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竟然是……老爸,工藤新一十分有九分的无语。
“喂喂,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这个嘛,因为有点事情。”工藤优作下意识看向有希子。
好吧,是什么事情他想他已经知道了。
不过看老妈跟织月一点也不惊讶的表情,合着她们早就知道了,就自个儿像小丑一样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
真是服了。
“那个优作先生,这个人真的不是我们的叔父吗?他是左撇子,字迹也一样。”有人发出疑问。
“没错。”工藤优作点点头。
“左撇子这个世界上可以找出一大堆来,至于字迹就更简单了……”
他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说明。
真正的薮内义房和这个假的是好朋友,十年前一场龙卷风致使他们一个失去了右臂,一个右脚受了重伤。
从那以后,薮内义房写什么东西都是这个假的薮内义房代笔。
说着,他拿出一叠在仓库暗门里找到的信放在众人面前,里面详细交代了薮内老爷子分遗产给卡尔洛斯的原因。
可这时又有人好奇了,“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要冒充义房叔父?该不会是想将遗产占为己有吧?”
工藤优作摇摇头:“如果真是那样,他就不会成为被恐吓攻击的对象了。”
因为一旦卡尔洛斯是薮内义房的儿子曝光,那么寄出恐吓信的人一定会把目标转向他,之所以假薮内义房要冒充,是想将所有危险都引到自己身上。
听到这,工藤新一恍然大悟,转头看向织月:“所以你之前不想告诉我的是卡尔洛斯明面上是保镖,其实他才是被保护的那个?”
“嗯哼!”织月双手叉腰,傲娇中带着点揶揄,“你现在才知道啊,大侦探。”
“……”工藤新一无语凝噎,但他还是很好奇,“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想知道?叫姐姐就告诉你哦~”
“你又来了。”
工藤新一给了她一个半月眼,心里的那点好奇瞬间破灭。
“欸,小新你怎么这样啊,明明你小时候可乖了。”织月感慨道。
“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我不叫姐姐已经很多年了。”因为他只叫老姐,后来甚至连老姐都不叫,改喊名儿了。
他俩聊天的空档,目暮警官大老远从东京赶来。
虽然假薮内义房杀了人,但本质上属于正当防卫,可山村操实在太菜了,所以工藤优作就委托目暮警官前来处理他的案子。
语言不通的卡尔洛斯还弄不清楚状况,看到假薮内义房被警方带走,神情充满了担忧和悲伤。
织月本想上前安慰,谁知身边的工藤新一突然捂住胸口,面色发白,额间更是冷汗直冒。
她知道这是药效要到了,于是立刻扶着他的肩膀。
“小新你怎么样,还能坚持吗?”
工藤新一感觉整个身体如火烧一般难受,浑身的骨头像是要被溶解掉,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艰难从喉间溢出一个“嗯”。
好在这会儿薮内家的人都忙着在安慰他们新鲜出炉的侄子卡尔洛斯,织月见状连忙扶着工藤新一往卧室走。
刚进房间,“砰”的一声,像是大变活人一样,工藤新一就这么水灵灵地急速缩小,然后又“咚”的一屁股摔在地板上。
“哎哟喂——”成功切换小号的柯南痛呼出声。
对这场景织月已经见怪不怪,淡定地关上房门,顺势蹲下身掐了把他肉嘟嘟的脸。
“好久不见呀,柯南。”
“什么好久不见,我们明明都没分开过好吗。”柯南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揉着脸,刚切号他还有丢丢不习惯,心中的失落更是溢于言表。
唉,又变成这小屁孩的身体,有些事情就只能在梦里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