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只有你们两个没有不在场证明喽。而且发现尸体之前,你们一直都待在庭院里。”
经过对现场情况一番大致盘问,又冲着工藤有希子一顿花痴后,山村操信心满满地看向织月跟工藤新一。
“所以凶手,一定就是你们了。”
“嗯?啊!”
工藤新一嘴角抽搐,翻了个白眼。
这菜鸟没毛病吧?
织月放了个空,结果回过神来天塌了。
好家伙,凶手竟是我自己?
“有没有搞错啊菜鸟哦不,山村警官,我跟他一个英语老师、一个高中生,哪里看起来像凶手了?再说了,我们跟死者无冤无仇,杀她干嘛呀。”
她眼底的无语几乎要凝出实质。
不愧是名柯中最不靠谱的警官,比起毛利小五郎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山村操一听,顿时皱起眉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工藤新一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家伙真的会处理案子吗?
“我想被害人的死亡,应该跟我们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个戴太阳眼镜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为了将案件引回正途,他拿出之前发现的山茶花。
“你看,这花原本是放在老婆婆胸口口袋里的。”说着,他弯腰掀开盖住尸体的蓝布。
山村操猝不及防跟尸体来了个四目相对,被吓得失声尖叫,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你在怕什么?你好歹是谋杀科的刑警。”
工藤新一无语死了,这么胆小是怎么当上刑警的?
山村操直冒冷汗,哆哆嗦嗦地解释:“事实上,我们课长这几天感冒请假了,所以能来的只有我这个第一次到达案发现场的菜鸟了。”
“……”行吧,还真是纯正的菜鸟一枚。
这时,山村操手下的警员报告说,在森林里发现了死者开的车子。
于是众人都一窝蜂跑去了森林,而织月则没有去凑这个热闹。
因为,懒。
“出来吧,在那儿站了半天不累么?”
她毫无形象地坐在回廊的地板上,朝着不远处说道。
下一刻,角落的木门被“吱呀”推开。
一身卡其色风衣,头戴太阳眼镜,包裹严实的高大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
他一言不发,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直直盯着廊上的女孩。
织月悠闲地晃悠着双腿,嘴角微微上扬:“别装了,老爸。你早就露馅了。或者说,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瞒着我什么。”
那熟悉的香水气味,之前在捉弄柯南时犯下的失误,以工藤优作的谨慎和智慧,是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的。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对自己隐藏行踪。
“哈哈哈哈……”工藤优作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他缓缓摘下眼镜,脸上流露出无法掩饰的骄傲神情,“不愧是我的女儿,真是聪明啊。”
织月得意地扬起下巴,“那当然啦!从小到大,有这样一个英明神武、才智过人的老爸言传身教,我要是不聪明才怪呢。”
这番话让工藤优作更是喜不自禁,心情大好。他快步走到织月身旁,坐下来后,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
“也就只有你这个小丫头,才能把老爸我哄得晕头转向。”
“嘿嘿!哪里呀?人家只不过说了几句真心话罢了。”织月调皮地眨眨眼。
“对了,老爸你怎么突然回国?”
她明知故问,蓝色的眸子里满是耐人寻味的亮光。
“该不会是惹老妈生气,追妻火葬场来了吧?”
“咳咳咳……”工藤优作脸色一下子变得不自然起来,掩唇轻轻咳嗽了两声。
“冤枉啊女儿,我那只是正常社交和应酬,是你老妈误会我了。”
“误会?”
织月忽地眼眸微眯,语气夹杂几分不易察觉的危险,“其他女人的唇印都印你衬衫跟脸上了,你管这叫误会?”
“那真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工藤优作有些尴尬地解释。
不知为何,被宝贝女儿这么看着,他不禁感到一阵脊背发凉。
“哦~喝多了~”织月眉梢微挑,“看来改天我也带老妈去喝点酒,然后给她找一堆年轻帅气的男模,左搂一个,右亲一个。”
她拍了拍工藤优作的肩膀,笑的人畜无害。
“毕竟,喝多了嘛~”
工藤优作:“……”
我嘞个去,以前咋没发现自家宝贝女儿居然还是颗黑心汤圆儿。
贴心小棉袄漏风了,他有点不能接受。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头上莫名多出几顶绿帽,他决定滑跪。
“我错了,女儿,今晚我就去给你老妈道歉,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哼,算你识相。”
织月双手环胸,气势十足。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出轨,我绝对会让老妈……”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而是用手比了个剪刀,在工藤优作面前咔咔比划了几下。
什么意思?懂的都懂。
工藤优作下意识捂住自己,不敢置信地咽了咽口水。
“不敢,不敢。”他讪笑。
小棉袄漏风就算了,怎么还漏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