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疼,……沈哥,沈哥,求求你了,不要再打我了……”
“醒了?醒了就给老子滚起来,你那杂种还没有吃东西呢。”
李玉露听了这话,摇晃了一下脑袋,看了看天色,已经擦黑。
不过刚起来,却看到身上不着寸缕。
“沈……沈哥,我的衣服呢?”
“婊子不配穿衣服。”
李玉露抿了抿嘴,直接低着头慢慢的挪着下了床。
每动一下,都得忍着浑身的疼。
最后看了看儿子,还是母性驱使下,拿着袋子出了房门。
“沈哥,你也没吃吧,我多做点,等会你多吃点。”
“不用做老子的饭,老子吃过了,你的饭,老子可不敢吃,嘿嘿……老鼠药的味道,真不好闻呐。”
李玉露脸上红肿的脸上顿时煞白一片,不过现在外面是擦黑,压根就看不到。
“沈……沈哥,什么老鼠药,咱家哪来的老鼠药,有老鼠也都饿死了,你又乱想了。
我怎么会给你下老鼠药呢。” 李玉露的手死死的抓着粮食袋。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要是说有,你这顿打,是应该的,要说没有,你这顿打,是白挨的,你说你是应该的还是白挨的呢?”
“我……我……沈哥打我,肯定是玉露做的哪里不够好,沈哥,我以后会改的。”
“会改?嘿嘿……你说潘金莲她说她会改,武松为啥还要把她的心挖出来呢?”
“为……为什么?”
“这女人呀,一次不忠,心就黑了。” 沈河对着她笑了笑。
这话又让女人颤抖了几下。
“我……我去做饭。”
沈河刚才在女人没醒的时候,煮了几个饺子。
拿出来了一盒罐头,没的说,热的下不去手。
换了几个,都这样。
好吧。
沈河已经知道了,空间就是全部静止的那种空间。
不过沈河又给院子里放了一个。
这个院子是停靠那种大车的,要是这里不是静止的,起码拆了石子路以后,可以种点东西的。
吃东西的时候,是关着屋门的,没有让那破孩子看到。
多长时间没有这么饱过了?
沈河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杂种有了以后,他就没有吃饱过了。
赚的钱想了法的买好吃的,填进那个女人的肚子里。
以后呀,这命是自己的,自己要为自己而活。
女人做饭很快。
就是两碗水,半碗代粮合成糊糊煮出来。
她和孩子一人分了吃掉。
沈河起身拎着桶出了门。
“沈哥你要去哪?”
“打水,一会洗澡。”
没在理这个女人,沈河开了门拎着两个桶出了门。
这时候院子里的人基本上也都吃完了饭。
看到沈河出来,没有一个搭理的。
何雨水想来,不过被他边上那个猥琐脏兮兮的老男人给瞪了一眼。
嗯……这个看着是老男人的人,就是傻柱。
关键是这傻柱和雨水兄妹俩是一点像的地方都没有。
你就说是不是奇葩吧。
沈河趁着接水的时候,进入空间,找到核桃酥。
又找到那种黄纸。
包了4个,下一刻进入到了兜里。
朝着何雨水走了过去。
“雨水,这是给你的,核桃酥,你尝尝。”
“沈小子,你干吗?雨水,不要拿这种人的东西。” 傻柱冷着脸说道。
“别理傻柱,这是给你的,谢谢你的两个窝头。” 沈河不由分说,把纸包塞进了雨水的手里。
没理那个有点气呼呼的傻柱,转身回到了水池这里。
一桶水需要接不少时间呢。
雨水看了看纸包,小心的打开,迎着光能看到四个发着香气的圆饼。
雨水掰了一下,咔……酥脆的饼子直接两半,看了看,放嘴里小心的吃了一口。
好吃。
雨水眯着眼睛又吃了一口,看着张嘴的傻柱,又看了看手里的一点。
抬手给他塞进了嘴里。
傻柱自动拒绝了几下。
香酥的核桃酥顺着口水就咽了下去。
还没等傻柱反应过来,雨水已经拿着剩下的跑进了她的房间,顺带着关上了门。
傻柱吧唧了一下嘴,好吃。
看了看沈河,始终没有说出来什么话。
很快两桶水接完,拎起来回了后院。
加入锅里,开始烧水。
两桶水,很快烧到了温烫水的程度,撤了火。
家里有个大盆,点上个油灯。
野孩子也许是经过惊吓,又吃了饭,躺在小板子上睡了过去。
“滚过来洗澡。”
女人抿了抿嘴唇,还是挪了过来。
把她按在了盆里,拿着毛巾就是一阵的洗刷。
洗干净了,女人也已经是满头的大汗。
沈河的棍伤没有几天可真好不了。
把女人提溜出来,自己也洗了洗。
没有管女人一脸泪的哀求。
沈河表示自己火气很大。
这具身体常年劳力,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一个半小时过后,沈河终于消停了下来。
“沈哥,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瞎了你的心了,老子能要你这样的女人?正好,明天一早起来,跟老子去街道办离婚。”
“不,沈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别给脸不要,这是老子给你最后的体面。”
“我……”
“在叽叽歪歪一句,就给老子滚到外面睡去。”
“沈哥……轻点,疼……”
女人觉得努力讨好沈河,沈河就能听她的。
可是压根就没想到,沈河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沈河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太阳高照了,沈河起了床,把衣服给女人丢了过去。
“穿衣服,跟我去街道办。”
“沈哥,能不能……”
“不能。”
“我不想离婚,沈哥,你说怎么才能让这事过去。”
“这好说,你就把这个野孩子给淹死,再把你那个表哥给喂上一包老鼠药,这事咱们就能过去。”
“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这么狠心。”
“孩子?是老子的吗?
赶紧的起来,要是不起来,那我就去街道办直接找妇联过来,让她们断断这样的女人老子要不要继续当媳妇。”
“沈哥,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狠心?婊子,在狠的心也没有你狠。”
“呜呜……我就是当时气到了,你不是没死吗?”
“呵呵……那老子还得谢谢你了?
要是妇联的人来了,拉你去游街,再把你儿子打成野种,到时候我可不管。”
“不要,……我起来,我这就起来。”
“离婚了以后,你直接找你表哥去,你俩,直接锁死,表子配狗,天长地久。”
“那昨天……”
“那是利息。”
好吧,女人一边流着泪,一边穿着衣服。
弄得好像是他沈河始乱终弃了一样。
最后在沈河的再三威胁下,女人终于抱着儿子和他一起出了院子。
出门直接上锁。
至于其他人的眼光?理他们呢。
街道办没有离多远。
沈河和女人还有孩子一起进了婚姻处。
听到是离婚,对面的那个大姐顿时带笑的脸上带上了寒霜。
不过最后还是给办理了。
只因沈河都是一句话,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离婚。
办事员也没有法子。
由于两人没有办过结婚证,结婚也都是街道办开的一个证明。
拿着这个证明,办事员又给开具了孩子归属的证明。
当然是归女人了。
不过这倒让办事员看了好几眼沈河。
估计再说是个大傻子吧。
谁会把儿子给女人养?
这到最后,女人再嫁,这孩子不得和人家姓了?
见劝不动,只能写好以后,啪的盖了章。
一式三份。
沈河一份,女人一份,街道办一份。
由于沈河不想再有任何的牵涉。
顺带的把粮本 煤本 副食本都给分了一下。
这下清净了。
至于结婚时候的彩礼什么的,沈河也没打算要。
就当睡资了。
从出街道办的那一刻,沈河感觉天都是亮的,这空气吸一口都是香甜的。
“沈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沈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转身就走。
说一句都特么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