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掌握了空间法则？”
火凰睁开眼眸，惊异的盯着辛平，美艳的脸上满是震撼与不解。
空间法则是多少人终其一生都难以掌握的宝术，竟让他几个月便能操控，真是妖孽啊。
“略有小成，我要赶上你的脚步，免得又被你殴打！”
辛平眼神中充满了傲娇与欣喜之色。
“谁让你动手动脚的？”
“动手动脚？若真是这样不得被你吃了。我不过是闻闻你的气息嘛，感受下是否变强了。”
“要不再尝尝本姑娘的拳头？”说着，火凰挥拳佯装要打。
“别……别这么暴力嘛！”辛平摆摆手，赶紧换个话题说道：“此地有一种物质，很是奇异……”
“这种物质叫‘虚子’，据说是开天辟地时天地的本源之物。世间一切皆因它才有容身的空间。”
火凰收敛佯装愠怒的神色，恢复了高傲与矜持，双眸带着一丝灵气，赤红的发丝飞舞。
“虚子？若有若无，有虚无实。”
辛平沉吟，右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当年我习练空间法则，数十年入门，百年方有小成，仍不及你几月的成就。”
火凰黯然而怅，修士之间的资质差距竟然如此巨大。
“你不是曾说，有人数千年都不曾摸到空间法则的门槛吗？将来跟着我，带你寻大机缘，有我的便少不了你的。”
辛平见火凰神色微变，被他进步神速打击到了，连忙宽慰。
“是吗，那拭目以待了。未来可期，也算欣慰了……走吧。”
掌控了空间法则，这片虚无空间乱流不再成为辛平的障碍，他可以轻易感知空间虫洞与空间利刃，对他的行动没有丝毫影响，仿佛随手挥走一只苍蝇一般轻松。
二人继续向前，这片世界依旧荒芜，越往里走，里面的空间越是不稳定。
几日后，前方出现了一条大河，河床数十米宽，水流徐徐而动，偶尔冒出一丝白色的雾气。
雾气在水面上方快速逸散，与空气接触时发出“呲呲”的声音，很微弱，若非辛平掌握了空间法阵，也发现不了。
“水里有诡异，释放出了腐蚀性的雾气。”
辛平凝视着水面，那雾气很稀薄，腐蚀性很强，连空气都受到了影响。
“不仅如此，它还能影响空间波动，连虚子都被波及了。”
火凰感应到雾气所过的空间里的虚子流动异常，与旁边的虚子差别较大。
“水下到底什么东西，即便透过河水，逸散出的物质还能影响空间的稳定？”
“很强大，难以对抗，空间术的造诣远高于我。”火凰蹙眉，接着说道，“已陨落的生灵，感应不出生前的境界。”。
“陨落的生灵？余威还能震慑后人？”
“一些绝世强者，即便陨落，肉身经历无尽岁月，依旧不腐，能释放强烈威压，威慑后人，避免尸骸被亵渎。”
“此人生前该是何等恐怖啊！”辛平感叹道。
“以你现在的境界难以仰望。”
“又打击人。”辛平一阵无语，接着说道，“可否打捞上来？”
“不能，河水能腐灼神识，并且汲取修士生机。”
火凰先前探出神识，部分神识被河水腐蚀，故未能感应强者的具体境界。
“又是汲取生机的东西。”辛平在真源秘境采集蓄生之晶时，生命之树也汲取修士生机。
“河水被污染了，产生了变异。”
“咦，河面上还有雷电之力？”
辛平远远看到水面之上雷光闪动，宛若一片雷海。
“我还感应到河水中蕴含一丝岁月之力。”
“你修炼过岁月之力？”
火凰惊异的开口，美丽不像话的脸上满是震惊之色，这人到底是什么妖孽，三个月掌握了空间法则，竟然还能感应到岁月之力。
“实属侥幸，火凰姐姐不要崇拜我啊。”辛平摸了摸脑袋。
“好自恋的人，低调点不行吗？”
“低调……这不是逗你开心吗？”
“切，油嘴滑调。”
二人边走边说，沿着河道走了不到半个时辰。
突然，辛平抬眼望见对面一道闪光，继而快速隐匿，不见踪影。
“对面有东西闪过，像是一棵小树，未能看的仔细。”辛平惊疑的说道。
“可能空间紊乱的原因，隐藏在虚空夹缝之中。”火凰断定，她没有质疑辛平所言。
“河水上方空间之力混乱，不能御空，须找个对策翻过河面。”
即便辛平二人掌握空间法则，也不敢冒然尝试渡河，仅河内突现的腐蚀性雾气，已令他们心颤，何况河水中还暗蕴岁月之力。
辛平二人在岸边踌躇半日，始终不得渡河要领，河面不能靠近，仿佛有只无形的大手在拉扯临近之人。
河水源头仿佛延绵到天穹尽头，下游更是流向天际，绕道而行的方法行也不通。
对面又闪动一缕光芒，这次他们看清楚了，的确是一棵树，碗口般粗细，树上挂着几枚果实，晶莹剔透，符文闪烁。
“太阳神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