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陈年远远观察着张彪一伙人，发现他们的身体状态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经过几天的变异老鼠肉投喂，这些人不再是当初瘦得皮包骨的模样，个个精神抖擞，走路都带了点劲儿。
陈年看了看众人：“差不多了，可以试试效果了。”
他把张彪等人召集了起来，拍了拍手，语气轻松地说：“我看大伙身体都恢复得差不多了，怎么样，来一场小战试试？今天拿下张大妈一伙。”
张彪站在人群前，闻言抬头看了陈年一眼，眼神阴沉，没说话。
旁边的黄毛却恶狠狠地瞪着陈年，眼里满是恨意，牙齿咬得咯咯响。
陈年瞥了他一眼，嘴角一扯:“怎么着，弟兄们，吃饱了撑着了？动不了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硬，王大发见状赶紧跳出来打圆场，挤出一脸笑：“对啊，陈哥……陈年说得对，彪哥！兄弟们这几天恢复得差不多了，咱们可以一举拿下张大妈！”
他一边说，一边用胳膊捅了捅张彪，眼神暗示别忘了之前的计划。
张彪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好，陈年，我同意攻打居委会那群人。但你也得跟我们一起去。”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试探，显然不想让陈年坐享其成。
陈年笑了笑，点头道：“我当然会跟着你们，会看着你们。”
接着他顿了顿，语气一冷，举起手里枪，对准张彪，“不过要是你们胆敢退缩一步……”
“砰！”一声枪响划破空气，吓得众人一跳。
可子弹没打中张彪，而是擦着黄毛的帽子飞了过去，带起一缕头发。
黄毛惊叫一声，腿一软跌倒在地，裤裆处渐渐湿了一片，脸色煞白地看着陈年，手里的拐杖都掉在地上。
陈年收起枪，淡淡道：“你们的武器，我准备好了，就在楼道出口。现在行动。”
他语气平静，像刚才那一枪只是随手打了个招呼。
张彪等人敢怒不敢言，几个手下拖起地上的黄毛，眼神里满是怨恨。
他们低声咒骂着，却不敢违抗，默默走向楼道出口。
楼道出口处放着一个铁箱，里面装着陈年准备的“武器”。
说是武器，其实全是些冷兵器——撬棍、棒球棍、铁管。
张彪打开箱子，看到这堆武器，里面没有一把刀，脸色更黑了，低声骂道：“狗日的陈年。”
黄毛缓过神来，拄着拐杖站起来，捡起一根铁管，咬牙切齿道：“彪哥，陈年太可恶了，我要他死！”
他的声音颤抖，裤子上的湿痕已经上了冻，显然刚才被吓得不轻。
张彪冷哼一声，抓起一根棒球棍：“行了，别丢人了。陈年这口恶气，我先咽下去。等搞定居委会和3号楼那群人，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他眼里闪过一抹狠光，转身挥手，“走，去9号楼！”
一群人拎着这些简陋的武器，拖着脚步走向9号楼。
陈年远远跟在后面，手搭在枪柄上，嘴角微微上扬：“看看这肉到底有多大用。”
9号楼11层，张彪带人暴力砸开了张大妈的房门。
门板“砰”的一声倒地，屋里几个留守的人惊慌失措地缩在角落。
张彪提着棒球棍走进去，指着一个哆嗦的中年男人吼道：“喂，张大妈呢？怎么没见到她？”
那人颤颤巍巍地回答：“张、张大妈带人出去搜食物了……”话还没说完，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呼呼呼”一群人冲了进来。
张大妈回来了。她带着二十几个手下，手里拿着木棒和铁锹，看到张彪等人闯进自己的地盘，气得脸都扭曲了。
她躲在人群后，大喊道：“张彪，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有病啊，来我们这儿干啥？”
张彪冷笑一声，棒球棍扛在肩上：“张大妈，我们现在给陈年办事。陈年想要你的命，可别怪我哈。”
他语气里带着点幸灾乐祸，显然对张大妈没什么好感。
“陈年？”张大妈一愣，随即咬牙切齿道，“又是那小子，三番五次跟我作对！”
她眯着眼，试图挑拨，“张彪，你也是个人物，居然委身陈年身下？我真是看错你了！”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枪响划破空气。
居委会人群中一个男人应声倒地，鲜血染红了地面。
众人惊慌回头，只见陈年站在楼下，手里的枪还冒着青烟。
他大吼道：“张彪，还不动手！”
张彪几人互相望了一眼，咬了咬牙，挥着武器冲进人群。
他们心里暗骂：“狗日的陈年，有枪直接砰砰两下不就完了，还要我们贴身肉搏！”
可他们哪里知道，陈年让他们近战，正是为了检验变异老鼠肉的效果。
有了陈年枪声的震慑，居委会的人瞬间乱了阵脚。
有些人被轻轻碰了一下就夸张地倒地装死，有些人举着木棒象征性地挥了几下就缩到后面。
张彪懒得管这些划水的，带着手下直奔张大妈。
他的目标很明确——拿下她，完成陈年的任务。
后面的陈年却没闲着。他举起枪，又“砰砰”两声，解决了几个明显划水的居委会成员。
子弹精准地擦着人群飞过，吓得剩下的人抱头鼠窜。
他站在楼下，大喊道：“我要统治整个小区！只有强者的队伍才能接受我的统治！你们两队，只能活一个。我会在后面盯着，划水的直接送个枪子！”
他的声音在风雪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张彪和张大妈的人都听到了，心里一沉。
张彪低骂道：“这疯子！”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挥着棒球棍砸向一个扑上来的居委会成员。
张彪这边吃了几天变异老鼠肉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他们的力气比平时大了不少，挥起撬棍和棒球棍时，带着一股狠劲。
黄毛拄着拐杖，咬牙切齿地冲上去，一棍砸在一个男人肩上，直接把对方打得趴在地上。
他喘着粗气，低吼道：“陈年，我迟早弄死你！”
张大妈的人虽然人数占优，可大多都长期处于饥饿状态，挥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加上陈年的枪声震慑，士气低得可怜。
张大妈躲在人群后，大喊：“别怕，他子弹总有打完的时候！”
可她的话刚出口，又一声枪响，一个站在她旁边的男人倒下，她吓得缩了回去。
陈年站在楼下，冷眼看着混战。
他注意到，张彪那几个吃过肉的人不仅力气大，连耐力都强了不少，打了半天还没见明显疲态。
“这肉的效果，比想象中还好。”
混战持续了十多分钟，张彪终于逼近张大妈。
他一棍砸翻一个挡路的人，棒球棍指着她：“张大妈，认命吧！”
张大妈咬牙，挥着一把大刀反击，可力气早就不够，一棒子就被张彪打倒在地。
此时还在站着的只有张彪一群人，虽然多少都挂了一些彩，但也不是致命伤。
陈年见状点了点头，他的第一次观察，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一部分答案，剩下的还要在3号楼那群人和李倩那才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