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没有等过他,让他和我解释这一切。”梵怀絮认真的说道:“我的等待是有期限的,过了这个期限就结束了。”
“我知道了姐,你要好好的。”梵向白关心的说。
“那是自然,不要因为我的关系影响你们的兄弟情义。”梵怀絮叮嘱道。
“不会,你放心吧!我挂了。”梵向白说道。
“好,国外人生地不熟的,一切小心。”梵怀絮接着说道。
“嗯!”梵向白挂断了电话,复又自言自语道:“兄弟,帮不了你了,还是姐姐更亲一些。”
梵向白挂断电话之后,对单红鸢还是不放心,若不是单红鸢还有学业需要完成,他想他出国之时一定会带上单红鸢,省的自己望眼欲穿。
单红鸢离开不久,魏娇就将视频发了过来,单红鸢当即给郭阳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亲自去查视频上出现的人。并说道:“郭阳哥,我不相信别人,只相信你,这件事情拜托了。”
“红鸢,我定不辱命。”郭阳回复道。
接下来的时间过的飞快,梵怀絮得案子二审结果出来了,维持原判。梵怀絮不悲不喜,转身扎根到了边城,她在那里不是梵家大小姐,没有过去。只是她自己。
梵怀絮辅修了法律,不再化妆,穿着朴素无华的的衣服,帮助每一个在泥泞中挣扎着的女性。
即使这样梵怀絮依然美艳不可方物,哪里都有见色起意的人。那天晚上,几个男人将梵怀絮堵在无人的角落,在她绝望闭上眼睛以为旧事重演之时,有个人如同天降,拯救了她。
后来梵怀絮才知道他是一名军人,在边城驻守,那天刚好休息,听到动静就上前查看。这才救下了她。
之后的岁月里,只要他休息,就不动声色的跟在梵怀絮的身边,保护着她,对了,他有一个很听的名字叫做宁安。
过了几日,郭阳回来了,告诉单红鸢他所查到的讯息,出现在视频上的人是冷寒的曾经的助理,出去海钓时失足落入海中,尸骨无存。
不过郭阳查到了蛛丝马迹,那助理的手机拉到了家中,不过手机在警方的手中,具体里面什么内容他们无从得知。
但是就现在警方的动作来看,已经盯上了冷寒,应该是在查找更多的证据,然后将冷寒绳之以法。
而这个时候单红鸢更是慎之又慎,不能再如之前一样冲动,第一次冲动宋襄和她的孩子因火而亡,第二次冲动,爷爷奶奶也离开了,那么这次呢?她不能再失去身边的人了。
所以单红鸢让郭阳接着回到香城,务必将防护做的密不透风,剩下的见机行事。
而魏娇并没有像单红鸢所要酬劳,单红鸢猜想,定然是所图甚大,不能轻易启口。
大约又过了两三天,秦彻来找单红鸢,问她为什么突然对他那么冷淡。
只听单红鸢回道:“秦彻,我接近你就是为了利用你,通过你向你父亲打听我母亲的下落,现在目的达到了,自然不需要你了。”
“我不相信,单红鸢,你眼中的深情都是假的吗?”秦彻红着眼睛问道。
“都是假的,我早已经不是以前那样天真烂漫的单红鸢了,你知道的,演戏不过是我的必修课。”单红鸢残忍的说道,她早该想明白的,她和秦彻没有未来,不应该这么犹豫不决的。
“我不相信,单红鸢,你是一个连自己都欺骗的人。”秦彻自欺欺人的说道。
“不信你可以问你父亲,顺便问问他什么时候带我去见母亲。”单红鸢冷漠的说道。
“是不是我父亲借我们的关系要挟你?”秦彻怀疑的说道。
“秦彻,你怎么会怀疑你父亲?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如果他反对我们在一起,他会明确的告诉你,而不是耍这不入流的手段。”单红鸢无奈的说道。
“我知道了。”秦彻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单红鸢转身回到了家,躲在房间里失声痛哭。
又过了两天,单香雪和孩子一起出院了,不过她没有通知单红鸢,也没有回他们的住所,而是另外租了房子,找了保姆和月嫂来看顾。
单红鸢得知消息的时候,心中闪出无奈的悲凉,她只有这么几个亲人了,姑姑却为了孩子抛弃了她,她失魂落魄的苦笑出声。
之后装作不在意的带着单临枫去给单香雪暖房,送礼,看顾小孩,还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对了,单香雪给孩子起名叫单暖。很温暖的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