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身上湿一半的长袍，看着有些邋遢，系统嫌弃地给出了个建议。
“来个真火符体验体验？”
嗯？
“接着讲，别转移话题。”楚鱼说话间把长袍拿起长袍下摆，握在手里用力拧水。
“得嘞，你挨冻吧。”
“嘿，你还真是个好人。挖空心思扣我那点善良值。”楚鱼松开手中的衣服，抬脚朝背对自己蹲着的橘猫，踢了一脚。
可惜，它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他的脚还没到，就往前挪了两步，楚鱼踢了个空。
“接着说源水珠。”橘猫学着人，清清嗓子。
“兑换体验版真火符。”
从河面吹来的风，带着潮湿的气息，刮在身上还是挺难受的。
“你这人，主打一个叛逆。”橘猫虽这么说，还是把一张红符扔向楚鱼。
噗！
楚鱼整个人燃起了橘色的光晕，远远看去，就好似一个亮起的一百瓦大个儿白炽灯。
不消几分钟，楚鱼身上开始冒起白气，在火焰消失的前几秒，他头顶冒出一阵灰烟，在火焰之中，扭捏几下，化作飞灰，随风飘散。
橘猫目睹这一幕，咧嘴一笑，继续讲源水珠的事情。
“人之源在精气神，万物之源也类似。精如水，气如风，神如光。源水珠便是这三者而来，借由人之源出离人体，将散未散之际，形成的宝贝。在如今的环境之中极为稀少，在未来某个超科技文明之中，这玩意随意制造......”
系统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楚鱼听得似懂非懂，但是脑海之中闪过一些来自祖师爷的信息。
“魂珠？”
“你总结的倒是简洁。”橘猫伸出猫爪挠了挠头，“刚升级，不太适应。”
“说说那鱼吧。”
楚鱼感觉脑子里似乎对这鱼有印象，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就一普通小草鱼，但说来也不得不感慨，万物皆有机缘。”橘猫说着瞥一眼楚鱼的左手腕。
“你那徒弟吞了源水珠，借由它修炼，看似夺了小草鱼的机缘，殊不知这是帮它消化了机缘呢。”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楚鱼插了句话。
橘猫颔首点头。
“这小草鱼被龙阳一口吞了，算是沾了你徒弟的龙气，还借龙阳利用源水珠时机，洗脱它身上的凡气，得一丝灵智。”
经橘猫这么一说，楚鱼也不由得感慨。
而他脑海之中那模糊的记忆，也渐渐明了。
“这玩意以后是龙鱼了吧？”楚鱼思索着祖师爷给自己的那些信息。
类似的事情，祖师爷当年也遇到过，不过没有自己这么一环套一环的因果机缘，而是缘起一条兴风作浪的恶龙，它被祖师爷赤手空拳，拧断脖子，摘下龙头，扔到河中。
河里的鱼，吃了龙血，若干年后变成了龙头鱼身的龙鱼。
这些龙鱼也渐渐开始作乱，但祖师爷不想再一杀了之，就把它们收了，放在某个地方的池子里，养了起来，还顺手，弄了个三合六合的龙归大海风水格局。
个中细节以及后续的事情，楚鱼只感觉有模糊记忆，比如那池子在某个秃山上，但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阳光正好。
楚鱼清空心思，盘腿而坐，默默运起《神光心法》，化身人形黑洞。
短暂修炼一会儿，给空空的气海，补了一丝的灵气，楚鱼才算真正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