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子嗣的事儿要是再没个结果,龚家以后可咋整哟!
龚家的未来难道就要毁在这上头了?难道祖宗保佑就保佑到这儿了?”
龚玮祺在旁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来来回回地踱步,那脚步又急又重,
“咚咚咚”地响,仿佛要把地面踏出个窟窿来,说不定还能直接踏到地府去。
他长得胖嘟嘟的,那藏青色的锦袍被他圆滚滚的身子撑得紧紧巴巴,
感觉下一秒就要“嘶啦”一声被撑破咯,就像一个被吹得鼓鼓的气球,马上就要爆了。
脸上的肥肉跟着他走路一颠一颠的,跟波浪似的,
一颤一颤,仿佛在诉说着他的焦虑,那焦虑都快溢出屏幕了。
他时不时就抬眼瞅瞅龚黎辉,
眼神里头全是无奈和着急,
就跟快淹死的人眼巴巴地盼着救命稻草一样,
那眼神,仿佛在说:“大长老,快想想办法救救我吧!再不想办法,我都要被这事儿逼疯啦!”
“我说大长老啊,龚玲莉嫁到仙缘城丁家都好些年了,
肚子咋一点儿动静都没得呢?
到底是她自个儿身子有毛病,还是丁家那小子不行啊?”
龚玮祺一边说,一边使劲儿挠脑袋,
头发都被他挠得跟鸡窝似的,
几根呆毛倔强地竖着,仿佛在抗议他的烦躁,估计呆毛心里也在想:“我咋摊上这么个主人,净让我遭罪。”
脸上写满了疑惑,
那表情就像是在说:“这事儿可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咋整哟!
我都快愁死啦,大长老您快拿个主意吧!再不出主意,我这头发都要被我挠光咯!”
龚黎辉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哼,“哼!”
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划破空气,
伸手摸了摸下巴那稀稀拉拉的胡子,
像捋着一把快要掉光毛的破扫帚,没好气地说:
“哼,要是丁家那小子有问题,这事儿说不定还好办点儿。
可要是龚玲莉自个儿有毛病,
就算那萧崇明本事再大,也没法让她怀上娃儿,
更别提生出带啥上品灵根的子嗣咯!
难道他还能有起死回生、让石头开花的本事不成?难道他是神仙下凡啊?”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
里头闪过一丝精明,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心里想着:“这事儿可得小心琢磨,千万不能出岔子。
要是搞砸了,我这大长老的面子往哪儿搁!以后还咋在龚家混,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龚玮祺眉头皱得更紧了,五官都快凑一块儿去了,
苦着脸说:“这咋个整嘛?我看萧崇明那边肯定不好对付,
咱们该咋跟他说呀?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说不定还会跟咱们漫天要价呢!”
说完,他摊开双手,一脸的无奈,
那双手就像两只投降的小白旗,
就像是在向龚黎辉求救:“大长老,您快想想办法吧!
我是没辙了,就指望您啦!您要是再不想办法,我可就真没招了!”
龚黎辉不屑地撇撇嘴,嘴角往上一扬,露出个冷笑,
那笑跟冬天的冷风似的,冷飕飕的,能把人冻透,估计能直接把人冻成冰雕。
“这有啥难的?他不就是个赘婿嘛,
还能翻了天不成?难道他还能长出三头六臂来?难道他是哪吒转世啊?
能让他跟龚玲莉双修,那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这么好的事儿!他要是不答应,那就是个大傻瓜!”
他一边说,一边微微仰起头,
眼睛里全是对萧崇明的瞧不起,鼻子里还轻轻哼了一声,那哼声仿佛在说:“就他,还能掀起啥风浪。”
龚玮祺却有点犹豫,慢慢地摇摇头,
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说:
“话是这么说,大长老,可您别忘了,
现在这萧崇明可不是一般的赘婿啊。
他那血脉特殊得很,以后咱们龚家想要发展壮大,
恐怕还真离不开他呢。
就好比船儿离不开桨,鸟儿离不开翅膀,人离不开空气一样重要。
所以为了家族的长远打算,还是得考虑下他的态度和感受啊。不然把他惹毛了,咱们龚家可就麻烦大咯!”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瞅了龚黎辉一眼,
那眼神就像只受惊的兔子,生怕这大长老突然发火,一发火估计能把他给吃了。
龚黎辉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提高音量问:“那你说,这事儿到底该咋办嘛?
你就别在这儿跟我磨磨蹭蹭的,净说些有的没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心里想着:“这小子,事儿真多,净给我找麻烦。
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点儿用,真想把他轰出去!轰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龚玮祺赶紧赔着笑脸,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嘴角咧得像个歪歪扭扭的月牙,说:
“我的意思是,您这提议也不是不行,
但咱们得跟萧崇明好好商量商量。
说不定他一高兴,就痛痛快快答应了呢!说不定他还会觉得咱们龚家够意思,以后死心塌地为咱们效力呢!”
他一边说,一边搓着双手,
那双手就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小老鼠,一副讨好的样子,仿佛在说:“大长老,您消消气,我这也是为了龚家好呀。”
龚黎辉一听,“啪”地一拍桌子,
这一声脆响,吓得龚玮祺身子猛地一哆嗦,
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差点没直接蹦起来,估计魂儿都被吓飞了一半。
龚黎辉站起身来,双手叉腰,
活像个发怒的夜叉,催促道:
“那你还愣着干啥?赶紧走啊!
再磨蹭,这事儿就黄啦!到时候你负责啊!”
就这样,龚黎辉、龚玮祺几个人急急忙忙地朝着萧崇明的住处走去。
一路上,风声呼呼地刮着,
仿佛也在为他们着急,又像是在诉说着即将发生的事儿,那风声就像在耳边念叨:“快去快去,晚了就来不及啦!”
天色也渐渐变得阴沉,乌云开始聚集,像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朝着他们压过来,仿佛预示着这场“谈判”不会顺利。
到了萧崇明住的地方,那是个挺清幽的小院,四周种满了翠竹。
微风吹过,竹叶沙沙响,
就跟有人在那儿小声嘀咕似的,
又像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谈判”窃窃私语,那声音仿佛在说:“有好戏看咯,有好戏看咯!”
萧崇明正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看书呢,
瞧见龚黎辉和龚玮祺他们进来,赶忙起身迎接。
龚黎辉脸上堆满了笑,可那笑看着特别假,
嘴角扯得高高的,眼睛里却一点儿笑意都没有,
就跟戴了个面具似的,而且还是个做工粗糙的面具,仿佛随便糊了点颜料就往上套。
他说:“萧贤侄啊,是这么回事儿……”
那声音,假得就像破锣在响,估计能把人耳朵震得嗡嗡直响。
萧崇明一听,心里头乐开了花,这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嘛,
但脸上却故意装出一副苦瓜脸,哭丧着说:
“家主啊,为了家族长远发展,我倒是愿意出份力。
可我现在就剩下不到十年的寿元咯,
要是没有寿元补充,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哇!
难道您忍心看着我英年早逝,空有一身本领却无用武之地嘛?难道您就眼睁睁看着这么个大宝贝就这么没了?”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龚黎辉和龚玮祺的表情,
心里想着:“哼,想让我干活,没好处可不行。
不敲你们一笔,我就不叫萧崇明!我得好好拿捏拿捏他们。”
龚黎辉和龚玮祺对视了一眼,
龚黎辉赶忙拍着胸脯保证:
“这个你放心嘛!只要你真有那本事,
我们肯定给你提供寿元丹,保证把你消耗的寿元补上!
要是做不到,我龚黎辉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五雷轰顶!”
他一边说,一边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萧崇明,
心里想着:“这萧崇明要是真有特殊能力,
那可就是个宝贝疙瘩,可不能把他给得罪咯。
龚家的未来说不定就靠他了呢!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儿把他吓跑了。”
萧崇明这边算是搞定了,接下来就该去劝龚玲莉了。
要说龚玲莉嫁去丁家后,那日子过得叫一个憋屈。
结婚都好几年了,肚子一直没动静。
丁家本来想着跟龚家联姻,靠龚玲莉的血脉改变自家的血脉,
生出些优秀的子嗣来。
可龚玲莉肚子不争气,好几年了都没个反应,
她在丁家那可没少受白眼。
那些丁家的下人,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个没用的废物,
背地里不知道说了多少难听的话,什么“不下蛋的母鸡”之类的话估计都快把她耳朵磨出茧子了。
龚家这边也知道这事儿得偷偷摸摸地办,
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能大张旗鼓的。
议事堂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乌云越聚越厚,像一层又一层的黑幕,沉甸甸地压在大地上,仿佛随时都会塌下来。
偶尔有几道闪电划过,将黑暗瞬间照亮,映出那阴森的氛围。
于是,龚黎辉拿出传讯飞剑,给龚玲莉传了个消息,
让她回娘家一趟,说有重要事儿商量。
没过多久,龚玲莉就急急忙忙地赶回龚家了。
只见她脸色憔悴得很,原本红扑扑的脸蛋变得蜡黄蜡黄的,
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就跟枯萎的树叶似的,
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感觉她都快被生活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眼睛里全是疲惫和无奈,像两口干涸的池塘,
一看就知道心里藏着不少委屈,那些委屈估计都能装满一箩筐了。
身上的绸缎衣裳虽说还看着华丽,
可沾了不少灰尘,衣角也皱巴巴的,咋看都透着股子落寞劲儿,
就像一朵被人踩在泥里的鲜花,曾经的娇艳早已不复存在。
龚玲莉一进家门,就看见龚黎辉和龚玮祺坐在堂屋,脸色都挺严肃的。
她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寻思:“莫不是家里出啥大事儿了?
难道是龚家要遭遇灭顶之灾了?不会是要我回去当炮灰吧?”
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心里头涌起一阵不安,
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那心跳声估计都能让旁人听见了。
龚黎辉瞧见龚玲莉进来,赶忙起身,
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
“玲莉啊,你可算回来咯,爹有个事儿跟你商量商量。”
那笑容,就像硬挤出来的牙膏,难看极了,仿佛在脸上硬生生地扯出了几道褶子。
龚玲莉疑惑地看着龚黎辉,眼神里透着一丝警惕,
问:“爹,啥事儿这么着急把我喊回来啊?
您该不会是要把我卖了吧?不会是要把我卖给哪个老怪物当小妾吧?”
龚黎辉犹豫了一下,眼神躲躲闪闪的,
像个做了坏事怕被发现的孩子,还是把事儿说了出来。
龚玲莉一听,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根儿,
红得就像煮熟的虾子,又羞又气地说:
“爹,您这说的是啥话哟!我咋能干这种事儿嘛!
您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您这是要让我遗臭万年啊!”
她气得双手握拳,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像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心里头又是愤怒又是委屈,估计怒火都能把房子给烧了。
龚玮祺在旁边赶紧劝:
“玲莉啊,你先别着急。这事儿啊,也是为了你好,为了咱们龚家好。
你在丁家这几年,日子也不好过,
天天被人指指点点,像个受气包,估计身上的气都能把气球给吹爆了。
要是能通过这事儿,让你在丁家的地位提高,那不挺好嘛?
说不定以后你就能扬眉吐气,把那些欺负你的人都踩在脚下啦!把他们都当成蚂蚁一样踩扁!”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
那双手在空中挥舞,像两只慌乱的小鸟,想让龚玲莉明白,那手势乱得就像在跳一段奇怪的舞蹈。
龚玲莉咬着嘴唇,咬得嘴唇都泛白了,眼里闪着泪花,
像断了线的珠子,心里又气又委屈:
“可是……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以后还咋做人嘛!
我就成了整个修仙界的笑料啦,走到哪儿都得被人戳脊梁骨!我都能想象到别人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那画面简直不堪入目啊!”
她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心里纠结得不行,
像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感觉自己都快被这团麻给缠住,窒息了。
龚黎辉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板着脸说:
“玲莉,你得顾全大局啊!家族的兴衰可就指望这事儿了!
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龚家衰败,成为别人的笑柄嘛?难道你想让龚家的招牌就这么砸了?”
他双手背在身后,眼神里透着一丝威严,
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想让龚玲莉屈服,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敢不听我的,试试看!”
龚玲莉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一方面是自己的名声,这事儿要是传出去,
她在丁家还有整个修仙界都抬不起头来,
以后出门都得戴着个面具,不敢见人,说不定还得偷偷摸摸像个过街老鼠。
另一方面又是家族的压力,她也知道家族对她寄予了厚望,
就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感觉自己都快被这座山给压成肉饼了。
她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就像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双手紧紧揪着衣角,指关节都因为用力变得泛白了,
内心痛苦地挣扎着,仿佛在两个深渊之间徘徊,不知该如何选择,感觉自己都快被这纠结给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