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志远不顾一切地冲向伤疤男,额头上青筋暴起,抡起铁锹狠狠砸去,风声呼啸,带着破竹之势。伤疤男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得像条滑溜的蛇,铁锹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在坚硬的泥土地上砸出一个小坑,激起一小片尘土。趁此机会,熊志远迅速跟进,脚步急促,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声,一连串的攻击打得伤疤男连连后退。熊志远每一击都倾尽全力,嘴里还喊着:“还敢来,看我不收拾你!”那声音中裹挟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可伤疤男毕竟是个狠角色,很快稳住身形,挥动铁棍与熊志远展开激烈对攻。两人的武器碰撞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震得周围空气嗡嗡作响,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夜晚撕裂。
萧逸强忍着手臂的剧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混合着尘土,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泥印。他的眼神中透着坚韧,手中的铁叉虽挥舞得有些吃力,但依旧让敌人不敢轻易靠近。他瞅准一个敌人的破绽,咬紧牙关,猛地刺出铁叉,正中对方肩膀,铁叉尖深深嵌入肉里,敌人惨叫一声,捂着伤口踉跄着退了下去,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混蛋,等着瞧!”
陈瑶瑶和工人们也不甘示弱,他们紧密配合,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陈瑶瑶挥舞着木棍,发丝凌乱地飞舞着,虽然力量不如那些歹徒,但她的眼神坚定,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每一次攻击都带着一股狠劲,木棍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让敌人不敢小觑。工人们则各自发挥优势,有的用锄头抵挡,锄头与敌人武器碰撞时,震得手臂发麻;有的用扁担反击,扁担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光。一时间,整个农庄杀声震天,喊杀声、武器碰撞声、痛苦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然而,敌人的攻势越来越猛,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萧逸等人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胸膛剧烈起伏。熊志远在与伤疤男的对决中,体力逐渐不支,动作也慢了下来,每一次挥动铁锹都显得有些迟缓。伤疤男看出他的疲态,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趁机发动猛烈攻击,铁棍如雨点般砸向熊志远。熊志远左挡右闪,身上还是被铁棍击中了好几下,疼得他直冒冷汗,衣服也被划出一道道口子,露出里面青紫的皮肤。
就在局势愈发危急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警笛声。原来是陈瑶瑶在赶来支援的路上,悄悄让一个工人报了警。那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听到警笛声,敌人顿时慌了神,进攻的节奏也乱了起来。
“不好,警察来了!”一个歹徒惊慌地喊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恐惧,手中的武器都差点掉落。
伤疤男脸色一变,原本狰狞的面容因愤怒和不甘而更加扭曲,他不甘心就这么撤退,但又不敢与警察正面交锋,咬咬牙,恶狠狠地说:“算你们走运,下次再找你们算账!”说完,他一挥手,动作急促又带着几分狼狈,带着手下们迅速逃窜。他们脚步慌乱,互相推搡着,有几个还被地上的杂物绊倒,摔了个狗啃泥,爬起来后继续狂奔,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萧逸和熊志远等人看着敌人远去的背影,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纷纷瘫倒在地上。萧逸的手臂疼得厉害,鲜血顺着手臂不断往下流,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暗红色的血泊,他的嘴唇因疼痛而变得苍白。熊志远身上也多处受伤,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露出一道道伤口,有的还在往外渗血。陈瑶瑶和工人们虽然也都疲惫不堪,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他们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敌人的愤怒。
警察赶到后,对现场进行了勘查,并询问了相关情况。萧逸等人如实讲述了事情的经过,警察表示会加大对这伙人的追捕力度,让他们尽快受到法律的制裁。
经过这场战斗,农庄里一片狼藉,桌椅被砸得粉碎,木板散落一地;农作物也被踩踏得不成样子,原本生机勃勃的菜地变得一片荒芜。萧逸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敌人不会善罢甘休,但他和伙伴们也绝不会退缩。他们决定,等身体恢复后,进一步加强农庄的防御,同时配合警方,一定要将这伙歹徒绳之以法,让农庄真正恢复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