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的背着一个大包,拿着开好的介绍信,坐着去火车站的车,又经过了一个星期的火车生活,终于是到了京城。
房子已经被租出去了,这事弄的,李源只能在李姨的安排下住进了边上的院子。
至于对面的院子,李姨也不敢安排,怕里面那群人报复李源,无他,三个大爷都被李姨给弄去大西北了,现在对面的院子已经被许大茂给拿下了,现在,他说的算!
毕竟能阻碍他的都被弄走了,剩下的那个聋老太太因为李源的举报也是不敢为傻猪活动了,非常低调点生活在后院,已经死了。
这不,房子空下来了,又被分进去了一个住户,现在傻柱就算回来也拿不到房子了。
至于那个没见过面的二大爷,人家住在华侨宾馆呢!
回来之后,李姨就着急忙慌的给他带去了那个二大爷那,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李源就觉得确实能看到记忆中爷爷的影子,就是头发都已经花白了,但眼睛还是炯炯有神的。
李源打量他的时候,他也打量着李源,过了好一会才说了句,确实像!
“小源啊,这是你二大爷,叫人啊!”
“二大爷。”
对面的老人听到这话之后也是笑了,笑的很开心。
“叫李源是吧?好,好!我还以为咱们李家就剩我这个糟老头子呢,没想到啊,还有后代,哈哈哈哈!”
这二大爷之前其实都不抱希望了,当时他跟李源的爷爷也就是他大哥一起去的欧洲。
后来老爷子回来了,他则是留在那了,二战的时候欧洲也是被打的不成样子了,他就带着家小去美利坚,哪知道在海上遇到风暴,妻小都没了。
还好,他带的钱都没丢,他本人在欧洲是学设计的,服装设计,然后就凭着这个收益在美利坚开了一家订制服装店,虽然赚了不少钱,但重新找个老婆他是真没这个心思了。
年轻的时候还好,觉定一个人这样挺好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业,他挺开心的。
只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这人啊,就开始念旧起来了。
也不能说是念旧吧,应该说有种孤独感,国人的思想么,年纪大了没有儿孙环绕身边总觉得对不起祖宗。
这不,他就想起了当年回国的大哥一家。
他知道他大哥是去了沪市,然后就打听啊,只不过由于时代的问题,进行的不是那么的顺畅,他在国内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了,家都没了,不然当时他肯定是要回来的。
他先是写信,但都被退回去了。
其实他本来以为大哥不在了,毕竟当年战乱大哥想回来他就劝过大哥,然后他去美国之后也记过信,双方之间也是有交流的,但五十年代的时候大哥突然让他别写信回来了,然后就没了音信,连大哥一家搬家他都不知道。
这也是没办法,当时的情况确实让人没办法,本就是资本家的成份,然后要是在有个海外关系,真的,直接跑吧!
李源听着这位二爷爷说着以前的事情,说着他的经历,一时间有种他这二爷爷是不是穿越者的感觉。
他去欧洲是学服装设计的,在当时是很新潮的事情,他也是有天分。
紧接着就是战乱,他去美利坚,开了一间服装工作室,生意确实不错。
再加上接触的都是一些达官显贵的,虽然是黄皮肤,但还真没人敢怎么着他。
他当时手里是有不少钱的,由于国家战乱,当时两兄弟去欧洲其实是去避难的,家里的财产基本上也都换成黄金带过去了,所以根本就不缺钱。
这不,开了个服装店,然后剩下的钱也没地方放啊,刚好那时候他喜欢喝可乐,无意中了解到了股市这个东西,于是,他就把剩下的的钱三分之二都投入到了可口可乐和当时非常流行的Ibm,购买了这两个公司的股票。
至于收获,不用说了,五十年代买这两个公司的股票,二十来年了,都想象不到涨了多少倍!
“小源啊,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苦了你了。”
“二爷爷,不苦,有李姨帮衬呢,我这不是挺好的么。”
“听说你现在在那边放羊啊?”
“嗯,这不是看我年纪小么,活干不了,就让我去放羊了。”
李源的话听的边上的李姨那叫一个开心啊,瞧瞧,这孩子多会说啊!
这位可是大金主,而且还间接的跟自己有关系,这时候国家正是缺外汇的时候呢,这老爷子可是说了,只要找到人,他捐钱,美金!
人现在是找到了,接下来就是捐多少钱的事情了。
“我这趟回来就是找你的,跟我去美利坚吧,你一个人在这我实在是不放心啊!”
这话李源咋接呢,他想去,他真的想去!
“二爷爷,我这是请假回来的,还要回去呢,就算要去也要先回去一趟啊。”
“回去干嘛?你放心,爷爷那什么都有,不用带那么多东西过去。”
“不是,我的户口还在那边呢,办手续什么的也没办法办啊。”
下乡的时候,户口是跟着过去的,他这次回来也没想着这事,主要是就算走流程也要一段时间呢。
李姨在边上有些尴尬,确实啊,这事老爷子早就跟她说过了,只不过她为了把这笔捐款放在自己这里没明说,而是想着靠自己的关系,然后发现,这事啊,能办,但要等!
在这个年代办护照,要去的部门多着呢,一般人估计都找不到门!
“老爷子,您放心,我这就抓紧时间办手续,小源啊,先不着急回去,陪陪你二爷爷,他可是念叨你好久了。”
“我知道了李姨,对了李姨,我给你带了东西,等晚会我给你送回家去。”
“不着急,你先陪你二爷爷,在京城转转。”
这次回来倒是没带什么别的回来,几张狼皮,他打算送一张给李姨。
正好,二爷爷这里也送一张,他喜不喜欢的先不说,心意到了嘛,主要是他也不知道送啥,好像他手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