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你可别犯傻呀!
这三品丹药哪是咱能随便买得起的哟!”
她眉头紧紧皱着,都快拧成麻花了,那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心里头急得直冒火,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崇明啊,你这是咋搞的,咋就这么沉不住气,
可别被那龚凯给忽悠晕了头哟,
这三品丹药可不是闹着玩的,咱没那本事呀!你要是冲动行事,可就把自己坑惨咯!”
再看萧崇明,
这会儿就跟被无名大火点着了似的,浑身像着了火的干柴,“噼里啪啦”地冒着愤怒的火焰。
他穿着件普普通通的黑袍子,衣角被气得像狂风中的旗帜,剧烈地抖动着。
眼神里透着一股不管不顾的劲儿,那眼神就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红通通的,龚琳说啥他压根儿就没听进去。
这会儿他满脑子都是龚凯那讨人厌的模样,龚凯那张脸就像一只讨厌的绿头苍蝇,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一门心思就想给这小子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龚凯今儿个特意打扮得那叫一个“出彩”,简直就是“花枝招展”得过分。
身上那件锦袍,华丽得都有点过头了,金线绣的龙凤图案,在灯光下亮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就像太阳直射过来,刺得人眼睛生疼,那光芒仿佛在大声嚷嚷:“快来瞧我,快来瞧我,我最闪亮!”
腰上系着条腰带,镶满了五彩宝石,那些宝石的光晃得人眼睛都花了,就像无数个小太阳在眼前乱晃,疼得人只想闭上眼睛。
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就像涂了一层厚厚的猪油,头顶还别了个夸张的玉簪,那玉簪大得像个小铲子,恨不得让人老远就能注意到他。
只见他嬉皮笑脸地瞅着龚琳,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活脱脱一只狡猾的老狐狸,那眼神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说道:“堂姐,这是我们爷们儿之间的事儿,
你就别掺和咯,在旁边看着就行啦。”
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偷着乐,那笑声就像一只偷到鸡的黄鼠狼:
“好不容易把这气氛炒起来,
就盼着看萧崇明出丑呢,
可不能让龚琳坏了我的好事儿。
现在这傻小子已经上钩了,
今儿个非得让他丢脸丢到家,
以后在龚家都抬不起头来,见了我就得绕着走。”
“哼,萧崇明,你光会耍嘴皮子,
说看不上二品丹药,要整三品的,你倒是买呀!”
龚凯的跟班在一旁冷不丁地帮腔。
这跟班长得又瘦又小,尖嘴猴腮的,活像个营养不良的小瘦猴。
穿了一身灰不溜秋的衣服,那颜色就像被煤灰染过似的,跟龚凯那花里胡哨的样子一比,简直就是白天鹅和丑小鸭的区别,天差地别。
他脸上全是瞧不起人的表情,鼻孔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就差没直接顶到天花板,一边说,还一边故意翻了个大白眼,那白眼翻得就像要把眼珠子翻出来似的,那意思就是萧崇明在他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连正眼都不值得他瞧一下。
萧崇明冷哼一声,那冷哼声就像寒冬里的一阵冷风,带着丝丝寒意。
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那不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
心里琢磨着:“你们这些家伙,
用这么烂的激将法,不就是想看我笑话,
觉得我拿不出那么多灵石嘛。
行,那我就陪你们玩玩,
我萧崇明还能怕了你们不成。我要是怕了,以后还怎么在这龚家混!”
于是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挑衅,那声音就像一把带着锋芒的剑:
“你们用这激将法,不就是想看我笑话嘛,
赌我拿不出这么多灵石。
那今儿个我要是能拿出灵石买这三品丹药,你们咋说?”
龚凯和他那几个跟班一听,先是愣了一下,就像被人突然敲了一闷棍,脑袋都懵了。
接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同时露出那种得意得都快张狂的笑,那笑声就像一群夜猫子在尖叫,难听极了。
他们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就像看到了一堆金山在眼前,那光芒仿佛已经瞧见萧崇明跪在地上,从龚凯裤裆下钻过去,还大喊自己是狗的狼狈样儿了,仿佛那场景已经在他们眼前上演。
龚凯心里那叫一个美,都快笑出声来了,那笑声在肚子里翻江倒海:
“嘿嘿,这萧崇明还真上钩了,
既然你自己要往坑里跳,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今儿个非得好好羞辱你一顿。让你知道知道,在龚家,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那眼珠子转得就像拨浪鼓,脸上露出一副阴测测的坏笑,活像个使坏得逞的小恶魔,说:
“你要是拿不出灵石买三品疗伤丹药,
我也不难为你,
你就跪着从我裤裆下钻过去,
大喊三声‘我是龚家养的狗’,这事儿就算完了。”
龚琳一听,气得脸“唰”地一下就变得铁青,跟暴风雨要来时黑沉沉的、能压死人的天似的,那脸色看着就吓人。
胸脯气得一起一伏,就跟要喷发的火山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出愤怒的岩浆。
她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龚凯,那眼神就像两把锋利的刀子,恨不得把龚凯千刀万剐,大声怒喝:“龚凯,你别太过分了!”
她气得双手紧紧握拳,那拳头握得关节都泛白了,心里头骂道:“这混蛋,
摆明了就是变着法儿欺负崇明,
这胯下之辱,还让人学狗叫,
这条件也太缺德了。
崇明要是真输了,在龚家就彻底没脸了,
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哟,
不行,我得想办法拦住。绝对不能让龚凯这混蛋得逞!”
萧崇明强忍着一肚子火,那怒火在肚子里就像烧开的开水,咕噜咕噜地翻滚着。
脸上使劲儿保持着镇定,就像戴着一张僵硬的面具。
他深吸一口气,那呼吸声就像拉风箱似的,眼神里透着股硬气,冷冷地说:
“要是我能拿出灵石买这三品丹药,你咋整,
是不是也照做?
跪下从我胯下钻过去,大喊三声‘我是狗’。”
他心里狠狠想着:“哼,龚凯,你别太得意,
我萧崇明可不是好惹的,
今儿个就跟你拼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也不能让你称心如意。我倒要看看,到底谁笑到最后!”
“没问题!不过咱得先讲好咯,
只能你自己拿灵石买,不准找别人帮忙。”
龚凯又不傻,那脑子转得跟个小机灵鬼似的,
早就料到萧崇明可能找外援,特别是龚琳,
所以赶紧定下规矩。
他双手抱在胸前,那姿势就像只骄傲的大公鸡,脸上带着得意劲儿,那得意的表情仿佛在说:“我看你还怎么折腾!”
心里嘟囔着:“哼,我就不信你萧崇明能拿出那么多灵石,
我把你路都堵死,看你还能咋折腾,
今儿个你输定了。你就等着乖乖受辱吧!”
萧崇明心里清楚,
自己确实没那么多灵石,
也知道龚琳的情况。
龚琳因为非要嫁给他这个赘婿,
在龚家不受待见,家族也不帮衬,
手里也没多少灵石。
但他还是一咬牙,那牙齿咬得“咯咯”响,
心里涌起一股拼了的狠劲儿,决定赌上一把,那股狠劲儿就像要上战场赴死的战士。
龚琳一听,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马上就要掉下来,那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眼看着就要泛滥。
她带着哭腔,赶忙劝道:“别跟他赌呀!”
她紧紧抓住萧崇明的胳膊,那手抓得就像钳子一样紧,就好像这样能把萧崇明拉回来,心里想着:“这根本就是一场必输的赌局嘛,
崇明入赘龚家都大半年了,
灵石影儿都没见着,
我自己也没几个灵石,
咋可能买得起三品丹药哟,
这可咋整嘛,
难道就这么看着崇明去冒险?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往火坑里跳啊!”
萧崇明看着龚琳,眼神里闪过一丝温柔,那温柔的眼神就像春天里的微风,轻轻拂过。
他轻轻拍了拍龚琳的手,那动作就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鸟,挤出一丝笑,想让龚琳宽宽心,说:
“夫人,你得信我噻,
你的伤就得用最好的疗伤丹药,
不然伤到肚子里的宝宝可就麻烦了。”
他脸上虽然笑着,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可心里也有点打鼓,心脏在胸口“砰砰”直跳,就像敲着一面急促的小鼓,但不想让龚琳担心,只能硬撑着。
“肚子里的宝宝?”
龚琳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个鸡蛋,那表情就像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脸上全是惊讶和不敢相信,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了,显然被萧崇明这话给惊到了。
龚凯和他的跟班们也都一脸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跟听到啥天方夜谭似的,那表情就像看到了外星人降临。
龚凯心里犯起了嘀咕:
“这家伙该不会是被气糊涂了吧,
这时候提啥宝宝,
难道他还真有办法拿出灵石?
哼,我才不信呢,
肯定是在虚张声势,
看我等会儿怎么拆穿他。我就等着看你笑话,萧崇明!”
这时候,龚凯突然冷笑一声,那冷笑声就像冬天里的冰碴子,又尖又冷,故意提高音量,阴阳怪气地说:“哟,萧崇明,你就别在这儿瞎扯什么宝宝了,莫不是想拿这借口拖延时间,好去找人借灵石吧?我可告诉你,今天这赌局,你是赖不掉的!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乖乖认输吧!”
萧崇明一听,眼中怒火更盛,那怒火就像燃烧的火焰山,回怼道:“龚凯,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我萧崇明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说能拿出灵石,就一定能拿出来。倒是你,等会儿输了,可别耍赖!你要是敢耍赖,我让你在龚家颜面扫地!”
龚凯的跟班也在一旁帮腔,怪声怪气地说:“哈哈,还光明磊落呢,我看你就是在死鸭子嘴硬!就凭你,能拿出买三品丹药的灵石?别做梦了!你要是能拿出来,我就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龚琳着急得不行,跺了跺脚,那跺脚的声音就像敲鼓一样响,对龚凯说道:“龚凯,你别太过分!就算崇明拿不出灵石,你这条件也太欺负人了!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你就不怕晚上睡觉,阎王爷来找你算账吗?”
龚凯却不以为然,撇嘴道:“堂姐,这可是他自己要赌的,我不过是顺着他的意思来罢了。怎么,堂姐心疼了?心疼的话,就劝劝你这好相公,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你看看他,还在这儿硬撑呢,真是可笑!”
萧崇明咬了咬牙,那牙齿咬得仿佛要碎掉,看着龚凯说道:“龚凯,废话少说!你就等着瞧吧,我要是拿不出灵石,任由你处置!但要是我拿出来了,你要是敢不兑现承诺,我萧崇明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跟你没完!我说到做到,你就等着后悔吧!”
龚凯被萧崇明的气势稍微震慑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梗着脖子说道:“好啊,我就等着看你怎么拿出灵石!要是拿不出来,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在龚家待下去!你就准备好钻裤裆,学狗叫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