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颜序见张龙赵虎扑向自己,眼中含煞,手中折扇挥动,一道利刃轰杀而出。
“呵!”
张龙赵虎冷然一笑,同时轰出一拳,拳印横扫,威势十足。
轰!
利刃被震散,拳印瞬间轰击在颜序身躯上。
“枷锁境后期?”
颜序神色一惊,顿时被轰飞十几米,一口鲜血喷出来。
大意了,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是枷锁境后期。
张龙、赵虎一步踏出,骤然出现在颜序身边,他们一把抓着颜序的手臂,直接将其带到谢危楼面前。
“世子,人已镇压。”
张龙神色严肃的说道。
谢危楼盯着颜序,笑容有些玩味。
“你......你要做什么?我乃晋王之子,你若敢动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
颜序厉声道。
砰!
谢危楼抓起一个酒壶,猛然砸在颜序脸上,酒壶碎裂,碎片飞溅,颜序直接破相,满脸鲜血。
“啊......”
颜序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大胆人妖,还敢冒充晋王之子,本世子今日定要给你一点教训。”
谢危楼脸色一板,握紧拳头,一拳轰击在颜序的嘴巴上。
无故嘲讽?嘴欠?那就打烂你的嘴。
砰!
一拳下去,颜序的牙齿被打爆,鲜血直流。
“啊......”
颜序叫得撕心裂肺,张龙赵虎死死的压着他,让他难以反抗。
周围之人见状,神色有些凝重,这颜序十有八九就是晋王之子,倒是没想到谢危楼说打就打,他是一点都不担心得罪晋王吗?
不过想到谢危楼的性格,他们又理解了,这本就是一个纨绔子,做事情从来不按常理出牌,颜序的无故挑衅,他岂能忍受?
中年美妇笑容浓郁,并未阻拦,毕竟这是谢危楼与其他人的事情,与白玉京无关,只要没打坏白玉京的东西即可。
“叫得这么大声,这是不服吗?”
谢危楼眉头一挑,膝盖抬起,瞬间撞在颜序的腹部。
噗!
颜序瞳孔一缩,一口鲜血喷出来,神色痛苦无比。
谢危楼再度轰出一拳,直接轰击在颜序的脑袋上。
“......”
颜序神色一滞,双眼一黑,直接昏倒过去。
谢危楼漫不经心的说道:“将他丢出去,不要影响本世子的心情。”
“遵命!”
张龙立刻拖着颜序走出白玉京。
中年美妇轻轻一挥,一些侍女立刻上来打扫。
没过多久。
张龙回来。
谢危楼坐下之后,他看向那些乐师和舞姬:“都别愣着,接着奏乐、接着舞。”
“......”
周围之人盯着谢危楼,这一次倒是没有不知死活的人去刻意挑衅。
数杯过去。
谢危楼等人喝得酣畅淋漓,美人在中央起舞,乐声不断,更是让人热血沸腾。
中年美妇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突然,她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她立刻走向谢危楼,行了一礼:“世子,我家楼主邀请你上去喝一杯。”
谢危楼此刻满脸醉意,双手趴在桌子上,听到美妇的声音,他将酒杯放下,连忙挥手道:“本世子今日喝得太多,实在喝不下了,告诉你家楼主,我下次再陪她喝。”
“这......”
中年美妇神色有些犹豫。
谢危楼也没有理会,他看向那些弹奏的乐师,摇头道:“你们弹来弹去,都是一样的曲子,初听还有几分雅趣,但是听多了就腻了,都停下吧!本世子给你们弹一曲与众不同的。”
中年美妇愣了一秒,你还能弹奏一曲?
“让他弹!”
颜如玉的声音传入中年美妇耳边。
之前谢危楼得到了一张夏皇给的古琴,她倒是想看看这家伙琴艺如何。
中年美妇轻轻点头,她对谢危楼道:“既然世子有此雅趣,那奴家就期待世子弹奏一曲。”
说完,她对着那些乐师挥手。
乐师停止弹奏。
众人的目光落在谢危楼身上,此刻的谢危楼,酒醉七分,双眼迷离,所谓酒后吐真言,同理酒后也会做出一些离谱的事情。
就在众人以为谢危楼会掏出古琴的时候,他却颤颤巍巍的从储物戒指里面将一个唢呐掏出来。
“额......唢呐?”
众人看到唢呐的时候,瞬间傻眼了,说好的弹一曲呢?
“世子,说好的弹一曲......”
中年美妇无语的看着谢危楼。
唢呐这种乐器,是能随便吹的吗?
咱们白玉京是个喜庆的地方,你可不能吹一首送丧的曲子,否则把客人们送走了怎么办?
谢危楼满脸醉意的挥手:“弹一曲?本世子说过吗?估计喝多了,记不得了,本世子不会弹曲,只会吹唢呐,要么送葬、要么拜堂。”
中年美妇:“......”
呜~~~
谢危楼直接吹动唢呐,声音一出,尖锐刺耳,宛若噪音一般,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艹!啥死动静?”
一些喝醉酒的客人,听到这声音,宛若喝了醒酒汤一般,瞬间清醒了。
“这......这吹的是什么玩意儿?难听,恶心!”
“白期待了!之前给谢无殇、谢无羁吹的曲子,还不错,但是现在这吹的是什么东西?”
“没错!强烈要求世子在这里吹一首送葬曲,我兄弟们肯定很喜欢。”
“就谢危楼吹的这噪音,好像已经快要把我送走了,各位兄弟,我先走一步,告辞!”
在场众人,眉头紧锁,满脸无语之色。
谢危楼此刻吹的不是曲子,是噪音,明显就是喝醉酒了,中气不足,乱吹一通。
偏偏唢呐之声,穿透力很强,传遍整个白玉京,很多客人都被惊吓到了。
阁楼之上。
颜如玉刚拿起一颗棋子,听到唢呐之声后,她手臂一滞,沉默了一秒,道:“让他别吹了。”
夜莺起身,淡然一笑道:“楼外风景不错,我出去逛逛。”
颜如玉:“......”
三楼。
中年美妇看着谢危楼,苦涩一笑:“世子,这唢呐能不能别吹了?你继续吹下去,我白玉京的客人估计都得被你吹没了。”
谢危楼闻言,缓缓放下唢呐,他神色复杂的说道:“不行!你们可能不知道,今日本世子其实是拿着无殇、无羁的亡命钱来听曲,花他们的钱,本世子过意不去,所以这唢呐曲其实是吹给他们听的,本世子决定了,从今往后,每天来一次白玉京,每天为他们吹一曲。”
中年美妇听到这里,嘴角一抽,听出了谢危楼话中之意,她无奈的说道:“世子有什么条件,但说无妨。”
谢危楼叹息道:“条件?什么条件啊?花他们的钱,为他们吹首曲子不是应该的吗?”
中年美妇苦笑道:“你不花他们的钱,就不吹唢呐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