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怪我莽撞,将你的朋友得罪个遍就成。”单红鸢不好意思道。
“他们哪有我们的关系密切?”秦彻脱口而出道。
“我们什么关系?”单红鸢反问道。她其实不想问,更不想挑破两人的关系,但是秦彻看她的眼神太深情,仿佛要将她溺毙了似的,于是也脱口而出道。
“你说呢?”秦彻反问道。他们两个一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秦彻弯下腰瞬间凑近了,单红鸢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秦彻忍不住用嘴唇在她的碰触了一下。那意识带着虔诚,然后又迅速撤回,只听他说道:“红鸢,我知道你目前不想谈感情,我可以等。”
单红鸢睁开了眼睛,眼中满含星光,脸上尽是霞云,只听她缓缓回了一个字:“好!”然后默契的起身离开,而此时的秦彻没有起身相送。
梵向白刚到单红鸢的家,看到的就是单红鸢春心荡漾的从对面走出来,于是不露声色的问道:“对面是谁?”
“邻居!”单红鸢似是而非的回道。她下意识的保护秦彻,觉得梵向白此人十分危险。
而梵向白反倒不好再继续问下去了,因为再问下去就是在给秦彻递梯子,但他会趁这段感情还在朦胧期间,将之掐掉。
“我来看你,不请我进去坐坐。”梵向白接着说道。
单红鸢连忙打开了门,邀请梵向白进来,这次泡了茶叶放在梵向白面前的茶几上,只听单红鸢说道:“感谢梵总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莅临我府。”
“你呀!挖苦人的话说的义正辞严。”梵向白并不生气。就听他又说道:“最近的新闻看了?”
“嗯,都看了。”单红鸢点点头道。
“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梵向白追问道。
“多谢梵总将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单红鸢心知肚明那些根本不是为了自己报仇,而是魏家打了梵家的脸,杀了梵家的人,他是在为自己,而梵向白是生意人,习惯将利益最大化。
“口中说谢,太单薄了。”梵向白说道:“我要的是行动上的谢谢。”
“那稍等,我邀请梵总来我家吃顿便饭,以示真诚。”只听单红鸢敷衍道,说着正准备起身去厨房。
“今天下午没课?”梵向白明知故问道:“不忙,我不饿。”
“嗯!”单红鸢又了坐回去,这次离梵向白又远了一些。
“你很擅长做饭?”梵白接着问道。
“彩衣娱亲的小把戏罢了。”单红鸢回道。
“记得我们的约定,保护好自己。”梵向白警告道。
“哦。”单红鸢惊讶的看着梵向白,之前梵向白已经明确拒绝过了,她不明白梵向白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还有事!”梵向白并未多说,起身离开,单红鸢送他到门口。
回来后单红鸢想了一下,自己不能再如此被动,于是拨通了宋襄的电话,只听单红鸢说道:“你好宋襄,我是单红鸢。”
“不认识,有事吗?没事挂了。”宋襄那边不耐烦的说道。
“我有关于你母亲的医疗事故的一些证据,你要看吗?”只听单红鸢询问道。
“时间,地点。”宋襄病急乱投医,甚至都没有问是什么证据。
“明天上午十点,你我二人,寻好咖啡厅。我会拿一个莲蓬。”单红鸢说道。
“不见不散。”宋襄说完没有说再见就挂断了电话,她已经等了好久,自母亲出意外就开始查询,而那些人仿佛认识她似的纷纷避而不见,终于等到有人主动告诉她真相了,无论她是什么目的,她都会答应。她对自己说道。
而此时魏林正在家里,和李秋红对峙,因为他再次失利,李秋红有了可趁之机,又在闹着离婚,并且因为魏林是过错方,要求他必须净身出户,魏林烦不胜烦,在对峙过程中魏林因为自己用脑过度,头更痛了,旁边的魏娇还在添油加醋。耳朵里尽是金属撞击的摩擦之声,他终于忍无可忍,掀翻了桌子。
所有的吵闹声在此刻戛然而止,魏林忍无可忍的咆哮道:“离婚,李秋红,你想都不要想,你生是魏家的人,死也要埋在魏家的坟里。”
说完之后,李秋红却坐到地上撒泼打滚起来,没有了一点贵妇人的模样,容颜也老了许多,看来最近一段时间她被折磨的不轻。而魏娇见状也有样学样,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魏林终于忍无可忍,拂袖而去。李秋红立马给魏娇使了个眼色,魏娇看到后边哭边悄然观察魏林的去向,直到看到魏林拿了车钥匙,开车出门。
两个人顿时止了哭声,李秋红拉着魏娇亦步亦趋的走到魏林的书房。找到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