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的京城,繁华依旧,文人雅士们时常聚集的场所——“墨香斋”,此时正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雕梁画栋的建筑内,古色古香的桌椅摆放整齐,墙上挂满了名家字画,空气中还夹杂着淡淡的墨香。然而,此刻众人的情绪却与这优雅的环境格格不入。
一群身着长袍的文人围坐在一起,其中一位留着山羊胡、眼神透着固执的老者,正是顽固文人的代表——徐夫子。他清了清嗓子,缓缓站起身来,扫视了一圈众人,而后说道:“如今这世道,海禁开放,引得无数外夷之物涌入,科技之说甚嚣尘上。可诸位,难道忘了老祖宗的教诲,忘了我大楚千年传承之法吗?”
旁边一位身着青衫、面容消瘦的文人应和道:“徐夫子所言极是。海禁一开,外夷的奇巧淫技传入,长此以往,我大楚的传统技艺、文化底蕴必将受到冲击,祖宗之法也将被弃如敝履啊。”
这时,一位年轻的文人,剑眉星目,眼神中透着一股英气,忍不住反驳道:“徐夫子,时代在变,海禁开放和科技引进,能让我大楚与外界交流,学习先进之术,促进国家发展。这是顺应潮流之举,怎可一味守旧?”
徐夫子脸色一沉,瞪着那年轻文人,说道:“竖子,休得胡言!我大楚历经数朝,祖宗之法流传千年,何曾有过差错?那些外夷,不过是未开化之辈,他们的东西,岂值得我大楚学习?你这等言论,简直是离经叛道!”
年轻文人心中一阵愤怒,但还是强忍着情绪,说道:“徐夫子,时代不同,过去的方法未必适用于今日。若我们固步自封,拒绝接受新事物,大楚如何能在这多变的世界中立足?”
徐夫子气得胡须颤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住口!你这是被外夷的思想蛊惑了!我大楚应以传统为本,遵循古法,方能长治久安。你等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竟妄图改变祖宗之法,实在是大逆不道!”
一时间,文人聚会场所内争论声此起彼伏,支持徐夫子的顽固文人与主张革新的年轻文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而在京城的街头,一群顽固文人正忙着张贴标语。他们神情严肃,仿佛在进行着一项无比神圣的使命。一位路人好奇地走上前,看着那标语上写着“海禁开放,国之祸端;科技引进,人心不古”,不禁皱起了眉头。
路人问道:“几位先生,这上面写的,可有些言过其实了吧?海禁开放后,我们大楚的货物能远销海外,经济也繁荣了不少啊。”
一位顽固文人瞥了路人一眼,不屑地说道:“你这等庶民,懂什么?海禁开放,外夷的思想和文化也随之涌入,会腐蚀我大楚的根基。科技之说,更是扰乱人心,让年轻人都不再潜心钻研圣贤之书。”
路人挠了挠头,有些迷茫:“可我觉得,这科技能让我们的生活更便利,也能让大楚更强大啊。”
顽固文人冷哼一声:“哼,便利?强大?那都是虚妄之词。只有遵循祖宗之法,才能保我大楚万世太平。你若再敢胡言,小心祸从口出!”
路人被吓得不敢再说话,默默地离开了。而这些顽固文人则继续张贴着标语,试图让更多的人接受他们的观点。
随着顽固文人的宣传,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开始对新政产生了怀疑。在一处集市上,几位百姓正围在一起讨论着。
一位中年男子皱着眉头说道:“你们听说了吗?那些文人说海禁开放和科技引进不好,会给我们带来灾祸。”
一位老妇人担忧地说道:“哎呀,真的吗?那可咋办?我还指望着日子能越来越好呢。”
旁边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却不以为然:“我觉得他们说得不对。我听说海商们出海贸易,赚了不少钱,还带回了很多新奇的玩意儿。而且,那些新的科技,也能让我们的农田收成更好啊。”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话虽如此,可那些文人都是有学问的人,他们说的话,也不能不听啊。这事儿,还真让人头疼。”
就在这时,几位革新派人士恰好路过。他们听到了百姓们的讨论,其中一位走上前,微笑着说道:“各位乡亲,海禁开放和科技引进,是对大楚有益的。那些文人的话,有些偏激了。海禁开放,能让我们大楚与世界交流,引进先进的技术和资源,促进经济发展。科技的进步,能提高我们的生产效率,改善生活质量。”
中年男子疑惑地问道:“可他们说这会破坏祖宗之法,是这样吗?”
革新派人士耐心地解释道:“祖宗之法,我们应当尊重,但也不能一成不变。时代在发展,我们需要与时俱进。海禁开放和科技引进,并不是要抛弃祖宗之法,而是在其基础上,让大楚变得更强大。”
百姓们听了革新派人士的话,脸上的疑惑逐渐消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了。还是你们说得有道理啊。”
然而,顽固文人并不甘心就这样被革新派人士说服。在一次更大规模的文人聚会上,他们再次聚集在一起,商量着如何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徐夫子阴沉着脸,说道:“如今那些革新派人士四处宣扬他们的观点,已经有不少百姓被他们蛊惑了。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得想个办法,让更多的人明白祖宗之法的重要性。”
一位文人提议道:“徐夫子,我们可以多写些文章,宣扬我们的观点,张贴在京城的各个角落,让更多的人看到。”
另一位文人则说道:“还可以聚众讲学,向更多的人阐述祖宗之法的精妙,让他们认识到海禁开放和科技引进的危害。”
徐夫子点了点头,说道:“好,就这么办。我们要让大楚的百姓知道,只有遵循祖宗之法,才是正途。”
于是,顽固文人开始更加积极地写文章、聚众讲学。他们的言论,在京城引起了更大的波澜。革新派人士得知后,心中既愤怒又无奈。
一位年轻的革新派文人,名叫苏然,他皱着眉头对同伴说道:“这些顽固文人,真是冥顽不灵。他们的言论,已经严重阻碍了大楚的进步。我们不能再让他们这样下去了。”
同伴叹了口气,说道:“可他们在文人中有一定的影响力,我们要反驳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苏然握紧了拳头,说道:“再难也要做。我们可以组织一场公开的辩论,让他们和我们面对面地交流,让百姓们看看,到底谁的观点才是正确的。”
同伴点了点头,说道:“好,就这么办。我们去筹备一下,一定要让这场辩论,成为扭转舆论的关键。”
经过一番筹备,公开辩论的日子终于到了。在京城的一处广场上,围满了百姓。顽固文人代表徐夫子和革新派人士代表苏然,站在台上,气氛紧张而激烈。
徐夫子率先开口:“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主张革新的人,能说出什么道理来。我大楚祖宗之法,源远流长,岂是你们说改就能改的?”
苏然毫不畏惧,朗声说道:“徐夫子,时代在变,祖宗之法虽好,但也需要与时俱进。海禁开放,能让大楚与世界接轨,引进先进的技术和思想,促进国家的繁荣。科技的发展,能提高我们的生活水平,让大楚在世界上更有竞争力。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徐夫子冷笑道:“哼,花言巧语。外夷之物,不过是些奇巧淫技,只会腐蚀人心。科技之说,更是违背了祖宗的教诲。”
苏然摇了摇头,说道:“徐夫子,您这是偏见。我们引进的科技,是为了让大楚更好地发展,而不是要抛弃祖宗的教诲。我们可以在尊重传统的基础上,吸收外来的优秀成果,让大楚变得更强大。”
双方你来我往,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台下的百姓们,听得聚精会神,不时地发出阵阵议论声。
随着辩论的进行,越来越多的百姓开始认识到革新的重要性,对顽固文人的观点产生了质疑。徐夫子看着台下百姓的反应,心中有些着急,但他仍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最终,苏然以其清晰的逻辑和有力的论证,赢得了百姓们的认可。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而徐夫子则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这场辩论,让更多的人认清了顽固文人的因循守旧,也让革新的思想更加深入人心。然而,顽固文人并不会就此罢休,他们与革新派人士的斗争,还将在大楚的舞台上继续上演,而大楚的未来,也将在这思想的碰撞中,逐渐明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