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冉秋叶告别了冉父冉母,迎着渐沉的夕阳,开车从农场驶向四九城。车轮滚滚,扬起一路尘土,车内暖黄的灯光映照着两人的脸庞。何雨柱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回想着今天的种种,突然想到丁秋楠一个人在家,肯定孤单落寞。
“秋叶,我想去接秋楠一起,她一个人在家也怪无聊的,顺便介绍你们俩认识一下,你不介意吧?”何雨柱小心翼翼地问道。
冉秋叶微微一怔,随即轻轻点头,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没事,我也挺想见见她的。”
其实,何雨柱之前就向她们分别介绍过自己的各位“红颜知己”,所以对于这次见面,冉秋叶虽有些尴尬,但也不觉得意外。
车子缓缓停在丁秋楠家门前那狭窄的胡同口,凛冽的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花,如冰刀般割过脸颊。何雨柱缩了缩脖子,紧了紧身上的呢子大衣,快步朝丁秋楠家走去。这一片都是低矮的平房,屋顶覆盖着厚厚的积雪,烟囱里冒着袅袅炊烟,给这寒冷的冬日添了几分烟火气。
到了丁秋楠家门口,何雨柱抬手拍了拍那扇掉了漆的木门,“砰砰”的声响在寂静的胡同里格外清晰。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丁秋楠看到是何雨柱,惊喜瞬间点亮了她的眼眸。
“雨柱,你咋来了?”丁秋楠眼睛骤然亮起,嘴角上扬,脸颊泛红,声音都带着藏不住的喜悦。
何雨柱挠了挠头,笑着说:“秋楠,我这不是想着你一个人在家,冷冷清清的,怪孤单嘛。我约了个朋友去吃饭,就想着叫你一起,大家热热闹闹的多好。”
丁秋楠疑惑地看着他:“和谁吃饭啊?”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是冉秋叶,之前也和你提过她,我觉得你们俩肯定能聊得来。”
丁秋楠一听,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摆手说:“这怎么行,你们俩的事儿我都知道,和她见面多尴尬啊,我不去。”
何雨柱赶忙拉住她的手,语气真挚且急切:“秋楠,你听我说,我实话跟你讲,我一直都想好了,将来咱们一起去香江。那边能一夫多妻,到时候咱们就结婚,一起生活。你们俩早晚会见面,早点熟悉熟悉,往后日子也能更融洽,这多好啊。”
丁秋楠听到这话,心里一震,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去见见她。”
何雨柱顿时喜笑颜开,拉着丁秋楠就往外走。丁秋楠脸颊绯红,嗔怪地拍开他的手,转身回屋换衣服。何雨柱哪肯老实等着,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轻轻推开门,只见丁秋楠正站在衣柜前,对着镜子挑选衣裳。
他悄悄凑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丁秋楠,下巴搁在她肩头,笑嘻嘻地说:“秋楠,我帮你挑,这件就不错,跟你眼睛一样好看。”丁秋楠被他吓了一跳,又好气又好笑,手肘往后轻轻一顶:“你呀,就会捣乱,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何雨柱却抱得更紧,耍赖道:“我不乱来,我就蹭蹭。”边说边在她脖子边蹭了蹭,呼出的热气弄得丁秋楠痒痒的,忍不住咯咯直笑。“哎呀,别闹了,再这样我可不去了。”丁秋楠佯装生气,何雨柱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嘴里还嘟囔着:“那你快点,我可等不及要介绍你和秋叶认识了。”
她那红扑扑的脸蛋,犹如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明亮的眼睛宛如澄澈的秋水,顾盼间神采飞扬,挺翘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泛红的嘴唇,线条柔美。身材虽被厚重的衣物包裹,但仍能隐约看出身形修长,身姿婀娜,尽显青春的朝气。
两人来到车旁,冉秋叶已经下车等候。她穿着一件深棕色的呢子大衣,款式简洁大方,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里面是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更衬得她脖颈修长白皙。下身搭配一条黑色的直筒棉裤,脚蹬一双黑色的短筒皮靴,简约又不失时尚感。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头,发梢微微卷曲,宛如黑色的绸缎般泛着光泽。她的脸庞犹如精心雕琢的美玉,肌肤白皙胜雪,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透着温婉与知性,笑起来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浑身散发着浓浓的书卷气。
何雨柱笑着打开后车门,说道:“你们俩都坐后面吧,宽敞些。”他心里想着可不能厚此薄彼,让谁觉得被冷落了。
丁秋楠和冉秋叶对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局促。两人小心翼翼地坐进后座,中间刻意空出了一些距离,双手规矩地放在腿上,谁也没先开口说话。车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固,只有车外寒风刮过的呼啸声。
“秋楠,这是秋叶,是红星小学的老师,教书育人可厉害着呢。”何雨柱坐进驾驶座,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介绍,又转向冉秋叶,“秋叶,这是秋楠,医科大学的大学生,以后肯定是个了不起的医生。”
“你好。”“你好。”两人礼貌地打招呼,声音轻柔,眼神交汇间,带着一丝好奇与友善,可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还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
随后,三人一同前往北京莫斯科餐厅,也就是老莫。一路上,何雨柱滔滔不绝地说着,试图缓解两人之间那一丝微妙的气氛。
老莫位于西城区西直门外大街135号,刚到门口,独特的俄罗斯风格就扑面而来,高大穹顶、精致雕花,搭配门口刻着精美花纹的洁白罗马柱,古朴又神秘。走进餐厅,大厅被华丽水晶吊灯照得金碧辉煌,四周墙上挂着色彩鲜艳、笔触细腻的油画,让人宛如置身俄罗斯艺术殿堂。地面是光亮的大理石,桌椅摆放整齐,洁白桌布搭配银质刀叉、晶莹高脚杯。餐厅角落的黑色钢琴,与面包、烤肉香气和悠扬乐曲交织,营造出浪漫优雅的氛围。
冉秋叶和丁秋楠走进餐厅,不禁微微一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慨。冉秋叶作为华侨子弟,曾经家境优渥,这样的地方自然是常客。丁秋楠的父亲是医学博士,母亲也是知名学者,过去也常来这里。如今,时过境迁,看着熟悉的环境,心中都涌起一股物是人非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