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再把时间往回拨到大年初一的早上。当然了,并不是像原剧那样何雨柱怂恿仨孩子去给许大茂和三大爷跪地拜年,讨要压岁钱。现在何雨柱没了滤镜,并不是特别待见秦淮茹的仨孩子,没那闲工夫陪着仨孩子闹腾。
早上一起床,“京茹新年快乐。”何雨柱对着刚睡醒的小娇妻就亲了一口。“柱子哥新年好。”秦京茹笑开了花,非常享受自己男人的亲昵。
“给,这是给你的新年礼物!”何雨柱递给秦京茹两张纸,“这一张是调动通知单,大领导之前的秘书王哥,不是调到副食公司当领导去了嘛,我找他还有李副厂长帮忙,把你调动到赵府街副食商店当售货员去了!那个副食商店你去过的,离咱家很近也就一公里多,你遛个弯就到了。而且国营商店工资高福利待遇也不错,你一去就能拿28块钱一个月,转正以后更是有35块钱一个月!以后啊,你就是八大员中的售货员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说着何雨柱捏了捏秦京茹的小鼻子。
“啊,柱子哥,你太好了。”秦京茹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抱着自己男人就是一通猛亲。“不行,太开心了,你真好。”
“还有一张,又是什么呢?”云雨过后,秦京茹满足的一手搂着何雨柱的腰,小脸埋在何雨柱的胸口问道。“哦,差点忘了,另一张是自行车票,杨厂长前段时间不是出差了吗,这是他回来以后送给我们的结婚礼物。上次,我不是帮东安市场的王经理家的二小子办过宴席嘛,他给我留了一辆飞鸽全链盒的女式自行车。东安市场到我们家也就2公里多,等下吃过早饭我们就去把自行车买回来,这样你可以骑着自行车回娘家了!”(秦京茹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何雨柱帮她借自行车练过,通常是她去练车,何雨柱在厂里帮她扫地……)
1966年大年初二清晨,北京城笼罩在一片银装素裹中。何雨柱裹紧棉袄,推着食堂借来的三轮车(就没还过),车厢里放着两条牡丹香烟、两瓶泸州老窖、两坛红星二锅头、两只老母鸡、一罐茉莉花茶、一条大青鱼、一袋子白面、一包糖、一包点心。秦京茹则骑着新买的飞鸽自行车,围巾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小两口顶着呼啸的北风,有说有笑的朝着秦家村方向前行。
晌午时分,两人终于摸到秦家村。低矮的土坯房前,秦父秦母和弟弟铁蛋早就在门口等待了。
这年头都穷,秦家村这边的习俗除了第一次上门,女儿、女婿拜过年,放下节礼就可以回家去了。都留下来吃饭的话,非把老丈人吃破产了不可。
相互问候完,迎着女儿女婿进去了家门,秦母忙用笤帚扑打他们身上的雪渣子。“哟,带了这么多东西啊,柱子你们实在是太破费了。”秦母看着堆得满满当当的三轮车车厢笑得合不拢嘴。“妈,瞧您说的,孝敬二老,是我们小辈应该做的。”何雨柱笑道。
“爸,这是柱子哥特意留的肉票换的猪头肉!他知道您最好这一口。”秦京茹从包袱里掏出油纸包,“柱子,你真不错,能有你这样的女婿,是我们全家的福气。”老丈人对何雨柱是赞不绝口。“爸,您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何雨柱笑道。
“诺,这还有特地给你买的回力鞋。”秦京茹掏出了一个袋子递给了弟弟,作为底下最小的两个,打小他俩就最是要好。弟弟铁蛋的眼睛瞬间亮了。“谢谢姐姐、姐夫”,铁蛋笑得合不拢嘴,这下可以和小伙伴们好好炫耀去了。
秦京茹转头对秦母说道:“妈,听说姥爷的老毛病又犯了,柱子哥让厂里老张捎了点止咳药,轧钢厂医务室新进的货,管用!”说着递了过去。“哎,我这小闺女没白疼。”说着秦母宠溺的摸了摸秦京茹的小脑袋瓜。
饭桌上,铁蛋狼吞虎咽地扒拉着白面馒头和鸡肉,秦父和女婿干了一杯酒之后问道:“柱子,听淮茹说你当上轧钢厂采购科副科长了?”
何雨柱夹菜的手一顿,笑得:“是啊爹,这都是领导们的信任,其实我也没做什么。”秦京茹在桌下悄悄扯他衣角。她仰视着他 ,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自豪,含情脉脉。“柱子啊,你看京茹的弟弟铁蛋也满16了,咱家六个闺女,就这么一个小子,就指着他传宗接代呢。你看能不能给他城里找份活干干,临时工都成啊。”何雨柱咽下嘴里的酸菜粉条,嘿嘿一笑:“爹,您都发话了,我尽量试试。”话音未落,窗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来人是秦京茹的大伯秦淮茹的父亲,棉袄上结着冰碴子:“京茹她娘!快借我五块钱,淮茹婆婆犯心口疼,卫生所说要送城里医院!”
何雨柱瞥了一眼秦京茹,他不用猜都知道小娇妻想嘚瑟的心,“大伯我这有。”说着秦京茹从怀里就掏出了一沓钞票。秦京茹的大伯一看,瞪大了双眼,好家伙足足200多块钱!(比上次给秦淮茹看的又多了不少。)从中抽出了一张五块的:“大伯给,不够您说话,我这还有。”
秦父秦母和铁蛋也傻眼了,自家闺女\/老姐秦京茹现在混得这么好了吗。
“妈给,这是柱子哥给我的零花钱,我自己省下来的,给这是我孝敬您和爹的。”当着大伯的面,秦京茹把剩下来的钱递给了老妈。
“京茹,这不合适吧,这么多钱。”秦母迟疑了,有点手足无措。
“是啊,京茹你别任性,哪能这样呢,你这孩子,你们不过日子啦?”秦父也在边上反对道。
“爸妈,这钱是京茹的一点心意,您二老就收下吧,我给京茹的零花钱,就是随她怎么花的。京茹现在也有正式工作了,开了年就去国营副食商店报道,当售货员一个月28块钱呢,转正以后更是有35块钱一个月!”
何雨柱知道怎么捧着自家的小娇妻。明天整个秦家村就会知道秦京茹不但嫁的好,男人有钱还疼她,而且自己也要当国营副食商店的售货员了!这年代,和后世可不一样售货员是和放映员并称的“八大员”,是众人羡慕的好工作。
秦京茹凝视着自家汉子,灯光摇曳中,她的眼睛犹如一汪秋水,好感动,好想被亲亲抱抱举高高!好想被……要不说,少女的情怀总是诗啊。
秦京茹的大伯、秦淮茹的父亲傻眼了,同样是嫁到城里去,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秦淮茹嫁给贾东旭,听着是很风光,嫁到城里去,吃上商品粮,村里就没有不羡慕的。问题是贾东旭在世的时候,这货抠门的要死,秦淮茹每次回娘家基本都是空着手回去的!贾东旭的母亲贾张氏更是一个人间精品,好吃懒做,还动不动就爱撒泼打滚。惹急了还召唤老贾!遭不住啊。
贾东旭死了,秦淮茹为了顶替贾东旭的公职,不得不答应每个月给贾张氏三块钱养老钱,而且还要给贾张氏买止疼片。甚至单位轧钢厂发的抚恤金、抚养费都牢牢抓在手里,一毛不拔!
再看看秦京茹嫁的男人,第一趟来,好家伙满满一车厢的各种好东西。更别说,刚才秦京茹足足给了她父母一沓200多块钱!想到这里秦淮茹她爹觉得一阵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