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是陈秘书,大领导的秘书。”李念连忙上前招呼。
“陈秘书您好。”李念礼貌地说道。
“李同志好。”陈秘书态度友好亲切。
开什么玩笑,大领导和夫人数次提到想认李安然为义子或认田润叶为义女的事,他作为近身秘书怎么可能不清楚?即使这事暂时还没敲定,在他看来也是早晚的事。正因为如此,对于大领导如此关心李景江的工作,他也显得格外友好。
听到声响,李景江和张振华赶紧迎出门来,大领导的秘书虽然职位不高,但毕竟是核心人员。
“爸,陈秘书您认识的吧。”
“陈秘书您辛苦了,这么晚还要劳您跑这一趟。”李景江礼貌地伸出手与对方握手。
“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陈秘书连忙回应。
“张叔,这位是陈秘书。陈秘书,这是咱们这片派出所所长张振华。”
在李安然的介绍下,陈秘书与张振华握手寒暄了几句,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
张振华对于如此难得的机会感到兴奋不已,然而他也明白,大家主要是来看望李家人,因此认为自己还是收敛一点较好,避免给人留下不懂分寸的印象,毕竟那会因小失大。
当大家寒暄完毕后,李景江急忙安排李安然,将陈秘书携带的礼物带进屋,并特意准备了一杯香茶款待他。
不过陈秘书无法逗留太久,仅仅品了几口茶、寒暄不到半小时便起身告辞。
临行时,李安然特地出门相送,并趁机递上给司机的一份大额现金,以及为陈秘书精心准备的一包十全大补肉干。这一次他提供的是真正的滋补佳品,不同于上次为难李主任时的心机。
接着,李安然私下告知陈秘书如何使用这份补品及其效用,还有注意事项。
陈秘书已在领导身边服侍八年有余,如今已成家室,职业也未有变动。面对如此罕见的馈赠,除了恭敬收下并致谢,还能有何言?
等到陈秘书搭乘的小车在胡同中隐去身影,李安然才返回家中。此时,前院以及邻近住宅的叁大爷及其他邻居皆已目睹这一幕。
甚至还有人留意到李家人与陈秘书在院子里交谈的细节,从而得知陈秘书乃是重要领导身边的红人。
以叁大爷之精明,稍加推测便意识到,这个 ** 或许正是之前何雨柱认识的那一位,只不过目前看来,他对李家的态度明显优于往昔对待何雨柱的水平,让周围的人心中既是钦佩也是羡慕。
在羡艳之余,叁大爷内心生出些许畏惧。
因为自古以来就有百姓不可与官员抗争的说法,在上位者面前,普通百姓的命轻贱至极,只需轻轻一句指令,就可能遭致灭顶之灾。
“真不敢碰!真是招惹不起啊!”叁大爷低声自言自语道。
“老头子,你说啥惹不起?”叁大妈好奇追问。
“还不是李家人吗!”阎埠贵叹气回应,“看到没有, ** 的私人秘书都来送东西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呢?”叁大妈不解。
“罢了,跟你说你也未必懂。”阎埠贵摇了摇头,“记住了,我们惹不起李家,将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可触怒他们,万一有个闪失,那可就要重蹈贾张氏乃至何雨柱、许大茂的覆辙!”
“不是吧,贾张氏也就罢,何雨柱跟许大茂竟然和李家也有关系?”叁大妈大为惊讶。
“就算不是直接关系,至少也有间接联系,我不想晚年如贾张氏般身陷囹圄。”叁大爷真诚地表示担忧,“往后,咱家与李家保持安全距离最明智,能安分日子便是福气了!”
不得不说,这哥们儿真是精明如算盘珠,把里面的利害关系和轻重缓急看得清清楚楚。
其实有类似想法的人并不仅他一个。过去,李景江升为副主任,大家还都能心生嫉妒,但现在听说李景江把原来的李主任赶 ** ,自己当上了轧钢厂的一把手(传言如此),大家连嫉妒都不敢,只剩下敬畏了。
等李安然从他的宠物那里听说了这些事,反而觉得这样也不错。他从没想过要像许大茂当初那样欺压别人,他只想没有人再欺负他的父亲和姐姐。
老话说得好,“知小礼而无大义,畏威而不怀德”,这句话不就是说的像三大爷那些人吗?
“安然,大领导那边有什么指示吗?”李景江进屋后问道。“要不要我还是先回去?”张振华显得有些尴尬,准备起身离开。
“老张,你坐下。”李景江按住了他,“以我们之间的关系,用不着避开。” 李安然看得出来,父亲是真的想和这位派出所所长搞好关系。
确实,虽然张振华在2022年的地位远不如现在,但在这个区域依然是个说话有分量的人。比如他们家还打算买大院里的房子,肯定需要张振华帮忙。
“叔,我爸都已经说了,您别客气了。”李安然笑着补充道,“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还没有定,您听着就好,千万别往外传,免得出问题。”
“放心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连家里人都不会告诉。”张振华急忙拍着胸脯保证。
“我相信你。”李景江微笑着说。
其实就算泄露了也没什么大碍,说不定还能起到一些威吓作用。若是真的涉及到生死存亡的事,李安然和李景江绝不会让外人听到。
这无非是一种拉拢人心的手段。张振华显然被这种当作自己人的行为感动了,也确信自己不会往外传。
“爸,大领导本来打算让您正式接替李主任的位置,但我拒绝了。”李安然详细讲述了与大领导的谈话过程,“大领导的意思是让您暂时兼任两个厂的负责人。”
“轧钢厂的人手充足,只是少了李主任而已,您可以当个甩手掌柜,确保在杨厂长回来前不出问题就行了。”
“食品厂这边才应该是您的重点。我的建议是,您可以通过这件事借势一把。”
“反正有大领导作后盾,相信食品厂的人如果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
听完李安然和大领导的对话,张振华不仅震惊,更庆幸自己当时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李家的好日子显然要开始了!
说完关于父亲的事后,李安然又谈到了秦淮茹和易中海倒卖黄金的问题。
“安然,既然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地,那我直接带人上门抓捕如何?”决心要与李家结下深厚友谊的张振华提出了建议,“许大茂也在其中,只要吓吓他们,不怕他们不承认。”
“张叔,这个方法确实可行,但不太周全。”李安然摇了摇头,“这样做容易让人觉得您和我爸爸在利用职权私报私仇。”
“那你是怎么想的,安然?”李景江对自己儿子的了解比张振华深得多,他知道儿子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张叔,如果秦淮茹和易中海这段时间再与人交易黄金,并被我们当场抓住,会怎样?”李安然问道。
“这样就容易多了,根本不需要他们承认,可以直接处理!”张振华顿时来了兴致,“你有办法让他们再交易?”
“是的,确实有办法。”李安然点了点头,“我想在临走前解决这件事,所以我们明天可以分两路人马,一组盯着秦淮茹现在的藏身处,另一组盯着易中海。”
“只要他们敢交易,当场就能抓个正着。不过张叔,这种倒卖黄金的案子,最多能判多少年?”
“如果是单纯的倒卖,其实刑期不会太长,金额不大的话甚至可能不判刑。”张振华解释道,“大多只是公开批评加游街,但如果金额较大,大概能判三到五年。”
“三到五年?”李安然想到今年已经是1974年下半年,三到五年后的1978到1980年时,大风暴已经结束,改革开放也已开始。
再加上现在秦淮茹和易中海只是暂时躲藏,平时根本不敢有什么大动作。要是这时候还不把他们搞定,那真是太浪费机会了。
“好,那就这么办。”李安然点了点头,随即开始安排明天的具体事宜,没有再提如何逼迫秦淮茹和易中海继续交易黄金。
其实方法很简单:偷走他们的所有积蓄。秦淮茹要生孩子,易中海还要照顾老伴,需要的钱非常多。
在派出所没有动静的情况下,他们除了继续倒卖黄金外,没有其他办法赚到足够的钱。
等第二天的计划安排妥当后,李安然开车送张振华回家。临下车前,李安然给了张振华两条大前门香烟、两瓶二锅头和一包肉干。
张振华也没有推辞,接过装有烟酒和肉干的包裹后便下车了。以两家人现在这种交情,这些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回到家中,李安然又跟父亲谈了很多。
“爸,您记住,咱们今后的工作是在食品厂,对于轧钢厂您只需确保它不乱就好。”
“即便是出现一些小问题也不打紧,不然就会同时得罪李主任背后的靠山和对手。”
“哦,别忘了给张叔叔的好处,我准备的图纸您拿去厂里改动一下就行。”
“正好您即将暂代一把手,记得也为食品厂争取一些利益。”
“我还设计了一种箱式货车,是基于现有底盘改造的,稍作改动即可使用。”“有这种货车,将来食品厂送货接货就不再怕风吹雨淋了。”
“最重要的是,第一天工作时就跟大家说清楚,这只是代理,过几天就要离任,避免不必要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