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不会。”
系统又变成了黑丝长腿的潦草小狗。
“那——我这是什么情况？”
楚鱼双手撑着地，缓慢地坐起来。
他一边与系统交流，一边看向李仙荼。
“你没有善良值可以扣，就用你的生命折算了一下。”
“我没收到提示啊？”楚鱼一阵无语。
还剩不到一小时的生命，与被黑袍人杀了有什么区别。
“前面已经告知你了。”
系统贴心地调出了两人之前的聊天记录，其中还有两个分屏。
一个是楚鱼在与自己交流之中，各种神情的变化与意念的牢骚。
另一个则是楚鱼当时所处的境遇。
“你这还有留档啊！”
楚鱼被系统这么一通操作，给搞懵逼了。
“虽然生命在系统这里没什么用处，不过折算宿主生命的事情，还是要相当慎重的。”
楚鱼听闻系统这话，心中一万头草泥马从绿油油的草原奔腾而过。
“没什么用，你还折算？”
楚鱼觉得自己或许能找到漏洞，看看能不能申诉，把自己的小命给又要回来。
“你拉屎也没什么用，可你不拉一定不舒服。”
......
楚鱼感觉自己脑仁疼，这系统是大爷，惹不起。
“接下来还能做些什么？”
楚鱼看一眼生命倒计时，无奈地叹息一口气。
“等着任务奖励。”
系统散去辣眼睛的黑丝长腿形象，光点散开又汇聚，变成一只羊驼。
楚鱼看到这形象，绷着嘴，脑袋一座卷毛，怎么有点像懂王？
“任务奖励有什么？”
楚鱼还是挺好奇的。
“我瞧瞧。”
羊驼系统伸着头一个劲儿往里面看，那样子好似里面真有什么东西似的。
楚鱼没等来系统的答案，而是一阵埋怨——
“你身体素质是我见过最差的，一个任务结算，都卡成这个样子。”
楚鱼甚为不解，心想，你系统卡，与宿主有毛关系？
我要是能搞垮系统，还要你系统干什么？
“你别不承认。看看你身体亏空成什么样子了。”
楚鱼忍不住辩解，“你卡了，与我身体亏空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你知道你是什么角色吗？”
系统这反问一句，着实令楚鱼一头雾水。
“我什么角色？我...”
楚鱼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回答，也不知道从何回答。
系统这么一问，就好比那个终极问题——“我是谁？”
“你是宿主啊！你弱鸡，我系统再高级也跑不动。”
羊驼系统说着，鼻子之中还喷出鼻息，给楚鱼的感觉那叫无奈至极。
“能重启吗？”
楚鱼祭出重启大法，支了一招。
“我是系统，不是程序代码？”
羊驼系统白一眼楚鱼。
不过，
系统那一句系统不是程序代码，把楚鱼cpU给干冒烟了。
“别想了，你想不明白的。地球当下的文明是理解不了的。”
系统好似联网似的，这时候又换了一个形象。
鸡哥打篮球。
这——
系统难道也露出了鸡脚？
与系统闲聊这么一会儿，竟然过去二十多分钟。
楚鱼看着剩余不到半个小时的生命，心里也没什么想法了。
即使没有这个倒计时，难道生命就不是倒计时吗？
只不过，如今更形象化了，没了庆幸。
楚鱼耸动肩膀，感觉那种虚弱感消失了，便从坐着的状态，慢慢站起身。
他走到不远处李仙荼那里，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喊了几句后，看到她慢慢睁开眼睛。
楚鱼这时，心里也算松了一下。
李仙荼的状态明显比楚鱼好。’
她醒来后，还揉了揉眼睛，问身边的楚鱼，“我怎么睡着了？”
“你...”
楚鱼迟疑后，决定还是顺着她的话继续说道，“估计太累吧。”
“估计也是，人吃饱了就犯困。”
李仙荼看着不远处散乱的烧烤串和空啤酒瓶，心生出于些许不好意思。
两人挨着坐，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此时，楚鱼肚子咕噜噜叫了一下，打破了两人间的尴尬。
“我还有点饿，我去收个尾儿。”
楚鱼起身，走向吃食时，顺脚把黑袍人掉落的短剑，给踢到了黑暗处。
捡起地上的串，还有剩下的一些啤酒，楚鱼一口串一口啤酒。
月光。
楼顶的风。
高楼之下，城市闪耀着的各种灯光。
若是没有眼前不到一分钟的倒计时，楚鱼觉得应该是一个美妙又放松的夜晚。
15秒。
14秒。
...
12秒。
11秒。
10秒——
【系统到账1521善良值】
楚鱼听到脑子里那哗啦啦的声音，手里下意识要掏手机。
神经病啊！
楚鱼忍不住叹口气。
【系统延迟，补偿宿主24小时生命】
10、9、8、7......
这要命的倒计时，楚鱼没等来，反而多了24小时的生命。
楚鱼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欢喜，还是悲伤了。
【系统提示：宿主是否参与抽奖，有机会获得生命加成】
【新手礼包加载中】
楚鱼虽然知道这个叫“善良值”的分，有价值，但是自己现在一头雾水，想不明白什么，心中一横，索性系统提示什么，自己先照着做吧。
多了，估计也就摸明白了，这有点像游戏的新手引导。
心态一换，楚鱼倒是来了兴趣。
“怎么抽？”
“10善良值抽一次。多抽免除系统管理费。”
“啥？系统管理费？”
楚鱼一脑门子黑线，“这个怎么讲？”
“维持系统运转，系统会在宿主使用、 提取善良值时，扣除1%的托管费用，即是100善良值，扣除托管费1。”
听到系统的这番解释，楚鱼直呼专业。
“抽多少免除管理费？”
楚鱼看着1521的善良值，心里盘算着，自己要是一次一次的抽，到头会白白丢掉一次机会。
“最少十次。”
“给我来个十连抽！”
楚鱼想都没想，直接开抽。
要是善良值足够多，他甚至都想来个20、50、100抽。
不过，现在也就想想，过下瘾。
【生命+1】、【生命+1】、【生命+1】......
最后的结果，是增加10天的生命值。
看着自己还剩下将近11天的生命，楚鱼忍不住感叹一下。
能活着，还是比死了好。
【系统提示，宿主是否兑换灵液】
“灵液？”楚鱼有些好奇，“还有这么玄幻的东西？”
楚鱼脑子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咖啡馆的陶老板，还有自己师父。
“灵液能做什么？”楚鱼紧接着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