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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要跟你拼命！！” 棒梗恢复神志后，立即向何雨柱扑去，二人立刻纠缠在一起扭打起来。
这一幕落在火车站保安的眼中，倒也挺有趣的，没有人上前阻止，任由二人扭打。
等易中海和秦淮茹处理完事情赶到火车站，进门便看见何雨柱正和棒梗扭打在一起，二人面面相觑，一脸惊愕。
费了好大力气把他们分开，棒梗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
何雨柱也未能幸免，尽管棒梗在力量和经验上不如他，但年轻人体力好，耐打。再加上缠斗中难免有疏忽，何雨柱的脸也受了不少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自己打起来了？”秦淮茹气得直喘粗气，心里暗自发誓，这样的事情要是再发生，这个年都不过了。
“问问你的儿子！我好心来接他，一见面就给我一耳光！” 何雨柱抹了抹嘴角，脸色难看极了。
易中海闻言眉头立刻紧锁，心中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靠棒梗这种白眼狼养老，简直就是做梦！
眼下他最希望的是秦淮茹早日为他生个孩子，到时候就不怕没人照顾自己了。
“棒梗，你怎么能这样！” 秦淮茹瞪着儿子，怒气冲冲，“你爸爸好心好意来接你回家，你怎么能打他？”
“我不稀罕他的假心假意！” 棒梗鼻青脸肿，说话也含混不清，“为什么不是你来接我？你才是我的妈妈，他根本不是我的爸爸，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他什么都不是！”
“嘿！原来这些年的关心全是自作多情啊！”何雨柱心中燃起了怒火，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付出太不值得，“好吧，既然我在你心目中一文不值，那你随便吧，我是彻底不想管了！”说完转身就走，不再理会秦淮茹在后面怎么挽留，很快便消失不见。
易中海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棒梗，也不想再跟这个 ingratitude 多费口舌。“我去办理手续，一会儿外面碰面吧。”他对秦淮茹说道，随后也转身离开。直到走到外面，才追上了走在前面的何雨柱。
“傻柱，你刚才到底做了些什么？”易中海非常生气，原本一切都进展顺利，结果这一闹，弄得自家和自家人都打起来了，简直是一团糟！
“你还想着跟秦淮茹的事情能顺利解决吗？”
“解决？解决个鬼！”何雨柱怒视着他，“壹大爷，我倒是要问问你，刚刚你跟秦淮茹去哪儿了？”
“明明你在我前面走，我都到了你们怎么还没到？是不是偷偷去找地方休息了？”
听到这话，易中海知道情况不妙。虽然他确实是为了孩子养老的问题跟秦淮茹在某处进行了一番交流，但这种事不能告诉何雨柱。幸好他早有准备。
“能去哪儿，当然是去银行取钱啊。”易中海装作不明白何雨柱话中的意思，“秦淮茹回家取钱，但钱不够，我就拿存折去银行取了些，结果排队耽误了不少时间。”
“取钱？”何雨柱愣了一下。
“没错。”易中海说着从兜里掏出存折递给何雨柱，“你不信可以自己看看，最近的一笔取款是不是今天取的。”
何雨柱接过存折，仔细一看，确实是最新的取款记录。
想到快过年了，取钱的人很多，这也没什么不合理，一时之间，何雨柱感到有些尴尬和愧疚。
“看完了吧，还给我吧。”易中海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心里松了一口气，幸亏自己多想了这一层，否则真解释不了。
“壹大爷，我们只是来接人，刚刚听你说，只要补齐车票钱就行。”何雨柱连忙把存折还给对方，“为什么秦淮茹带走了我家不少钱，还得向你借钱？”
“唉……这事儿不能这么看待。”易中海收好存折，拍拍何雨柱的肩膀，“她的家庭状况你也清楚，老人孩子都不省心，只有小当和槐花还算稳定。棒梗这次回来，本来想着趁他在的时候把你们的事定了。谁知偏偏出了这种事情，你们竟然打起来了。”
“那……那怎么办啊？”何雨柱有些慌了。
“这才是我借钱给她的理由。”易中海一脸正义地说，“贾张氏和棒梗这两人都是见钱眼开的，有钱了，我觉得事情就好解决了。我们再等一会儿吧，等秦淮茹带棒梗出来再说。”
“也只能如此了。”何雨柱显得有些沮丧，心中非常后悔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你啊，真不知道该怎样批评你。”易中海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本来是个好事，到你这里就搞成这样了。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指望你养老。”
“这件事回头我再和秦淮茹好好聊聊，再和棒梗也好好沟通一下。毕竟是将来的一家人，摩擦难免。你在中间受委屈也是没办法的事，关键是要把事情办好。”
“好，壹大爷，我听您的。”何雨柱点头表示感激，“这件事就拜托您了，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感谢您。”
“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易中海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心里却想，你帮我把孩子养大，最后还要养老，这不是一家人的事儿是什么，我能不帮你帮谁？
正说着，秦淮茹带着棒梗出来了。
“秦淮茹。”何雨柱立刻挤出笑脸凑上前去。“别靠我太近。”秦淮茹冷着脸道，知道他脾气倔，有时候就得给他脸色看。
“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怪我啊。”何雨柱感到委屈，心想如果不是你之前鼓动我去找李家麻烦，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呢？
“你还好意思说！”秦淮茹美丽的脸上满是怒意，“棒梗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下手这么重？你看把他打得这么惨，这个年还能好好过吗？”
“我可不想……”棒梗怨恨地看着何雨柱，但话没说完就被秦淮茹打断了，“你也闭嘴！”
“即便现在傻柱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但他一听说你有事，立刻连班也不上了，带着我就过来接你，路上差点被派出所的人抓住。”秦淮茹接着说道。
“你不感恩就算了，还一见面就给了人家一巴掌，你这叫人做的事吗？！”
“我怎么知道你去银行取钱了，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只有傻柱愿意来接我。”棒梗的声音弱了下来，他也知道自己刚才那一巴掌不应该打，但当时实在气急了，没想那么多。
秦淮茹和易中海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你就不能收收脾气，至少见面先问问情况？”秦淮茹继续数落棒梗，“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赶紧回家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讨饭的呢！”
“妈，这事我还正要跟你说呢！”棒梗缓过神来，望着秦淮茹的眼神充满了威胁，“以前你在象牙屯是不是干了不该干的事？现在我这么落魄，全都是你的错！”
“你瞎吵个什么呀！”秦淮茹心中一紧，但她表面仍保持着镇定，“是不是在里面蹲得不够，要不要再进去蹲一阵，或者直接送到教养所？”
“对了，你现在长大成人了，教养所不适合，应该送你去坐牢了。怎么样，想过在牢里过年是什么滋味吗？”
听了这话，棒梗顿时不敢吱声了。这几天他的遭遇已经够惨了，原本努力了好长时间的努力付诸东流不说，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头，受了不少罪。如果真的再去坐牢，不仅这个年没法过，将来的好日子也就完了。“别在这站着说话了，快点走吧！”车站治安科的人催促道。
“马上就走，马上就走！”秦淮茹急忙回应，“大家别愣着了，快走吧。”四个人悄悄地离开了火车站，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离胡同口不远处的一家澡堂时，秦淮茹看了看棒梗那副狼狈的样子，脸上露出几分不悦。“明儿就是大年夜了，你就别回家了，我给你钱，你先去洗个澡，去掉身上的霉运。”
“我会让傻爸一会儿给你送去干净的衣服，不求别的，就是希望你干干净净地过年，同意吗？”棒梗本想拒绝，但是想到裤裆里的湿润感和身上的汗臭味，他知道无法反驳。“就这样决定了。”秦淮茹转头看向何雨柱伸手要钱。
何雨柱愣了片刻，随后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五块钱递给秦淮茹。“老话讲得好，吃饱了不去剃头，饿的时候也不去洗澡，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说吧。”
“这句话说得还算有点道理。”秦淮茹白了一眼何雨柱，然后把钱交给了棒梗，“听你傻爸的话，先吃点儿、喝点儿，然后再去洗澡，傻爸一会儿就会给你送换洗衣服来。”
见棒梗似乎还想说什么，秦淮茹立刻拉下了脸。“棒梗，这可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了。”
“明天是大年三十，你爸打算过年的时候向厂领导求情，帮你调回工作的机会。”“如果你不好好过年，不想早点解决工作问题，那你想怎么闹都随你，越闹越大最好！”
“妈，真能解决我的工作问题？”一提起调动的事，棒梗立刻忘了之前的不快。
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尽早回到四九城工作，他确实不愿意再回到贫穷的象牙屯去了。
至于张翠花那边，哼！只要有个体面的工作，还愁找不到媳妇吗？
“无论能不能解决问题，总得找找人打点一下才行。”秦淮茹没给他确切的保证，“不是早就说过吗，让你暂时替傻爸顶岗，再由你爸出面去请领导让他回去工作，这样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不过丑话说到前面，如果过年前你再这般闹腾，就送你回象牙屯继续当知青！
“行了行了，我不闹腾了，好不好？”棒梗见自己被抓住了要害，只得认输。“那你还不向你那傻瓜爹道歉？”
“凭什么？看他把我打成了什么样子！”棒梗指指自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满心怨恨。
“是你先动手的！而且，父亲打儿子天经地义啊！”秦淮茹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我的话你就忘得这么快了吗？那你过年之后就回象牙屯继续当知青吧！”
“我... 我...”棒梗感到十分尴尬，但现实容不得他反抗，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