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求你了,顾睿洲。”
秦年羽的声音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听到顾睿洲竟要打断自己的腿,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为什么不要了?”
顾睿洲的声音冰冷且透着一丝残忍,“我可是跟你说过的,只是你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顾睿洲手持一把手术刀,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手中刀缓缓在秦年羽洁白修长的腿上比划着,一边比划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说,是先把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呢?还是用锯子把它锯下来,还是说拿直接用棍子打断?”
秦年羽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术刀刀刃冰凉的触觉,那一瞬间,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眼睛惊恐地瞪大,死死地盯着那把手术刀,生怕顾睿洲真的动手。
“我不要……顾睿洲我不要……。”
秦年羽崩溃大哭,声音都有些嘶哑,对着顾睿洲嘶声呐喊,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救命稻草,
“我会听话的,求求你……不要……”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顾睿洲那如寒风般冷酷的话语:
“晚了,还是要给你一点惩罚才行。”
顾睿洲说着,手微微一挥,那把手术刀便直直地朝着秦年羽的大腿插去。
秦年羽看着手术刀就要插进自己的大腿,瞬间被吓晕了过去。
“真是不惊吓。”
顾睿洲说着,还是在秦年羽大腿处划了一条伤口,把一个细小的东西放了进去。
他走到秦年羽身旁,将一件衣服轻轻披在他身上,随后将人抱起,缓缓走向另一个房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年羽从漫长的惊恐中缓缓清醒过来。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连忙起身查看自己的腿,除了有一条大腿处有条伤口之外,其它的啥都没有。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便愤怒地骂出声来:
“顾睿洲,你这个神经病,真的要把我吓死了,呜呜呜。”
在骂骂咧咧中,他忍不住哭出了声音。渐渐地,他环顾着房间四周,才惊觉自己被关在了里面的黑色铁笼里。
地上铺满了毛毯,那些毛毯层层叠叠,几乎填满了整个房间,旁边角落还有几大箱东西。
而在笼子顶上,一条巨大的黑色铁链垂落下来,这条铁链比他之前见过的粗了一圈,质地厚实,透着一种冷硬的质感,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禁锢。
不仅如此,床头的位置也有一条同样的黑色铁链,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更让他绝望的是,他的手上和脚上都锁着沉重的链子,每轻微挪动一下,都能感觉到链子的摩擦声。
“顾睿洲,你给我出来,你个王八蛋”
这次的链子比上次的粗多了,根本就没有逃跑的可能。
秦年羽站在笼子面前,对着房间一闪一闪的监控大声怒骂。
“我知道你在看着我,你个卑鄙小人,疯子。”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却没有得到回应。
其实,顾睿洲在监控里面看着秦年羽这一举一动,听到他醒来就开始骂自己,心中暗自思忖:
还有力气骂人,那就饿饿肚子再说吧!
就这样,秦年羽被困在了笼子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开始忍受着饥饿与干渴的折磨。
终于,他坚持不住了,谁叫人有三急呢?
“顾睿洲,我要上厕所!”
秦年羽对着监控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急迫。
“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顾睿洲,你听到了没有。”
“我要忍不住了!”
“叫声好听的,我就放你出去!”
顾睿洲冷漠的声音从监控里传来。
秦年羽心中一阵无语:
“你……”
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拿的起放的下。”
“小洲你放我出去。”
秦年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换一句。”顾睿洲的声音再次响起。
“弟弟?”
“再换。”顾睿洲的声音依旧冷漠。
“不行算了。”
秦年羽心中满是无奈,事不过三,他真的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什么没有见过,叫声男朋友我就立马过来。”
顾睿洲戏谑地说道。
“你……”秦年羽气得说不出话来。
但此时,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去与顾睿洲作对。
最终,“男朋友!”他咬着牙,小声地喊了一句。
顾睿洲听到这一声男朋友,心里十分激动,但面上却依旧面不改色:
“马上到。”
说完,顾睿洲赶忙往秦年羽所在的房间赶去。
“走吧!”
顾睿洲将秦年羽的链子解开,对他说了一句。
“我没有力气。”
此时的秦年羽已经饿了两天,整个人几乎没有力气,低血糖还犯了,头晕目眩。
顾睿洲闻言,扶起他就往厕所走去,将他抱进了一个隔间里。
“开始吧!”
秦年羽此时饿得头晕眼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被抱着的姿势对着马桶,他虚弱地说:
“我不要这样,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
“你现在身体虚弱,我还是抱着点好。”顾睿洲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最终,秦年羽红着脸,在这个极度难堪的状态下,解决了人生大事。
“先吃饭吧!”
顾睿洲抱着秦年羽回到房间,只见餐桌上不知何时端满了丰盛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秦年羽看着满桌的饭菜,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尽管此刻他心里仍对顾睿洲充满了抵触与愤恨,但身体本能的需求还是让他缓缓地挪到餐桌前坐了下来。
顾睿洲坐在他对面,静静地盯着他,眼神中藏着看不透的情绪。
秦年羽缓缓低下头,慢慢吃起饭菜。
那饭菜入腹,渐渐驱散了些许饥饿,他靠着椅子,稍有了力气。
此时,顾睿洲开口问道:“吃饱了吗?”
秦年羽应道:“嗯!”
顾睿洲看向他,继续道:“那该我了。”
说罢,便往笼子中间的床走去。
秦年羽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与警惕,目光中带着些许不悦与抗拒,缓声问道:
“你不是吃饭吗?为什么坐在床上?”
顾睿洲却丝毫未因秦年羽的反应而有丝毫犹豫,神色轻佻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
只见他缓缓伸手,轻轻一扯,便将自己的衣服从身上脱了下来,随后慵懒地靠在床上,用一种带着暗示的目光看着秦年羽,开口说道:
“爬过来,好好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