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宝贝,少拿你们那点三脚猫见识来衡量!就你们那点眼光,跟井底之蛙有啥区别,能懂什么叫宝贝?”
心里头则暗自骂道:“这些个狗腿子,还真死心塌地跟着龚凯,像一群没脑子的哈巴狗,见着主人就摇尾巴,一个个狗眼看人低,瞅着就来气,真恨不得一人给他们一脚。”
“你……小子,今儿个老子倒要瞧瞧,你能搞出啥鬼名堂!”
龚凯那几个狗腿子一听,瞬间就像被点燃的炮仗,“轰”的一下炸了。
其中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家伙,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小,眼珠子仿佛要挣脱眼眶飞出来似的,里面凶光毕露,犹如饿狼见到猎物,那表情扭曲得好似恶鬼,嘴里“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活像个破旧的拉风箱,那声音在安静的灵药阁里显得格外刺耳。
“哼,就凭你,还能拿出啥值钱玩意儿?我看你就是在虚张声势,赶紧认输得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浪费大家时间!”
另一个狗腿子也跟着帮腔,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甩了下袖子,那袖子带起的风,仿佛都带着他满满的不屑。
“这东西,值多少灵石啊?”
萧崇明一边说着,一边不慌不忙地伸手探入怀中,那动作就像在呵护一件绝世珍宝。
他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株三百年药龄的人参,这几天,他在逍遥宫殿里悉心照料,又成功催熟了两株。
眼前这株人参,个头并不算大,相较于那两百下品灵石,确实不怎么占地方,就像个小巧玲珑的精灵。
人参拿出来的时候,只是用一块破布随意包裹着,瞧着要多寒酸有多寒酸,简直像个被遗弃的可怜虫。
刚从逍遥宫殿取出来,还带着一股清新的泥土芬芳,根茎上附着的泥巴,仿佛在诉说着它刚从大地母亲怀抱中出来的经历。
“哟呵,拿个破玩意儿就当宝贝啦?还当传家宝呢?你是不是穷疯了,把这当稀世珍宝?”
龚凯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扬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阴阳怪气地说道。
他身上那件锦袍,华丽得有些过头,上面金线绣就的蛟龙图案,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好似活了一般,张牙舞爪,仿佛也在嘲笑萧崇明的不自量力。
他脸上写满了不屑,嘴角都快撇到耳朵根儿了,眼神里尽是轻蔑,仿佛在说萧崇明的行为简直荒谬至极。
“哈哈,这要是宝贝,那我家猪圈里的石头都能当神器了!你可别逗我笑了,我肚子都快笑疼了!”
又一个跟班跟着哄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整个人都快笑岔气了,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那夸张的笑声在灵药阁里回荡,就像一群聒噪的乌鸦。
“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呢!你以为随便拿个东西就能唬住我们?别做梦了!”
另一个五大三粗的跟班跟着起哄。
这家伙身材魁梧得像座小山,往那儿一站,身上的衣服被撑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被撑破,就像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
他一边说,一边咧开大嘴,笑得那叫一个夸张,声音尖锐得如同破锣,在安静的灵药阁里“哐哐”直响,那刺耳的声音简直能把人的耳膜震破,别提多突兀了。
龚琳站在萧崇明身旁,身着一条淡紫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兰花,此刻因内心的不安,裙子也跟着微微颤抖,仿佛兰花在风中瑟瑟发抖。
她忍不住皱起眉头,两条柳眉紧紧拧在一起,都快拧成麻花了,脸上满是尴尬之色。
她轻轻咬着嘴唇,嘴唇都快被咬出印子了,眼睛里透着深深的担忧,心里暗自思忖:“崇明这是干啥呀,咋拿出这么个东西,这不就是打肿脸充胖子嘛,一会儿可咋下台哟。要是这人参不值钱,崇明可就丢大人了,这可咋整,急死我了。”
“哼,我看他就是想博眼球,说不定这人参是假的呢!指不定是从哪个路边摊淘来的假货!”
一个女婢在旁边小声嘀咕,自以为声音小没人听见,还偷偷瞥了眼萧崇明,那眼神里满是鄙夷,仿佛萧崇明是个令人作呕的臭虫。
“这玩意儿是不是垃圾,可不是你说了算,得让灵药阁的鉴定师来定!你们这群没见识的家伙,就等着打脸吧!”
萧崇明又冷笑一声,挺直了腰杆,那腰杆挺得像根标枪,眼神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犹如一头被彻底惹毛的公牛,直直地盯着龚凯他们,目光坚定,毫不退缩。
“好,既然你想找死,那就让你死个明白!我倒要看看,你这东西到底能值几个钱!你就等着哭吧!”
龚凯恶狠狠地说,眼睛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那眼神活像条躲在阴暗角落里,随时准备出击咬人的毒蛇。
他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把萧崇明暴揍一顿,满心盼望着赶紧看到萧崇明出丑的狼狈模样。
“我看你一会儿怎么收场,别到时候哭鼻子哟!你就准备好跪地求饶吧!”
一个跟班在旁边阴阳怪气地嘲讽道,还故意挤眉弄眼,那滑稽的模样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笑声就像一群鸭子在嘎嘎乱叫。
没一会儿,
萧崇明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犹如闲庭信步,将人参递给了灵药阁的鉴定师,请他给仔细瞧瞧。
就在这一瞬间,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吸力吸引过去一般,齐刷刷地全都聚焦在了这位鉴定师身上。
这位鉴定师,身着一身灰色长袍,袍子上绣着好些神秘而又复杂的符文,那些符文隐隐闪烁着微光,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
他头发雪白如霜,脸上布满了岁月留下的褶子,犹如一道道历史的沟壑,但眼神却如老鹰般犀利,仿佛世间万物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任何细微之处都能被他洞察。
此刻,他面容带着专业的严肃,那是一种对自己本事极度自信的神情,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在鉴定这事儿上,我就是权威!”
“这是一株三百年药龄的人参,而且还是三百年药龄里的极品中的极品!”
鉴定师说得头头是道,微微抬起下巴,那下巴扬得高高的,仿佛在彰显自己的专业。
他的语气里透着满满的自信与骄傲,每个字都清晰响亮,犹如重锤一般,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在众人的心里,让大家的心跳都跟着这节奏起伏。
“卖相好得堪称完美,瞧这参须,根根分明,犹如龙须一般,营养更是一点都没流失,就像一个养尊处优的贵族。这品质,保守估计,值三百下品灵石。要是放在拍卖会上,那价儿呀,还不得跟火箭似的往上涨,翻个几番都有可能!”
“啥?这破玩意儿真的值这么多钱?你该不会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
龚凯忍不住叫出声来,眼睛瞪得老大,那模样简直像见了鬼似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一副完全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这是真的吗?你该不会看错了吧,就这么个破玩意儿,还能值三百下品灵石?这简直比天方夜谭还离谱!”
龚凯的一个跟班,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满脸的难以置信,那表情就仿佛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出来。
他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好像被施了定身咒,又惊又怕,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哼,老夫鉴定了这么多年,还从未看走过眼!我这双眼睛,就跟照妖镜似的,什么宝贝到我这儿,一眼就能看穿!”
鉴定师冷哼一声,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悦之色,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冒犯。
“你这是在怀疑老夫的本事?你可知道,质疑我的后果是什么?”
鉴定师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刚才还略显和善的脸,此刻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冰块儿,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冻住。
他黑着个脸,冷冷地盯着那跟班,一股强大的威压“呼”地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
就瞧见周围的空气,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使劲儿挤压,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温度也“唰”地降了下来,仿佛瞬间从炎炎夏日进入了冰天雪地。
嘿,原来这人是龚家为数不多的筑基者,这威压一释放出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结冰了,让人感觉呼吸困难,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
那跟班一下子吓得脸色惨白,刚才还涨得通红的脸,此刻瞬间没了血色,变得跟白纸一样,嘴唇也哆哆嗦嗦的,像两片在寒风中颤抖的树叶。
他惊恐地看着鉴定师,双腿软得像面条,都快站不住了,心里害怕得要命:“我咋这么嘴欠,质疑谁不好,偏要质疑这筑基的强者,这下可闯大祸了。要是把他惹毛了,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呀,我可不想英年早逝,老天爷呀,救救我吧。”
他心里清楚,对方是筑基强者,这鉴定的事儿肯定靠谱,说值三百下品灵石,那就肯定值,自己可不敢再乱说话了,只能乖乖闭嘴,心里不停地祈祷这场麻烦赶紧过去,千万别再节外生枝。
“之前我记得你来家族灵药阁买过一株三百年药龄的人参,今儿个又拿出一株。你能不能说说,这人参是在哪儿找到的呀?快说,别藏着掖着!”
龚耀富从人群里挤过来,像个饿狼看到了肥肉,眼巴巴地看着萧崇明,眼神里又是好奇,又透着一股藏不住的贪婪,那眼神仿佛要把萧崇明生吞活剥,把他肚子里的秘密都挖出来。
他身子往前倾着,双手不自觉地搓来搓去,就像个贪心的小商贩,仿佛萧崇明一说出来,他马上就能跑去找到一堆宝贝,发一笔横财。
“哼,我看你是想知道了地方,自己去抢吧!你那点心思,别以为别人不知道,就你那德行,跟强盗有啥区别!”
萧崇明还没开口,龚琳就忍不住呛了龚耀富一句,眼神,龚琳就忍不住呛了龚耀富一句,眼神里满是警惕,犹如一只护崽的母兽,时刻准备着保护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