”大叫一声,声音有些颤抖道:“阿,阿哈?”
银狼和卡芙卡嘴角同时扯出一抹笑意:“看来你的未来也不怎么样嘛,都这么久了才看到不对劲吗?”
艾利欧呲牙怒视阿哈道:“喵呜~!!你要干什么?”
阿哈轻笑道:“与你无关,但是我需要你的力量。”
……
时间过得很快。
一晃就过去了很长时间。
自从那一场莫名其妙开始又莫名其妙结束的摩擦过后,星穹列车在卡芙卡的引导下临时决定去罗浮处理那颗星核。
而江伶和黄泉自那以后也继续踏上了寻找斩灭「虚无」的道路。
在那之后,江伶也再未见过阿哈了,虽然觐见星神的确是一件很罕见的事,有些人甚至终其一生都无法觐见星神。
但是对于江伶和阿哈碰见的频率而言这段时间属实有点长了。
不过江伶也没有多想,说不定阿哈是看到什么很值得一乐的乐子,所以跑没影了倒也正常。
值得一提的是,在公司方面宣布停战以后黄泉还想去庇尔波因特砍一刀作为公司偷袭江伶的报复,不过在江伶的‘两百亿文学’的劝说下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毕竟刚拿了人家好几百亿的补偿,江伶也不好意思再去公司闹一番。
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百亿补贴,比他原来世界里某夕夕的百亿补贴真实的多。
……
大雨倾盆落下。
黄泉持着一柄暗红色的油纸伞,伞面上勾勒着独属于出云国的图案。
油纸伞微微倾斜,雨水噼里啪啦打在油纸伞上又顺着倾斜的伞面哗啦啦留下。
因为油纸伞并不大,遮住两个人的身体还是有些勉强,所以江伶单手环着着黄泉柔软白嫩的腰肢紧紧贴在她的身上。
这里是一颗如出云一样曾被「虚无」Ix吞没的星球,如今Ix已经离去,只留下漫天飞舞的血罪灵和一个穿着蓑衣的老人。
来到这里的日子里,江伶和黄泉一同给这些无法超脱、不人不鬼的血罪灵送去了真正的死亡,帮助他们得到了真正的解脱。
老人穿着棕黄色的蓑衣静坐在海岸边的礁石上,良久,他才苦笑道:“这里的人大多成了那影子的一部分。
但你不同。
你还留有一丝色彩。
我想请求你帮我做一件事……”
黄泉淡淡道:“嗯。”
老人把手伸进衣襟里,然后从里面取出一颗子弹:“把它交给匹诺康尼的巡海游侠,他们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的……只是,你行走的道路不为「同谐」所容,此行恐怕不会简单。”
江伶握着黄泉的手,淡淡道:“没关系,若是匹诺康尼执意不让我们进去……打进去总比混进去简单。”
老人没再说话,黄泉和江伶也只是静静站在他的身侧。
这个老人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也想陪着老人度过最后的时间。
很快,老人的身体逐渐爆发出浓郁的黑雾,「虚无」的力量迅速加剧,短短片刻功夫,刚才那个坚毅和蔼的老者就彻底变成了「虚无」浸染的怪物——血罪灵。
江伶刚要上前送他一程,黄泉横刀挡在江伶身前,轻声道:“我来吧。”
江伶点点头:“好。”
这些日子他和黄泉走过一颗又一颗被「虚无」吞没的星球,超度了数不尽的血罪灵,所以他能理解黄泉。
像她一样的自灭者终究还是少之又少,如今亲眼见证自灭者被彻底侵蚀……恐怕黄泉心里也不好受。
血罪灵游荡着,在看到黄泉二人后黑雾笼罩的眼瞳中又露出刺骨的恨意。
这恨意并非针对黄泉亦或者是江伶,只是源于血罪灵对生灵天生的恨意。
看着咆哮扑来的血罪灵,黄泉眼尾落下一滴血泪:“我为逝者哀哭,泣下如雨,充盈渡川……领你…归乡……”
仿佛时间的流速都变慢了,张牙舞爪的血罪灵也变成了慢动作,黄泉手中长刀「无」一寸寸拔出,刀光顷刻便吞没了那只血罪灵。
黄泉静立良久。
江伶也只是默默站在她的身旁。
“江伶。”黄泉突然开口道,罕见的,她的语气里全是迷茫。
“我在。”江伶上前。
“我以后要是也成了血罪灵的话,你可以帮我解脱吗?”黄泉平静的语气里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江伶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知道现在应该鼓励黄泉,应该告诉她不会的,告诉她我们一定能斩灭「虚无」……
可是……江伶开不了口,他没有把握能从「虚无」中救下黄泉,也害怕自己发下的誓言到头来却什么也做不到……
半晌,江伶才道:“嗯,我会的。”
黄泉嘴角勾起自然的微笑,转身看着江伶道:“那……就这样说好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我一定会永远徘徊在我们分别的地方,直到你来……”
江伶鼻尖一阵酸楚,他把黄泉搂入怀中:“不会的,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绝不会分离……”
黄泉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昂着头,把下巴放在江伶肩头,任由大雨将他们都淋湿,任由江伶抱着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