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再说!”
言毕,他自顾自地上了楼。
清棠留在楼下,等待着这位都市老练男士口中的“一会儿”,直到夜幕降临,晚餐时刻,他才缓缓下楼。清棠正欲开口,却被他一句“先吃饭!”打断了思绪。
清棠:...
哎呀!
这家伙是在考验我的耐性吗?
终于,晚餐结束,清棠见霍淮景起身,连忙叫住:“霍先生……”
或许是因为太过急切,她的声音显得尖锐,喉咙也隐隐作痛。
“跟我来!”
清棠随霍淮景步入书房,未及开口,霍淮景已将一个精致的金丝绒盒子递至她面前。
清棠连忙接过:“这...这是什么?”
“路过时看见,就顺手买了!”
清棠打开一看,一对简约设计的钻石耳钉映入眼帘,尽管她对珠宝了解不多,但那璀璨的光芒无疑是高级货色。
顶级品质,四个字瞬间闪过脑海。
清棠觉得有些好笑,霍淮景居然会送她耳环!
可惜的是,她根本没有耳洞!
“给我的?”
“嗯!”
清棠收好礼盒,诚恳地说:“谢谢霍先生!”
这耳环价值不菲,将来若是与霍淮景分道扬镳,变卖也能得到一笔可观的数目!
“不试试看吗?”
清棠微笑:“不用了。”
霍淮景望着她平静的面容,与预想中的反应截然不同。
按理说,收到如此贵重的礼物,她应该兴奋不已,甚至激动地拥抱他,送上甜蜜一吻。
可她,为何如此淡然?
“我说,戴上试试!”
霍淮景语气坚定,清棠无奈地白了他一眼:“霍先生送礼,非得让人当场穿戴吗?”
霍淮景坚持:“自己戴,还是我帮你?”
“帮我?是指帮我穿耳洞吗?”
随着清棠的话语,霍淮景的目光落在她细腻的耳垂上,略显惊讶:“你没打耳洞?”
“是的,霍先生需要我现在为你表演现场穿耳洞吗?”
清棠的声音依旧平和,听不出情绪波动。
霍淮景抿唇不语,清棠接着说:“虽然我没耳洞,但仍感谢霍先生的礼物。”
“清棠,我们非得这么生分吗?”
清棠一愣,随即笑道:“我们不一直是这样吗?”
霍淮景:...
这小家伙的嘴,真是犀利得让人想亲一口,以前怎么没发现!
“说吧,找我什么事?”
话音刚落,清棠深深鞠了一躬,霍淮景一时错愕。
他嘴角抽搐:“你在祭拜我?”
清棠忙摇头:“不是,我只是想请求霍先生高抬贵手,若我之前有何不当,惹你不悦,无论何事,我在此道歉。”
清棠继续道:“我这微不足道之人,实在不值得霍先生动怒。今后我会谨言慎行,不再触怒于您,望您宽宏大量,忘却所有不快。”
若不低头,清棠怕自己早晚会在霍淮景手中吃亏。尊严虽重要,但生命和梦想更为宝贵。
霍淮景轻笑:“呵~学聪明了?”
清棠笑答:“人总得看清形势!”
“哦~那你说说,现在是什么形势?”
“我以为霍先生很清楚,我的生死,全凭您的心情。所以我再也不敢惹您生气,否则小命难保。”
“好...很好!”
“霍先生若无其他吩咐,我先回房了!”
清棠不愿再多留一秒,气氛太过压抑。
“站住!”
清棠一僵,侧头望向霍淮景:“霍先生,还有事?”
“脱!”
清棠:...
霍淮景步步逼近,嘴角勾起冷笑:“不是说不惹我生气吗?”
清棠心中暗骂!
靠!
这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
“霍先生,您这是?”
女孩装傻!
“把衣服脱了!”
清棠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下意识护住衣襟,拒绝道:“我...”
“怎么?刚才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反悔了?”
“霍先生,我是说以后不惹您生气,并不代表您可以随意羞辱我!”
霍淮景冷笑道:“呵...羞辱?清棠,你忘了你的身份吗?你是我的妻子!”
清棠不语,护衣的手更紧了。
“要我帮忙,还是你自己来?”
脱你个头,变态!
清棠腹诽完毕,转身欲逃,却被霍淮景一把抓住后领。
他如鹰擒小鸟,不容她反抗,将她拎到沙发旁扔下!
清棠急忙躲到沙发背后:“你不能碰我!”
“为什么不能?”
“我...你...反正不能!”
“清棠,别考验我的耐心!”
“我还小,你不能碰我!”
女孩说完,羞涩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眼前的男子。
平时大大咧咧,但在那件事上,清棠总是难以启齿,尤其是那次不愉快的经历,她不想重蹈覆辙。
“十九岁还小?”
女孩弱弱道:“还没到法定年龄,你就...”
霍淮景脸色一僵,竟无言以对。
毕竟,她说得没错,他们的关系,始于他的强迫。
“二十岁,我的最终底线!”
清棠惊讶地望着他:“你确定?”
霍淮景不情愿地点点头:“嗯!”
“那...那霍先生,我可以回去休息了吗?”
霍淮景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四目相对,清棠从他眼中读出一丝笑意,心下一紧。
“我说过不碰那里,但我们可以尝试别的!”
他目光落在她的唇上,一脸暧昧。
捏下巴的手移到她的脸颊,拇指轻抚她的唇瓣。
清棠全身僵硬,瞳孔微缩:“你...你...”
“今晚,就用你的小嘴服侍我如何?”
清棠一把推开他:“你变态!”
怎么可以...
怎么能用那种方式...
太恶心了!
霍淮景闻言,脸色阴沉:“更变态的你还没见识过,要不要试试?”
清棠连忙摇头:“不...不,霍先生,求你了,你说等到我二十岁的,我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懂!”
说着,清棠的眼泪夺眶而出。
霍淮景上前,轻轻擦去她的泪水:“啧啧,真可怜,可惜,我不吃这一套!”
一句话,粉碎了清棠的所有幻想。
她知道,这家伙不会轻易放过她。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清棠委屈地说:“霍...霍先生,非得这样吗?”
“傻瓜,早晚要学会的,不是吗?”
学个鬼,学怎么摆脱你才对。
“可我受伤了,没法伺候您。”清棠一脸真诚。
刚才的慌乱让她差点忘了喉咙的伤,如果霍淮景仍要强迫,她便玉石俱焚,让他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