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管家,那两个人要跑。”
其中一人急匆匆地喊道。
“偷了我们闫家的东西,想跑?没那么容易。”
闫管家眉头紧锁,话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闫管家加快脚步。
夕阳西下,天边被染成了血红色,给这片荒凉的郊外平添了几分萧瑟与凄凉。
闫管家带着几人分散开来,形成一个严密的包围圈,将逃跑的二人紧紧困住。
“你俩,别跑了。”
闫管家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戏谑与嘲讽。
许炎停下脚步,转身面对闫管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拦住我们?”
“你们干什么,自己不知道吗?闫家已经下悬赏令,你们最好乖乖就擒,不然死路一条。”
闫管家冷笑一声。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动手。
闫家一个高手如同猎豹般扑向许炎,速度快得惊人。
许炎却轻巧地一跃,双脚在地面上一点,身体如同燕子般轻盈地翻转,轻松避开了这一击。
与此同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手持双锤,从侧面猛冲过来。
他的双锤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砸向武溪的腰部。
武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迅速转身后跃,拉开了与大汉的距离。
武溪随手从怀里拿出一物抛出,“轰!”地一声巨响,一阵血雾腾起。
原来是一颗威力巨大的烟雾弹!趁着烟雾弥漫之际,武溪朝远处逃跑。
“小青,把他给追上干掉!”
许炎低声说道。
话音未落,一条小青悄悄爬出来,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朝着,武溪逃跑的方向追去。
“你们是血影门的人!”
闫管家紧盯着那弥漫的血雾,大声喝道。
他心中惊骇不已,这分明便是血影门独有的逃跑秘术——血影术。
“没错,我们就是血影门的人。”
许炎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
“我们早就,看你们闫家不顺眼了。这次只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下次,哼,直接端掉你们的老窝!”
闫管家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怒吼一声,
“气死我了!给我把他给抓起来!”
话音未落,一个身着白衣的身影,如同幽灵般出现。
他身手轻灵,剑法飘逸,仿佛与风融为一体。
“受死吧!”
白衣人冷喝一声,剑尖悄无声息地刺向许炎的后心。
许炎似乎早有察觉,他身形一闪,向后一挡,轻松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闫管家挥了挥手,闫家的精英纷纷涌上,几个人一起围攻许炎。
对方人数众多,而且个个身手不凡,许炎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落入下风。
闫管家见状,心中暗自得意,自己也加入了战斗。
他挥剑如风,招式诡异莫测,将许炎逼得节节败退。
许炎奋力抵挡,却始终无法突破对方的包围圈。
“黑子,帮我把他们干掉!”
许炎从棺材里唤出了黑子命令道。
黑子身形骤变,瞬间被一层坚硬如铁的灰色鳞甲包裹,仿佛脱胎换骨,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在其体内涌动。
那双赤红的眼眸,犹如地狱之火,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口中之獠牙森然罗列,透露出无尽的杀机。
鼻孔中喷出的阵阵热浪,毁灭性的力量即将倾泻而出。
每踏出一步,大地便为之震动,尘土随之飞扬,仿佛连天地也为之色变。
“我确实低估了你们血影门,竟然还有异兽!”
闫管家怒喝一声,率先挥剑而出,剑尖划破空气,留下一道道炫目夺魄的轨迹。
他身法轻盈迅捷,犹如风中疾行的猎豹。
黑子咆哮着迎战,那庞大的身躯,竟展现出令人难以置信的灵活性。
黑子的蹄子踏过地面,瞬间裂开一道道狰狞的裂痕,它挥舞着那坚硬的头颅和锋利的獠牙,硬撼闫管家的攻势,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许炎见状,趁机突围跑路,然而几道黑影却如附骨之蛆,紧追不舍。
身后传来一声震天怒吼,
“给我站住!”
黑子的獠牙如同死神之镰,左右开弓,将那些紧追不舍之人一个个撕成碎片,血花飞溅,场面惨不忍睹。
战斗持续的时间虽短,却异常惨烈。
闫家的高手一个接一个倒下,最终只剩下闫管家一个人。
闫管家凝视着前方那庞大的黑影,心中既有不甘也有无奈。
“血影门,我记住了!”
他沉声说完,便抛出几颗烟雾丸。
顿时,一阵阵刺鼻的烟雾弥漫开来,将四周的一切遮蔽得严严实实。
黑子正欲追上前去,却被许炎一声急喝制止,
“黑子,勿追!”
许炎说完,眼睛一黑。
其实他早感觉丹田里的真气要消耗没了。
硬挺到现在,看到闫管家跑了,昏了过去。
闫管家一路狂奔,数里之遥后,方敢稍作喘息。
他原本自信满满的抓捕计划,竟落得如此惨败的下场。
环顾四周,只见闫家的高手尽数折损,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
正当他心神不宁之际,一条小蛇突然从远处的草丛中窜出,速度快若闪电,令人猝不及防。
“蛇,又是一条异兽!”
闫管家惊呼失色,正欲掏出烟雾丸,
却不料那蛇身骤然膨胀,巨大的尾巴如同钢鞭一般横扫而来,直接将闫管家拦腰斩断,一命呜呼。
。。。。。。
在一个昏暗而阴郁的大厅里,一个年轻人步伐沉重,脸色阴沉地走进家门。
大厅内,家主闫天星端坐在中央的高位上,面容冷峻,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随着年轻人缓缓步入大厅,空气中似乎弥漫起一股肃杀的气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时,年轻人停下脚步,低头恭敬地报告,
“父亲,我去晚了,我们的人都死了和对方逃脱了。”
闫天星闻言,眉头立刻紧紧皱起。
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严厉而冰冷,
“都是闫府的精英,竟然连区区两个人都抓不住!这岂不是要让天下人笑话,让我们闫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话音刚落,四周的空气似乎都为之一震,众人皆低头不语。
这一刻,大厅内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