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 ** 看起来都是些老旧型号,但在使用过程中带来的兴奋感十足!
射完机枪后,李安然几乎试遍了厂内所有种类的 **,其中包括后来相当知名的 ";大黑星"; ** 以及民兵连长私人珍藏的双管 *
即使没有这件事情,眼见自己即将牢底坐穿,贾张氏也会想着反正都是一死,至少要拉上几个人一起陪葬!
具体发生了什么李安然不清楚,只知道何雨柱和秦淮茹中午都没回厂里。
李主任也没回来,据说他是去上面汇报工作,并与几个兄弟单位商量一些工作上的合作事宜。
中午李安然带着英子在食堂吃饭,本来听说何雨柱没来,大家还担心今天的菜会不会变得很难吃。结果出乎意料的是,打饭时发现今天的菜竟格外香!
虽然同样是常见的白菜、萝卜、土豆,但今天的味道确实很出色,虽然跟何雨柱炒的不一样,但依然好吃!
下午,李安然继续带领英子在车间完善车辆的制造和组装工作。没想到下午三点刚过,秦淮茹就回来了,但何雨柱却没有露面!
“该死!莫非秦淮茹是卸磨杀驴,把何雨柱也坑了?”李安然不禁暗自琢磨。
实际上,他的猜测虽然不太准确,但也 ** 不离十!
不过具体情况还不清楚,还好晚上已经和张所约定好一起吃饭。下班后,李安然开着吉普车,带上父亲和英子去了南锣鼓巷的派出所。
本以为要等一会儿,没想到张所一接到消息马上就出来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看得出来,张所的状态不错,显然案子进展顺利。
李安然也没有急于询问案情,而是先把车开回羊肉馆,在路上还捎上了李念。
也许有人会说,天天吃涮羊肉不腻吗?真的一点也不腻!
在那个年代,哪怕是张所长这样的官员也都缺乏油脂。而且天气如此寒冷,没有什么比涮羊肉更适合的了!
等汤滚了、羊肉下锅了、小酒也喝了,餐桌上的气氛很快变得热烈起来。
氛围到了,根本不用李家人多问,张所长就开始竹筒倒豆子般地说起了案情。
“老李,你们真不知道,今天我也算是开了眼界。”张所放下了酒杯,满脸戏谑之色,“早上我把何雨柱带回派出所时,他还坚称与这次的案件无关。”
“等到秦淮茹也被带回来后,我故意把他们三个关在一起,你们猜怎么样?”“张叔,我们怎么可能猜得到。”李安然笑着给对方斟满酒。
“贾张氏一看到他们俩就破口大骂,骂得真是难听至极。”张所长摇了摇头,“秦淮茹和何雨柱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回嘴了,当时的争吵真是精彩极了。”
不过不论是秦淮茹还是何雨柱,都坚决否认这起**案是他们策划的。实际上他们这么说是没错的,即使他们的意图确实是陷害贾张氏,但是犯罪的是贾张氏本人,他们甚至连鼓动都谈不上。
毕竟贾张氏主动去**并不是受秦淮茹或何雨柱唆使,所以我根本无法以这点定他们的罪。然而,依据我的经验,我还是觉得这件**多半是他们二人设下的圈套,意图陷害贾张氏。
最初,我只不过抱着顺手捞点好处的心理,能有所收获当然更好,没有的话也不遗憾。甚至还想通过秦淮茹和何雨柱这边打开缺口,找到一些新的证据来对付贾张氏。
但出乎意料的是,提供这些新证据的竟然是贾张氏本人!
听到这里,李家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同时闪现出一个念头。“张所长,难道是贾张氏举报了秦淮茹和何雨柱?”李安然连忙问道。
“答对了!”张所长点点头,“贾张氏举报秦淮茹男女关系不检点、开具虚假证明、违规购买止痛药;举报何雨柱 ** 公物、男女关系不检点、身份信息造假,还有一些其他事情,但不太重要。”
“身份信息造假?”李景江怔了一下。
“没错,我们查实了,何雨柱根本不是所谓的三代贫农,连三代雇农也不是。”张所长继续说道,“当初他是怎么拿到三代贫农的身份的,已经无从查证,但这个情况基本上调查清楚了。”
“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是潭家菜的传承者,解放初期还开着包子铺,身份显然有污点。我今天已经联系了何大清所在地的派出所,请求协助抓捕。”
“张叔,这也太严重了吧?”李安然满脸惊愕。
“觉得张叔有点小题大做了?”张所长笑道,“其实放在过去,这确实没什么,但现在敢在身份问题上造假,那就不是小事情了!”
“你想想,何大清有份稳定的工作,离开工厂后还能找到工作,他的儿子何雨柱能在轧钢厂上班,都是因为身份干净。而现在,他们所谓的三代贫农身份是假的,并且刻意隐瞒这么久,已经是违法行为。”
“加上何雨柱长期 ** 公物,你觉得不严处理就完了吗?必须严惩!”
“那秦淮茹为什么被放了出来?”李念好奇地问。
“这就说到关键点了,今天真是开眼了!”张所长说到这里才注意到两位姑娘在场,急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平日里说话太随意了。”
“没事没事,都是自己人。”李景江挥挥手,“老张,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是因为证据不足被暂时释放了,虽然怀疑她与此事有关,但目前还不能完全定她的罪。”张所长解释道。
起初,我也认为贾张氏对秦淮茹的指认纯属胡言乱语,没想到一番深入调查后,却发现她的说法竟然是真实的。”张所长的表情颇显复杂,“然后你们猜怎样,何雨柱居然愿意为秦淮茹承担全部责任!”
“怎么可能?虽说大家都管何雨柱叫‘傻柱’,但不至于这么愚笨吧?”李念的疑惑溢于言表。
“所以说我对这个寡妇秦淮茹的本事不得不佩服啊。”张所长微笑着解释,“她说自己怀了何雨柱的孩子,且声称只有当秦淮茹被释放才能确保孩子的健康降生。”
“还不止于此,秦淮茹甚至表示不在乎何雨柱坐牢的后果,自愿与他登记结婚——立马就结婚,并且承诺等待他的出狱后再生养孩子,日后共同生活。”
听到这里,众人可以看出张所长脸上充满了复杂的感触:“当时场面极为煽情,让人动容不已。我言语笨拙,实在无法描绘出那一幕有多么感人,不过总而言之,最终何雨柱做出了让步,决定将所有问题全盘接手,声称一切都是出于自己的迫使,并与秦淮茹无涉。”
“这种事情也成?”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转折,李家三人一时之间无语,但他们同时察觉到,似乎这一切并不那么令人惊讶。
“自然可以。”张所长肯定地说,“由于何雨柱已经主动承担责任,加上秦淮茹确实怀有身孕,而她所涉及的问题多数都难以证实其严重性,例如与多人生有关系的指控。显然,这样的指控即便追查下去也不会有多少人愿意站出承认。”
“真正能够明确指控的大概也就秦淮茹与何雨柱未婚同居这一点了,然而这点又能算得上多大的过错呢?至于虚假证明及私自开止痛药这两件事,前者是因为某位表妹(如果不是许大茂最终娶了她,恐怕受指控的就是那位女性),后者是为了帮助婆婆缓解疼痛。通过调查发现,秦淮茹原本是不打算这样做的,全是受到婆婆贾张氏的胁迫。”
“等等!”李安然若有所思,“张叔,你这么说的话,即使秦淮茹不让何雨柱代为受罚,也不会面临多大的风险,是吗?”
“你的理解没错,”张所长略显尴尬地说,“但是看着他们那夫妻恩爱的样子,我没有戳破。对于何雨柱来说,事态远比秦淮茹所涉及的严重多了。”
“ ** 公款、篡改成分证明……对了,明天我会前往轧钢厂,考虑到他是贵厂的员工,有些信息还是提前告知较为稳妥。如果真有意向庇护何雨柱的人,请不要错过这次机会。”
听到这里,李安然及其家人领会到了张所说话中的深意。很显然,没有直接给出结论的做法是为了向李景江示好。尽管何雨柱的这些问题性质可轻可重,一旦有人愿意站出来保护,就不会有大碍。
“这件事,明天我去单位直接向李主任报告,具体如何处理还得听他的意见,毕竟是厂里的最高负责人嘛。”李景江点点头,眼神却透露出几分复杂。
他们都知道,是何雨柱利用了李主任将许大茂的位置给拿掉了。许大茂无意间得知此讯息后上报给李主任。考虑到李主任的性情向来是有恩必报、有过必惩,他不仅不会袒护何雨柱,反而极有可能重重处罚他。
用餐过后,李家人与张振华,也就是张所长之间的关系更加融洽。当大家基本吃饱之后,便准备结束这次聚会,但张振华还有件事要问。
“安然,能不能告诉叔叔,昨晚的那一脚你是怎么踢出去的?”这个问题一直在张振华的心头绕不开。
不同于那些年轻人,只惊叹于李安然一脚的惊人威力后便不了了之,身为 ** 以及侦察兵身份的张振华深知,要想实现那样惊人的效果是多么不易!
在常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事发生!
想想吧,门框固定在墙壁上,无论力量多大,能被踢飞的顶多只有门板而已。
能够一蹴之力将整个门框都摧毁,绝不仅仅是力量的问题!
“叔叔,我不瞒您,我和人学过一些基本的拳术和脚法。”李安然其实并没有隐瞒的打算,这段期间回来探亲,每天早晨起来练拳也是为了让人们明白他之所以能如此出众的缘由。
“一些基本的拳术脚法?”张振华笑道,“安然,我们现在已经算是一家人了,叔叔也不藏私。要是你的这点本事只算是皮毛,那我学到的军事拳术、捕人技巧和格斗术又算什么呢?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吗?”
“安然,不要小看了叔叔,虽然我如今是一个警察,但也从少年时代开始跟随他人学习。过去我在部队时自认为相当出色,但和你比较起来,实在是提不上嘴。”张振华谦逊地补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