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领导喜欢的,下面人去迎合,也是无可厚非。
可方法用错了那就……
“小弟,外面有人找。”
“谁呀?”
“隔壁院子那里什么易中海,还领着一个很高傲的年轻人。”
“来干嘛说了吗?”
“没说,就说来找你,我没让他们进院子,你二姐在门口看着呢。”
“嗯,知道了姐,我去看看。”
沈河放下笔。
这是从老师那里拿回来的资料,老师让试着翻译一下,有钱拿的那种。
到了大门外。
看了看易中海,又看看那个高傲的年轻人,应该是这人找自己 “你找我?”
“你就是沈河?” 年轻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什么,这人看着像书生,而非厨子 “你会做饭?”。
“那你找错人了,我不会做饭。” 沈河摇摇头。
“呃……” 年轻人一口气憋了一下,好久才吐出来 “你……你不是沈河吗?”
沈河摊摊手“是呀,我叫沈河,谁给你说的沈河得会做饭?”
年轻人脸色涨红。
“小沈,你不是会做饭吗?这位是轧钢厂的厂长秘书,杨为民同志。” 易中海脸色也不是很好,是他打包票的肯定能请到沈河。
主要是杨胜利也想请沈河去做一顿饭,找了一圈,李怀德这边肯定不会找了,想到了一个院子里的人,他知道有个人说在这个院子德高望重,他记得是个八级工的易中海,就让秘书找来了,易中海一听这是好事呀,带着人就来了。
可这结果不是他要的。
沈河看了看这个以后剧中的小白脸,原来他就是杨为民。
和他勾勾搭搭的那个叫……于海棠,就是她,还是雨水的初中同学。
沈河笑了笑 “谁来了也没用呀,难道来人很牛,我就得会做饭吗?这是什么道理?”
“小沈,大家都知道你会做饭,这次杨厂长是专门来请你做饭的,为领导办事,咱们得积极点。”
“这么说来,你也会做饭了?你这么积极,你去好了。
还有……这位秘书同志,您也许找错人了,我不会做饭,还有,别听有些人瞎传,抱歉了,您找别人吧。” 沈河拱拱手。
杨为民终于气顺了,不过还是皱着眉头看着沈河 “沈河,这可是杨厂长特意交代下来的,而且我也打听清楚了,昨天的招待餐就是你做的,你怎么说你不会做饭吗?”
“呵呵……您说的那不叫做饭,那叫席面不叫做饭,就……就和您一样,您是秘书,我叫您跑腿 打杂 伺候人的伙计,您答应吗?这么叫您,您得跟我急吧。”
“你……好,杨厂长让你去做个席面,你总归可以去了吧。” 杨为民这会心情非常的不好,第一次听说别人叫自己跑腿 打杂 伺候人的,他可是堂堂的一厂厂长的大秘书。
“呵呵……抱歉,去不了,做席面只是我的兼职,我其实是个翻译,在给老师做翻译文件,还有,翻译完了我还得去街道检查电路,哦,忘了说了,我还是电工,在街道办挂职,嗯,有证的。
所以……我最近没空,很忙,麻烦杨厂长找下别人吧,对了,现在食材缺乏,听说前面海子那边老爷子的几个厨子现在闲着,要不您去那问问,他们应该有时间给杨厂长做个饭。” 沈河给杨为民说了个地方。
杨为民“…………”
这话他敢接?
深呼吸了一口气,“易师傅我们走吧。” 回头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沈河,推上车子就走,易中海也一样,脸上也不是很好看。
啧……这人不是挺有礼貌的吗?
“小弟,你这么说会不会惹了他们?”
“姐,没事的,放心吧,我去忙事情去了。”
“嗯,你注意点休息。” 二姐给沈河说了声。
“放心吧二姐。”沈河说完进了大门。
俩姐为了不打扰他,就在门口外面阴凉里面歇着。
小凤在街头那里和几个小女孩玩的起劲。
杨为民到了轧钢厂,气呼呼的跑到了杨胜利的办公室,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杨胜利也是一样,气愤的很。
“为民,你去好好查查这人是什么底细。” 杨胜利面色也是阴沉得很,多少年了,还没有人让他这么下不来台过。
“叔……”
“什么叔?厂里叫我职务。”
“哦,一时间嘴快,……厂长,我听说他还是南锣鼓巷街道办的电工,街道办王主任您熟悉,要不您给那王主任打个电话问问这事?”
“你先下去吧。”
杨胜利看着自己这个侄子出去,摇了摇头,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
两人都是一个部队政工序列里面出来的人,自然认识,就是杨胜利当时的职务高了点,另一个低了点而已。
两人也算交际的来。
一个电话打过去,王主任和杨厂长说了很多沈河的事情,当然了,也说了他会什么的事情也说了,整个南锣鼓巷甚至说整个东区就这么一个变态,想不记住都难。
“小王,我看呀,电工这个事情你还是在考虑一下吧,现在年轻人,就是浮躁,啥都想学,还不专一,这是很危险的政治体现,这件事情,你得重视起来。”
“杨同志您放心,我会认真考虑的。”
“好,我们不能让这么不专一的人来污染我们的工人队伍,小王呀,有空来轧钢厂,我请你吃饭。”
“杨同志,这怎么好意思,应该是您来这边,我做陪请您吃饭才是。”
“哈哈……都一样,咱们才是同志吗。”
打哈哈了几句挂了电话。
杨胜利看着记录的东西。
医疗部门这边也有认识的人,直接打了过去。
一阵寒暄,让他帮忙查一人,看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有证件。
查了下,对面确认了有这事,不但有,资料上还有说发了奖励。
杨胜利脸色又黑了一度,拐弯抹角的说能不能让这人以后做不了医生?
那人也是苦笑,这人他也知道,人家压根就没有说要做医生。
在医疗系统里面可以使力,可人家压根就没在,就考了个证件,就算在路上行医,你也不能说啥,因为他有证,想要使力折磨这人,只能让他进医疗体系里来。
他们发了很多通知,都让这人给拒绝了。
拒绝的话,他们也只能说以后把他拉黑,不让他去任何地方做医生,却没办法撤销他的证件。
除非……这人手底下有严重的医疗事故。
杨胜利无果,只能挂了电话。
看了翻译……看到了一个人名 赵心远,这老头他知道,眼里揉不得沙子,脾气还倔得很。
以前一些翻译上的事情,他也去求教过老头。
电话直接打了过去,这边还没有说多少句沈河的坏话呢,那边老头就发火了。
他老头的徒弟啥时候需要别人来教了?莫名其妙。
直接隔着电话线就把杨厂长给怼了一遍。
气的杨厂长也得好言道歉,然后直接咣当一下,挂了电话。
看了看下面还有很多什么木工,厨师,还特么会开车……
这人脑子咋长的?
可答应过领导的,这可难办了。
杨胜利想到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