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把车厢里的粮食全部搬家厨房堆放好后,走进了客厅。看到吕冰雪正坐在缝纫机前调试缝纫机。何雨柱笑着问道:“娘,你还有这本事呢?!”
“你可别小瞧你娘。当年搞地下活动的时候,你娘我在缝纫铺干过一阵。”说着吕冰雪向何雨柱招了招手。何雨柱走近了两步,问道:“娘,干啥?!”
吕冰雪拿出了一卷软尺,说道:“你不是说了吗?!你现在大小也是一个厂长。衣服总不能来来回回就穿那几件吧?!趁现在有时间,娘先给你做两身。”
何雨柱说道:“娘,我有衣服穿。你先做你和雨水的,最后再做我的。”
“少啰嗦!听话!”说罢吕冰雪站了起来,仔细的量起了何雨柱身上的尺寸。
当吕冰雪量到一半的时候,何大清走了进来。何大清看到客厅里的缝纫机,愣了愣。吕冰雪说道:“柱子给我买的。”
何大清酸溜溜的说道:“柱子懂得孝敬是一件好事!”
吕冰雪白了何大清一眼,说道:“等我帮柱子量完尺寸就帮你量。回头我给你们一人做一件衣服。好穿着过年。”
何大清立刻咧开嘴笑着说道:“我衣服有的穿,用不着。你给你和孩子们做吧!”
吕冰雪叹了口气,说道:“咱们夫妻那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吗?!本事不大,醋性可不小。”
何大清“嘿嘿”一笑,也不多啰嗦,直接出了客厅。
晚上十一点钟,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何雨柱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件棉大衣,又找出了当年从战场上缴获来的羊毛头套,戴到了头上只露出了两个眼睛。接着又戴上一顶帽子,然后关上灯,悄悄地出了屋子。
出了门,何雨柱先向四周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人,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了一辆自行车。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就往西直门方向走。何雨柱怕路上遇到巡逻的,所以骑上自行车的时候,就打开了三维立体地图。
午夜十二点,何雨柱有惊无险的抵达了西直门。找了一个地方把自行车收进空间后,就往城墙那边走。何雨柱快要走到城门楼附近的时候,看到两个人蹲在树下面。何雨柱马上就猜到,自己离黑市不远了。
何雨柱走到了树边,两个人看了何雨柱一眼,其中一个瘦高个问道:“买还是卖?!”
何雨柱回答道:“买!”
“一毛!”瘦高个回了一句。何雨柱掏出一毛钱递了过去。瘦高个收了钱,让开了路,说道:“从这边过去,左转弯。”
何雨柱点了点头,按照瘦高个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黑市到底是黑市,地方就是隐蔽。原来这边是城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个口子。从缺口出去,就是黑市。现在的黑市可以说是什么都有。小到针头线脑,大到自行车、收音机。什么都有。就连武器也有得卖。
何雨柱走到了卖棉花的摊位前,小声问道:“棉花怎么卖?!”
低着头抽旱烟的老头听到询问,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一块五。”
何雨柱问道:“你有多少?!”
老头回答道:“两百斤。”
何雨柱说道:“便宜一点,我都要了。”
老头想了想:“一块四。”
何雨柱考虑了几秒钟,点头道:“成!就按你说的价格!”
老头把面前的东西一收,站了起来,说道:“跟俺来吧!”
何雨柱跟着老头走进了不远处的树林,掀开了盖在灌木丛上的稻草垫子,说道:“一筐五十斤。你看看吧!”
何雨柱随手抓了一把棉花,掏出手电筒,照着棉花看了看,棉花的质量还算不错,至少棉籽已经去了。何雨柱把棉花放回了筐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钱,从里面数出了二百八十块,递到了老头面前,说道:“您数一下!另外这筐子多少钱一个?!”
老头接过钱,说道:“筐子是自己编的,不要钱,送你了!”说罢老头动作麻利的来回数了两遍钱,确定没有问题后,把钱揣进兜里,然后卷起稻草垫子直接扛着就走。
等老头走后,何雨柱在原地等了几分钟,把棉花连同筐一起收进了空间里。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树林,继续逛黑市。
半个多小时后,何雨柱提着两个鸡笼走出了黑市。不过没有多久,何雨柱就发现有人在跟踪他。何雨柱看着三维立体地图上身后的两个红色小点,心里暗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何雨柱加快了脚步,钻进了边上的胡同,拐了几个弯,就被跟踪他的人甩了。
何雨柱在地图里看到两个人往回走,何雨柱立刻从暗处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没过多久,何雨柱跟着两人走进了一条胡同。看到两人进了一座四合院。何雨柱没有继续跟上去,打算明天晚上过来看看。
早上六点钟多一点,何大清洗漱完走进厨房,看到厨房里突然多了两个鸡笼子,脸上立刻露出了好奇的表情,嘀咕道:“这两个鸡笼哪来的?!”
“你在看什么呢?!”就在这时吕冰雪走进了厨房。何大清回答道:“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笼鸡。”
吕冰雪回答道:“会不会是柱子弄回来的?!”
“估计是吧!”何大清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开始忙活做早饭。
半个小时后,早饭出锅了。何雨柱打着哈欠走进了厨房,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何大清问道:“柱子,这两笼你哪来的?!”
何雨柱回答道:“昨天晚上买棉花的时候带回来的。”接着何雨柱看向了吕冰雪,说道:“娘,我买了两百斤棉花。放在我屋隔壁的储藏间里。你看着用。不够,我再想办法。”
“成!我心里有数!”吕冰雪回了一句,问道:“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何雨柱说道:“今天我去图书馆把前一阵借的书还了,再借几本。然后回来做午饭。”接着问道:“雨水和雨坤继续跟着我,还是你们带走?!”
吕冰雪说道:“我单位也没什么事。今天让他们跟我去上班吧!”
“好!”何大清应了一声,说道:“柱子,你叫你妹妹和弟弟起来了。”
“哦!”何雨柱应了一声,刚准备去叫,何雨水和何雨坤进来了。看到两个小的迷糊样。何雨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何大清瞪了何雨柱一眼,接着叹了口气,催促道:“快吃吧!要不然,上班就要来不及了。”说罢何大清端起了糊糊,喝了一口,又夹了一口小咸菜放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