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想了想,双眸微眯,手指虚空画符。只见他修长的手指优雅地舞动着,宛如在空气中弹奏着一曲神秘的乐章。
一道道神秘的符文在空气中浮现,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光芒如梦幻般迷离,将他的脸庞映照得阴晴不定。
随着符文的出现,周遭瞬间有凄厉的尖叫响起,“呜呜呜——”似是鬼哭,那声音尖锐刺耳,直钻人心。
烛台的火变为绿色,幽幽跳动,仿佛来自九幽的鬼火,“噗噗”作响。那绿色的火苗诡异扭动,让人毛骨悚然。
紫鸢不自觉地靠近钟离,声音颤抖着说道:“公子,这……这也太可怕了。”
钟离微微侧头,神色温和,缓声宽慰道:“莫惊莫惧,有我在旁。”
很快符文闪动,光芒大放,“唰唰唰”将烛台紧紧包裹。那烛台挣扎了几下,“滋滋”作响,终于平息。
钟离这才轻舒一口气,缓声说道:“总算尘埃落定。”
徐阳身子一颤,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他舌头好似打了结,结巴着说道:“钟离兄,你这手段简直神乎其技!”一边说一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紫鸢同样瞪大了眼睛,连连点头。她双手紧攥着衣角,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惊声道:“钟离公子,您真是太厉害了!”
钟离神色淡然,轻轻拂了拂衣袖,缓声说道:“烛台阴气已封,诸般无碍。”他表情从容不迫,仿若世间诸事皆在其掌控之中。
徐阳长舒一口气,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道:“哎呀,可把我吓坏了,还好有钟离兄在。”
紫鸢怯生生地靠近钟离,双手揪着衣角更紧了说道:“钟离公子,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她的眼中满是依赖与期待。
钟离微微仰头,目光深邃而敏锐,环顾着四周,缓声道:“且先察察这周遭有无他样异常。”
周围的黑暗似乎也不再那么浓重,那微弱的烛光也显得稍微温暖了一些。微风吹过,“呼呼”作响,带来一丝清凉,驱散了些许压抑的氛围。
徐阳这才敢将烛台拿在手上,只见他的手还有些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紧张地说道:“有了这玩意,咱们继续走吧。”说完,咽了咽口水,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三人继续前进,走得比较慢。徐阳在前头举着烛台,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嘴里嘀咕着:“可得小心着点。”他的脚步轻缓,每一步都尽量不发出声响,“嗒嗒”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
钟离跟在其后,神色从容,步伐沉稳。紫鸢则紧紧跟在钟离身旁,身体紧绷,神情紧张。
好在有了烛火的光照,可桥廊依旧阴森。那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似乎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周围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让人感到压抑。
徐阳不禁打了个寒颤,喃喃道:“这地方真是邪门儿。”
三人走过桥,紫鸢紧紧靠近钟离,身子微微发抖,她脸色苍白,嘴唇轻颤,双手紧紧抓住钟离的衣袖,轻声说道:“钟离公子,我怕。”
登上中央圆盘,地上是神秘诡异的浮雕。那浮雕纹路繁复,似藏着无尽的秘密与危险。
钟离眉头紧皱,目光凝重,伸出一只手,五指并拢,示意二人停下。他挺直脊背,宛如山岳般屹立,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地上的浮雕,沉声道:“且勿妄动,先详加观察。”
他站在原地,金色的眼眸如深邃的湖泊,专注地将浮雕全部记下。他的目光沉稳似山,仔细地审视着每一处细节。
那些浮雕同样是鲛人的图案,不过这些浮雕所展现的画面却极为阴森恐怖。
浮雕上,一群身着黑色长袍、面容被阴影遮蔽的神秘人,围绕着一个巨大的石台。那石台之上,躺着被捆绑着的人和鱼,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那些人的目光,犹如溺水者在无尽黑暗中最后的挣扎,满是对未知厄运的惊惶。而鱼的眼睛,圆睁着,仿佛凝固了生命最后一刻的惊悚。石台四周,隐隐有诡异的气流涌动,仿佛是来自九幽的寒风,让人脊背发凉。
神秘人的黑袍在不知何处吹来的风中微微摆动,似是黑暗中张牙舞爪的鬼魅。他们沉默不语,却又仿佛在进行着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恶仪式。
祭祀仪式开始,神秘人手中挥舞着锋利的弯刀,在寒光闪烁之间,鲜血四溅,“噗嗤”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人和鱼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啊——”“呜——”那凄厉的声音犹如尖锐的利箭,直刺人心。但这悲惨的声音却被神秘人的吟唱所掩盖。他们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诡异,仿佛来自地狱的诅咒。
那吟唱之声,犹如夜枭的啼哭,又似恶鬼的哀嚎,在这空旷的空间中回荡。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带着邪恶的力量,冲击着人的心灵。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令人几欲作呕。
周围的黑暗仿佛也在这恐怖的场景中变得愈发浓重,似乎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风悄然止息,仿佛也被这血腥的一幕所震慑。
接着,那些死去的人和鱼被拖到一旁,神秘人开始对尸体进行改造。他们用锋利的工具切割着肌肤,“咔嚓”“嘶啦”,骨骼被折断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那锋利的工具划过肌肤,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序曲。每一下切割,都伴随着鲜血的喷涌,如同一朵朵绽放的罪恶之花。
然后,将各种奇异的材料嵌入尸体之中,赋予其诡异的形状,仿佛要将其塑造成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
那些奇异的材料,散发着幽暗的光芒,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画面。神秘人的动作熟练而冷酷,仿佛他们不是在改造尸体,而是在创造一场可怕的噩梦。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这恐怖的场景冻结,一切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神秘人手中工具的声音在不断回响,撞击着人的灵魂。
最终,改造完成的尸体被摆放在巨大的祭台上,献给了一个面目狰狞、身形扭曲的邪神。邪神的形象充满了邪恶与恐怖,让人不敢直视。
邪神那扭曲的面容,仿佛是世间所有痛苦与邪恶的凝聚,每一道线条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它那狰狞的双目,犹如燃烧着熊熊的地狱之火,让人的目光一旦触及,便如同被烈火灼烧。
邪神的身躯庞大而畸形,好似是黑暗力量胡乱拼凑而成的怪物,每一处凸起和凹陷都充满了诡异和不祥。它身上散发的气息,冰冷而腐朽,仿佛能将周围的生机全部吞噬。
在邪神的注视下,整个空间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的恐惧之中,就连时间仿佛也停止了流动,唯有那无尽的恐怖在不断蔓延。
整个浮雕画面栩栩如生,每一个细节都仿佛在诉说着这场邪恶祭祀仪式的血腥与残忍。
那线条勾勒出的每一个场景,都好似有生命一般,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的痛苦与绝望。鲜血的殷红仿佛要从浮雕中流淌而出,恐惧的气息似乎要扑面而来。
钟离微微眯起双眸,神色凝重如霜,缓声道:“此浮雕所绘之事,邪祟至极。” 他的声音沉稳而低沉,如同古老的钟声在寂静中回荡。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浮雕,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仿佛在透过这冰冷的石壁,探寻那遥远而黑暗的秘密。
紫鸢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躲在钟离身后,颤声道:“公子,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徐阳也是面色惨白,声音颤抖着说道:“钟离兄,这究竟是何意?”
钟离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缓声道:“或许,此间隐匿着不为常人所知之秘辛。”
周围的气氛愈发阴森,冷风阵阵吹来,“呼呼”作响,让人脊背发凉。
钟离依旧沉稳,不急不缓地缓声道:“且莫惊惶,容我再细细探查一番。”
紫鸢小脸惨白,娇躯颤抖不止,颤声说道:“这些究竟是什么?”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眼睛紧闭,根本不敢直视浮雕,仿佛那上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会将她瞬间吞噬。
钟离微微皱眉,目光深邃而凝重,缓声说道:“此貌似一场残虐之祭祀。”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若在陈述一桩邈远之往昔。
接着,他有条不紊地将所获之信息详加讲述,语气不疾不徐,沉稳若山。
徐阳却不关心浮雕,着急地跺脚,眉头紧皱,在原地来回踱步,手中的烛台也跟着晃动,“呼呼”的风声让烛火闪烁不定,他大声说道:“别管这些了,咱们得想想怎么安全通过到达中心。”
周围的黑暗仿佛更加浓重了,压抑的氛围让人心头愈发沉重。那黑暗如浓稠的墨汁,似乎要将他们三人彻底淹没。
钟离取出阵盘,那阵盘散发着古朴的气息,上面刻满了神秘的纹路。
他神色专注,双眸紧紧盯着阵盘,缓声道:“且观此阵盘可否解其奥玄。” 他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宛如深谷中的回响,携着令人心安之伟力。
接着,他缓缓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轻触阵盘,缓缓注入灵力。
灵力如涓涓细流般流入阵盘之中。阵盘瞬间亮起璀璨的光芒,“嗡嗡” 作响。
那光芒如同一轮小太阳,照亮了周围的黑暗。光芒所至之处,黑暗如潮水般退去。
阵盘启动,光芒笼罩着浮雕,将浮雕的全部样貌清晰记录。浮雕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光芒中愈发清晰,仿佛要将其中隐藏的秘密全部展现出来。
钟离开始在阵盘里演练计算,他修长的手指在阵盘上轻轻拨动,如灵动的蝶舞。眉头微蹙,陷入沉思。
他的目光时而专注于阵盘上的变化,时而望向浮雕,似乎在两者之间寻找着某种关联。
徐阳在一旁焦急地踱步,嘴里嘟囔着:“这得算到什么时候啊?”他的脚步“哒哒”作响,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紫鸢则静静地站在钟离身旁,紧张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轻声说道:“钟离公子,能行吗?”
钟离没有回应,依旧全神贯注地操作着阵盘。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一般,只有阵盘发出的光芒和轻微的灵力波动声“滋滋”作响。
徐阳忍不住又说道:“钟离兄,要不咱们别在这耽搁太久了。”
钟离微微抬头,目光沉静如水,淡淡地看了一眼徐阳,沉声道:“稍安,勿躁。”
紫鸢轻拉徐阳的衣袖,说道:“徐前辈,莫要打扰钟离公子。”
过了一会儿,钟离的嘴角微微上扬,缓声道:“有了些许眉目。” 他的声音沉稳而舒缓,仿佛一阵清风拂过众人紧张的内心。
徐阳急忙凑上前,脸上满是急切,问道:“怎么样?” 他的呼吸略显急促,双眼紧紧盯着钟离。
钟离不紧不慢地说道:“此浮雕所记之祭祀仪式,似匿藏某种强盛之邪力。” 他的目光深邃而凝重,仿若能洞穿那浮雕背后的层层迷雾。
紫鸢睁大眼睛,惊道:“那可如何是好?” 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惧,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钟离目光深邃,宛如无底的幽潭,缓缓说道:“莫慌,容我再详加探究。” 他的语气从容,予人一种难以名状的安心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