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轻移莲步来到墓道尽头,只见钟离静静地站在枯骨前,身姿挺拔如松。周围弥漫着丝丝缕缕的阴冷气息,让人不禁脊背发凉。
紫鸢那饱满的身躯在暗淡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诱人,她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轻手轻脚地走上前,脚下的石板发出轻微的 “咯吱” 声。
看着钟离的脸,眼中流露出痴迷之色,情不自禁地伸出纤细的手指,想要触摸钟离的脸,心中暗想:这以后就是自己的样子了。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钟离脸庞的瞬间,钟离迅疾地抓住了她的手。那一瞬间,肌肤相触,钟离只觉她的手冰凉且微微颤抖。
钟离缓缓睁眼,金色的眼眸倒映着紫鸢委屈的脸。他闻到紫鸢身上淡淡的香气,那是一种混合着花香与草药的清幽之味。看到她娇俏的面容上此刻满是委屈,肌肤细腻如脂,眼眶中盈满了泪水。
紫鸢娇声说道:“公子,您弄疼我了。”
钟离不为所动,平静地说道:“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讲清楚吧。”
紫鸢眨了眨眼睛,疑惑地说道:“嗯?要讲什么?”
钟离神色严肃,说道:“这一个临时的探索小队,其实没有人是来探索的。”
紫鸢声音微微颤抖,说道:“为、为什么这么说?”
钟离目光深邃,缓声道:“紫鸢姑娘,这一路走来,你给徐阳设的绊子可不少,或许他未曾察觉,亦或许他有所发觉却未加在意,不过你二人之目的倒是如出一辙,皆是针对彼此。”
钟离接着言道:“相较研究玉簪之秘、探寻神秘鬼祟黑影,徐阳其人,怕是更令你上心吧。”
紫鸢的表情不再娇羞,变得冷漠,冷哼一声说道:“不错,我与那徐阳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贝齿紧咬着下唇,继续说道:“他害我家破人亡,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钟离微微颔首,沉声道:“姑娘既有这般决心,那此番之事,怕也不会简单。”
紫鸢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说道:“公子放心,我定不会让仇恨蒙蔽了心智,坏了大事。”
钟离看着紫鸢,缓缓说道:“恐怕不止吧。”
紫鸢连忙慌张地说道:“哪有其他的,公子莫要胡乱猜测。”她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钟离,娇躯微微颤抖。那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不定,更显诱人。
钟离目光如炬,说道:“你其实不是真正的紫鸢吧?”
紫鸢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恐,但只是一瞬间,便迅速否认道:“公子何出此言,我怎会不是紫鸢?”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慌乱,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钟离神色从容,缓声说道:“我曾对紫鸢有所探查,一个小姑娘若无名师指引,决然不可能熟稔这般众多的机关术。此前乃是你触发机关,妄图借机关之力除去徐阳。倘若并非精通此道,你难以确保那些机关能够成效显着。然而,你却这般施为了。”
紫鸢咬着牙,承认道:“不错,我对徐阳抱有杀意。”
钟离继续说道:“你未曾掌握机关术,然而你对这座墓却极为熟悉。想来,你应是这墓中之物,哦不,是墓中之鬼吧。”
紫鸢瞳孔骤缩,呼吸变得急促,强装镇定地说道:“公子莫要胡说,我就是紫鸢,怎会是邪祟夺舍,我身上没有夺舍的痕迹。”此时她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身体紧绷。
钟离微微摇头,沉声道:“诚然,此非夺舍之状,夺舍而来的身体与灵魂难以这般契合,正因如此,此前我未能洞察你的身份。但当下我已然明了,虽不知你施了何种秘法,然你的真实身份想必应是那具女尸吧。”
钟离看向那个被自己带出来的女尸,女尸身上还披着钟离给的外套遮挡了部分春光。
周围的空气仿佛更加寒冷,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听得“呜呜”的风声在这墓道中穿梭,好似冤魂的哭诉。钟离只觉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仿佛要渗入骨髓。
紫鸢看着钟离的脸,事到如今,真相已经被钟离猜出,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便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她深吸一口气,轻柔地说道:“既然公子已然猜到,小女子我也不再隐瞒。”说着,她挺了挺那饱满诱人的胸脯,腰肢轻扭,娇嗔的目光看向钟离。
钟离看着眼前这位丰满的女人,神色平静,微微点头,目光温和地示意她继续。
紫鸢目光变得悠远,开始诉说真相:
“紫鸢的先祖曾来过此地,还拿走了属于我的玉簪。我为了离开此处,附身于玉簪,最终被紫鸢拿到。”
紫鸢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声音也略微低沉,她不自觉地轻抚着自己的手臂,似乎在回忆过往的种种。
“那时,这墓道中寂静无声,只有我孤独的叹息。”
“徐阳那个丧心病狂的恶贼,谋害了紫鸢的父母,还妄图对紫鸢下手。紫鸢孤立无援之际,我现身本想帮这可怜的小女孩一把。”
紫鸢说到此处,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对徐阳的憎恶。 她双手紧紧握拳,饱满的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那恶贼的笑声在我耳边回荡,真真是令人作呕。”
钟离微微皱眉,缓声说道:“如此说来,此段经历倒也着实悲戚。”
紫鸢眼中含泪,声音颤抖地说道:“未曾想她竟将自己献祭,只要求我帮她复仇,之后紫鸢的身体便归我所有。”
说着,她微微仰头,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饱满的胸脯因情绪的起伏而轻轻颤动,更显诱人。
紫鸢轻咬嘴唇,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无奈,接着说道:“这绝非夺舍,献祭之身能够完美容纳我的灵魂,且此后我便是紫鸢。只是紫鸢资质着实太差,修为太过低微。为了践行献祭的契约,我只得设法寻他人相助。”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绞着衣角,眉头紧蹙,似能夹死一只苍蝇。
紫鸢顿了顿,又道:“有幸结识了颜璃裳姐姐,那位金丹修士。在颜姐姐的帮衬下,我进入多宝楼当了一个管事,徐阳也是那里的管事。”紫鸢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感激之色,娇美的容颜在这微光中更显动人。
“我故意让徐阳知晓玉簪的不凡,然后将玉簪卖掉,让徐阳心焦,只要他心焦就会露出破绽。”紫鸢说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微微泛白。
“原本想让颜姐姐买下玉簪从而让徐阳和颜璃裳姐姐搭上线,未曾想公子您买下了玉簪。”紫鸢看向钟离,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轻轻眨了眨眼睛。
“情急之下,我只好出面买回玉簪。”紫鸢轻轻叹了口气,香肩微耸。
“我和颜姐姐对公子您产生了兴趣,想借您的手除掉徐阳,便有了商贩摊子的试探和画舫的邀请。”紫鸢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身子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
钟离听完,微微颔首,缓声道:“原来如此。”他的目光平静而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
周围的风声似乎也变得轻柔起来,只有紫鸢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呼呼”作响。
钟离追问:“还有呢?”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紫鸢,神色沉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紫鸢扭过头,带着几分倔强说道:“公子,真的没有了。”她的眼神躲闪着,不敢与钟离对视,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那衣角都被揉得发皱。她饱满的胸脯因紧张而起伏不定,更显诱人。
钟离不相信,目光中透着洞悉一切的锐芒,微微蹙起眉头,缓声道:“我能察觉恶意之存,亦知你欲对我行不利之事。”
紫鸢一惊,未想到钟离已然察觉,沉默须臾,咬了咬嘴唇,无奈地承认道:“公子英明,我确实如此。”
钟离追问:“何以至此?若为复仇,向徐阳出手即可,我与你无怨无仇,甚至尚对你施予援手。”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却似蕴含着一种令人难以规避的威势。
紫鸢恼怒地说道:“公子,我本无心对您下手,只是颜姐姐对您动了情。”
她的脸庞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那曼妙的身姿此刻也因情绪的波动而微微颤抖。
“我钟情于颜姐姐,她知晓我的身份又如何?她修为高深又怎样?在世人眼中,她不过是个沦落风尘的女子罢了。而公子您定然不可能对她动情。所以我才想借机夺舍您,如此便能以您的身份,给颜姐姐一个安稳的家。”
紫鸢一口气说完,眼中满是决然,双手紧紧握拳,骨节泛白。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滞,一片寂静中只听得紫鸢急促的呼吸声“呼呼”作响。
钟离微微颔首,赞扬紫鸢对颜璃裳的情意,对于想夺舍自己之事并未显露出过多愠色,只是神色平静地说道:“然紫鸢,倘若颜璃裳知晓你此番行径,定然会心生悲戚。”
紫鸢大声说道:“到时我自会宽慰她,莫要为一个小修士伤怀,关键是我定会给她一个家,绝不再让外人欺她。”
她的声音颤抖着,身体也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随时都会滚落。她饱满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更显诱人。
钟离否定她的想法,缓缓说道:“你若心倾于她,理应坦坦荡荡示之于她,爱情无需遮遮掩掩,藏头匿尾之爱终是虚妄。即便凭你自身之身份去亲近颜璃裳姑娘,颜璃裳亦会因未见真正的你而黯然伤神。”
紫鸢听完,身子一颤,泪水再也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她缓缓蹲下身来,双手捂住脸庞,“呜呜”地哭泣起来,泪水从指缝间溢出,滴落在地上,“滴答滴答”作响。她那曼妙的身姿因哭泣而微微抽搐着。
周围的风似乎也变得轻柔起来,轻轻吹拂着紫鸢的发丝。风声“呼呼”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钟离静静地站在一旁,望着悲伤哭泣的紫鸢,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恻隐。他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仿若春日里的暖阳,虽柔和却也带着几分安抚之意。
钟离缓缓蹲下身子,动作优雅且沉稳,犹如清风徐来,声音温和地说道:“紫鸢,切莫这般悲戚,凡事皆存化解之方。”他的衣角随着蹲下的动作轻轻摆动,带出一阵细微的“簌簌”声。
紫鸢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钟离,哽咽着说道:“公子,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划过那娇美的脸庞。
钟离微微摇头,缓声道:“你且静心思忖,颜璃裳倘若知晓你此番心境,又将会存何念想?”
紫鸢沉默不语,只是不停地抽泣着,她那饱满的身躯随着抽泣微微颤抖,更显楚楚可怜。
周围的风声“呜呜”作响,似乎也在为紫鸢的命运感到悲哀。一片不知从何处飘来的残布悠悠飘落,落在了紫鸢的肩头。
钟离伸出手,轻轻拂去那片残布,缓声说道:“莫要再如此黯然神伤,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柳暗花明之径。”
钟离安慰紫鸢后,目光冷淡地扫过那具枯骨,心中涌起一丝嫌恶,沉声道:“亵渎生命之徒,何堪尊重之礼。”
他轻哼一声,不再多顾,转身携着紫鸢往回徐行。他的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