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石室,两人一尸继续穿行墓道。墓道中弥漫着丝丝缕缕的雾气,光线愈发昏暗。那雾气仿佛有生命一般,缓缓流动,“丝丝”作响。
墓道有很多入口,都是一些石室。内部存放了很多东西,让人眼花缭乱。每一间石室都仿佛一个神秘的宝库,散发着未知的诱惑。
按照契约,紫鸢独自顺次取物。
紫鸢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一间石室。
那丰满圆润的身姿摇曳生姿,格外诱人。她看到一把精致的短剑,剑柄镶嵌着璀璨的宝石。
她满心欢喜地伸手拿起,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说道:“就它啦。”
随后,她莲步轻移,又走进另一间石室。
石室中,各种奇异的法宝琳琅满目。她那曼妙的身姿在法宝间穿梭,目光在其中游移不定,陷入了短暂的思索。她微微蹙起秀眉,红润的嘴唇轻抿,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而钟离只是静静地跟在后面,脸上没有丝毫的羡慕或渴望。
先前的灵石石室竟是最为廉价之物。钟离甚至目睹了诸多万年的药材,那些药材散发着极为浓郁的灵气,叶片之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然而,钟离并未有获取之意,他神色安然平静,目光仅是短暂驻留便移转开来。他的步履仍旧沉稳如山,丝毫未被这些稀世宝物所搅扰。
紫鸢装走一半的药材后还想继续拿,她那丰满的身躯微微前倾,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双手颤抖着伸向剩下的药材。
钟离伸出手,微微拦住紫鸢,目光温润却透着不容置疑,缓声道:“依「顺次取物,每次一件」之契,你仅可取其一。”
紫鸢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说道:“为、为什么?虽说是顺次取物,可是,徐阳已经……” 她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不解,那娇美的面容上满是愤懑之色。
她扭动着身子,丰满圆润的身姿扭动起来格外诱人,想要挣脱钟离的阻拦。那一双美眸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似乎对钟离的阻拦极为不满。
钟离双手背后,缓声说道:“诚然,然‘每次一件’之规依旧生效。妄图同时取走两件宝物,断不可行。” 他的声音沉厚而有力,仿若洪钟之声,令人不容置疑。
紫鸢眉头紧皱,着急地说道:“这、这…” 她丰满的臀部不经意间碰到了一旁的架子,“哗啦”一声,架子上的东西掉落一地。
紫鸢:“唔…钟离公子,我不是恶意,也没有争抢,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她的眼神中带着祈求,声音也微微发颤,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那衣角都被绞得有些褶皱了。
钟离表情肃穆,言道:“「契约」无可通融,若有违之,即为破坏。” 他的语气坚决笃定,毫无转圜余地。
紫鸢无奈地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我听您的。” 她的肩膀耷拉下来,满是失落,丰满的胸脯也不再剧烈起伏。
钟离缓缓而言:“徐阳之过,在于贪念。然于贪念之外,亦存诸多令人欲违契约之诱。直面‘渴望之物’,究竟几人能克欲念、循契约……” 他的目光深邃如渊,仿若在思索着某些极为深远的谜题。
接下来的一段路程里,墓道中的雾气似乎更浓了,那雾气如轻纱般飘动,“丝丝”作响。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嗒嗒”地回响在墓道中。
紫鸢都只拿走一半的东西,她心中暗想:大不了下次再来。 她的眼神时不时瞟向那些未曾带走的宝物,满是不舍。
而钟离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神色平静,仿佛这一切的诱惑都与他无关。
墓道的尽头,是一个宽敞的地下空间。空旷的空间里,寂静无声,唯有微弱的气流轻轻拂过,仿佛轻柔的手指抚过面庞。
地面上布满了细碎的石子,每走一步都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静谧之中显得格外清晰。
钟离稳步向前,走了一段后,才发觉紫鸢没跟在身后。他回头望去,身后唯有那一直漂浮的女尸。
钟离微微蹙眉,轻叹道:“终究是主动显露了么?”他的声音低沉且平缓,于空旷的空间之中悠悠回荡。
但他神色平静,并不打算去管她。按照契约,钟离只需要将人带进来再安全带出去即可。
他继续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前走去,脚下的石子“咯吱咯吱”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无人倾听的故事。
钟离缓缓走近枯骨,每一步都沉稳有力,脚下的石子被他踩得“嘎吱嘎吱”作响。刚一靠近,枯骨上突然窜出一股黑气,“嗖”的一声直往钟离身上钻,速度快如闪电。
然而,却在临近他身体一寸之处仿佛遇到了无形的屏障,怎么也进不去。那黑气不断冲击着,却始终无法突破这道防线。
钟离面若霜雪,目光沉静地凝视着黑气,微微眯起双眸,声音沉缓地问道:“尔乃何人?”
他的双手自然垂落于身侧,身姿挺拔且泰然自若,仿若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不为这诡谲的黑气所扰。
黑气如同黑色的蟒蛇一般疯狂地盘绕着钟离,发出阴森的声音:“我乃被困此地的冤魂。”
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深渊,带着无尽的怨恨和痛苦,“呜呜”作响,犹如寒夜中凄厉的风声,令人毛骨悚然。那少女的声音幽幽怨怨,似是能勾人心魄。
黑气开始哭诉自己悲惨的遭遇。
声音时而尖锐:“我本是这附近村落的普通少女,却被那无良的修士选中,当作祭品献给了邪神。”那声音好似寒夜中的利箭,直直穿透人的耳膜,“嗖”的一声,让人浑身一颤。
时而低沉:“他们将我囚禁于此,剥夺了我的自由和生命。我日日夜夜遭受着痛苦的折磨,灵魂不得安息。”又像深渊里的幽鸣,“嗡嗡”不绝,令人心底发寒。
钟离听着,轻轻摇头,喟叹道:“可怜之人呐。”他的目光中流泻出一抹悯恤,悠悠地叹了口气。
那叹息声在空旷的地下空间悠悠回荡,仿若携着绵绵无尽的怅惋。
钟离双手抱于胸前,缓声说道:“既已这般,你却为何于此徘徊,不往那往生之路而去?”
黑气颤抖着,带着哭腔喊道:“并非我不愿往生,而是被困在这里,无法独自离开!”
地下空间的气流似乎变得更加阴冷,吹拂在钟离身上,他的衣角微微飘动。那阴冷的气流如冰冷的触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肌肤。
黑气继续哭诉:“我在这黑暗中孤独地徘徊,渴望着解脱,渴望着正义。求求您,帮帮我。” 那声音带着深深的哀求,宛如泣血的少女音,在空旷的空间中不断回响,“呜呜”作响,令人心生怜悯。
钟离双手抱臂,沉思须臾,缓声言道:“且说,我当如何助你?” 他的神色凝重肃穆,目光深邃幽远,仿佛在权衡其中的利弊得失。
黑气急切地说道:“让我附身于您,带我离开这可怕的地方,让我的灵魂得以安息。” 那少女般的声音此刻急切中带着颤抖,犹如惊弓之鸟,黑气剧烈地翻腾着,似乎因急切而变得更加狂躁。
钟离微微颔首,言道:“若能助你解脱,倒也并非不可。” 其语气平和且沉定,仿若此事轻而易举,毫无难处。
地下空间中传来隐隐的“呜呜”声,似是有其他怨灵在响应着这股黑气的哭诉。
钟离微微皱了皱眉,目光缓缓扫向四周,沉声道:“切莫惊惶,且待我携你离开此地,觅得解脱之法门。”
黑气感激涕零,声音颤抖着说道:“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那少女的声音此刻满是激动与欣喜,却又隐隐透着对未知的恐惧。
钟离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黑气附身。周围的气流愈发阴冷,细碎的石子在地上“沙沙”滚动,仿佛也在为这即将发生的事而感到不安。
而另一边,紫鸢脚步轻盈地出现在被钟离阵法封印的徐阳面前。她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那丰满圆润的身姿摇曳生姿,格外诱人。
徐阳一见,大喜过望,脸上堆满笑容,急切地说道:“平日里果然没白疼紫鸢丫头。”他的眼中满是期待,身子向前倾,仿佛想要冲破阵法的束缚。
紫鸢却神色冷漠,一言不发,只是双手快速地舞动起来。她那纤细的手指如同灵动的飞鸟,迅速而敏捷,丰满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她双手快速打出几个法印,口中念念有词,“嗡嗡”作响,唤出墓中的一些亡魂。那些亡魂发出凄厉的叫声,“呜呜”地攻击阵法。
阵法既封印了徐阳也保护了徐阳。
徐阳意识到不妙,大声喝问:“紫鸢,你这是作甚?”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慌,语调都变得颤抖起来。
紫鸢神色冷漠,冰冷地说道:“自己为何这么做,你难道不清楚?”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那目光犹如锋利的刀刃,娇躯微微颤抖。
徐阳面露惊恐,额头冒出冷汗,却仍然在狡辩:“紫鸢,你莫要听信他人谗言,误会了我!”他的声音愈发急促,带着几分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