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你在哪儿?”
顾睿洲大喊一声,瞬间坐起身,却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挣扎着起身下床,猛地察觉到手上多了个链子。
“这是怎么回事?链子怎么会在我手上?秦年羽究竟去哪了?”
顾睿洲一边说着着,一边紧握着手中的链子。
这时,黄忠听到动静,连忙快步走进房间,对顾睿洲说道:
“老大,是我给你锁的链子,秦年羽也是我放走的。”
“你这是想死啊!”
顾睿洲怒火中烧,两步就窜到黄忠面前,对着他的脸狠狠就是一拳,紧接着又在他肚子上猛踹一脚。
黄忠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踢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飞出了将近一米远。
顾睿洲这可是用了全力,黄忠嘴角鲜血直流,双手死死捂着肚子,艰难地半跪在地上。
“老大,别打啦,消消气,消消气啊,生气对身体不好……啊……”
史珍厢见状,赶忙上前想要劝架,可话还没说完,一脚就差点踢到他脸上。
“老大,人是忠哥放的,关我啥事呀!”史珍厢捂着肚子,疼得叫了出来。
“还有脸说?明知道他要放人,你竟都不阻止,也不把我叫醒,你们这不是吃里扒外是什么?”
顾睿洲怒吼道,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现在把钥匙给我,我还可以手下留情,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顾睿洲伸出手,直直地指向他们两人,听话还能从轻发落,晚了大刑伺候。
黄忠擦了擦嘴角的血,鼓起勇气说道:
“老大,不能给你啊!为了一个男人,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啊。”
“还敢嘴硬!”
顾睿洲走上前,对着黄忠就是一顿猛揍,他自己的伤口也在这一番动作中再次出血了。
“老大,你伤口出血了,别再打他了。”
史珍厢见状,不顾伤痛,急忙上前试图拉开顾睿洲。
毕竟黄忠只是个能抗揍的,可老大可是群龙之首,要是出了事儿可不得了。
“走开!”
顾睿洲用力把史珍厢推到一旁,又开始对着黄忠狠狠地发泄着怒火。
“跟了我这么多年,敢插手我的事情,你这条命是真不想要了是吧?”
顾睿洲边说边又是一拳接一拳地砸在黄忠身上,黄忠自知理亏,根本不敢还手,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顾睿洲的打骂。
“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没搞清我的做事风格?看来你真的是不想在混了。”顾睿洲越说越气。
“老大,秦年羽他根本不喜欢你啊,你又何必这样执着呢?”
黄忠忍着痛直接说出了事实。
“那是我的事儿,轮得到你管吗?就算他死了,也得死在我身边!”
顾睿洲怒视着黄忠,说完又是狠狠的一脚,随后捂着受伤的胸口,坐在椅子上有些难受地说道。
“老大,我先给你处理处理伤口吧。”
史珍厢看着顾睿洲打累了,赶紧跑过去把药箱拿出来,想要帮他处理伤口。
不过,眼神却一直飘忽不定,显然心里有些心虚。
“钥匙在谁手里?”
顾睿洲盯着史珍厢,眼神犀利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史珍厢低着头,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呵,长那么大了,还是不会说谎。”
顾睿洲一声冷笑,一个擒拿手,瞬间就锁住了史珍厢的喉咙。
“老大,你这是……”
史珍厢被掐得满脸通红,双手拼命地抓住顾睿洲的手。
“钥匙在你身上,别是不是?”顾睿洲冷冷地说道,手也朝着史珍厢的口袋摸去。
“老大!”
黄忠看到顾睿洲要拿到钥匙,奋力挣扎着起身,想要过去阻止。
可顾睿洲的后背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一脚就把黄忠又踢开了。
“放心,我会好好‘招待’你们两个的。”
顾睿洲从史珍厢口袋里掏出钥匙后,松开了手,还不忘再给他补上一脚,仿佛在宣泄着自己心中无尽的怒火。
“老大,您不能去啊!”黄忠见顾睿洲要将链子打开,顿时焦急万分,朝着他放声喊道。
“你就别操心我了,多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吧!”顾睿洲头也不抬,似乎没把黄忠的叫嚷当回事。
只见他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掏出一个手机,然后神色匆匆地开始安排各项事宜,那专注而决绝的样子,仿佛任何人都无法干扰他。
不一会儿,只见海面上波光粼粼间,一帮人驾驶着快艇气势汹汹地朝着这座孤岛疾驰而来。
快艇靠近岸边,在扬起的阵阵水花中,众人纷纷跳下,朝着岛上赶来。
“老大!”
众人一见到顾睿洲,立刻齐声打招呼,眼神中透露出敬畏。
“你们几个,把他们两个给我严严实实地关押起来!
给我狠狠地招呼招呼,别留情面!再拍一个视频给我,其余的,都给我跟着我出去找人!”
顾睿洲目光冷峻,对着一群手下大声吩咐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大,这不太好吧!忠哥他……”
黑虎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眼神中隐隐带着担忧和不满。
“怎么?你也想跟他们两个一样?和我作对?”
顾睿洲转过头,目光如电,直直地盯着黑虎,冷声喝道,那眼神仿佛能把黑虎看穿。
“没有,我这就去办!”
黑虎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匆匆转身去执行命令了。
黄忠和史珍厢就这样被关押在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墙壁上挂着几只生锈的铁钩。
两人被粗大的绳索高高吊起,绳索的另一端绑在铁钩上,随着他们的轻微晃动,绳索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红痕。
一个满脸横肉的手下冷冷地看着他们,手里拿着一条沾了盐水的鞭子,然后毫不留情地朝着他们的身体抽了过来,每一下都抽得他们皮开肉绽,钻心的疼痛让他们的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忠哥,你这样做值得吗?要是秦年羽被抓回来了,你这不是白忙活一场吗?”
史珍厢的身体被吊着,每一刻都备受煎熬,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同时,还要忍着鲜血流淌的痛苦,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疑惑。
“哎,谁知道呢?可能我这脑子真的进水了吧!”
黄忠虚弱地回应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悔恨。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不是因为那所谓的圣母心泛滥,在那个关键时刻做出了错误的决定,才会落得现在这副狼狈的下场,可后悔也没用了,只能接受这残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