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敏敏进了皇城,时南艺接到了任务回了君山。
上一任的君山主在去世的时候曾告诉过时南艺,有一人手里握有君山令牌,当出示时君山上下当不能推辞他任务。
时南艺心里明白,如果有人持令牌来,那将是关乎天下、关乎生死的大事。
他隐约能察觉到,君山应该和官家有着关系。
刚刚知道了齐山和皇宫的关系,越来越觉得这个君山也是不简单的。
之前的时南艺对什么都无所谓,但现在有了牵挂的人了,他忽然觉得自己不想管那么多的身外事了。
脑子里又不自觉的浮现出了苏敏敏的样子。
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她有了很强的牵挂之心。
这种感觉超越了亲情,上升到了爱情。
其实世俗是不允许舅甥间谈情说爱,但......自己又不是他的亲舅舅。
尤记得自己在五六岁的时候被人丢在了后山,当时是姐姐捡到了他。
后来姐姐把他带回了家,姐姐的家人对他都很好。
他也就随了姐姐家的时姓。
再后来姐姐的双亲过世了,姐姐被家族亲人嫁去了北四城苏家。
他一个人上了君山拜师学艺。
学艺的那几年很苦,但能听到姐姐生子,姐姐过的很幸福时,他也很幸福。
后来姐姐意外去世了,他一直不相信那是意外,一直在调查。
就在他刚刚有了眉目时,苏敏敏又出了意外,差点就被家法处置了。
醒来后的苏敏敏变了心性,不认识了所有的人,但也活的快乐了。
她的快乐确实也传染给了时南艺,让他也想放弃之前的种种,想当一个普通的、快乐的闲人。
直到几位皇子的出现,直到他又得到了君山的召唤,他知道,他还是那个要肩负重任的君山主。
进了议事堂,一个身穿锦缎官服的男人正站在厅里。
男人背对着时南艺,但他却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而且他手里拿着全君山都认得的君山令牌。
“回来了?”
“嗯!”
“知道君山是谁建的吗?”
“不知,家师去世时并没有告知。”
“呵呵!齐山之名,寓意与天齐,君山之名,寓意与君在,那你说…这君山是谁的君山?”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君山,是君主之山!”时南艺适时我跪了下来。
他猜的没有错,君山确实是皇家的。
来人转过身来,好一张英俊的脸。
天下人皆知,君主有一张好皮相,也有一身好功夫,更有一手好手段。
那此人必是当今君主了。
“你师傅没有看错,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设立君山的初衷就是想有一个机构,它没有皇家的身份,但却能为我所用,但又不能在明面上存在,所以连你都隐瞒了。”
“这是君主的高见,君山现在有实力了,君主想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君山听凭君主调遣。”
“好!太子他本该会继承我的君主之位,可他太过于心急,私下里沟通官员,私建军队,生在皇家,有很多的身不由己,但…如若兄弟间争这一君之位,伤了性命,那就不配当一个皇家的儿子!太子是我的儿子,我不忍心看他错下去,更不忍心治他于死地,君山主代我出面吧,杀了那些官员,削了他的军队,让他做一个普通的人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