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总那边怎么办?”岳衡询问道。
“我在考虑一下。”梵向白为难的说道。那监听装置确实是梵向白安装的,并且是最新的监听装置,一般的屏蔽器屏蔽不了,在他知道单红鸢想去单独的见冷寒时,他就已经做好了一个决定,没想到冷寒一出手便是王炸,将所有的事情抖落出来了。
这真的让梵向白颇为难,杀了吧,舍不得,放了吧,不能,那就只能囚禁了。梵向白如是想到。
岳衡已经预料到,这次严家要乘风而起了。
但是岳衡不知道的是,诸烟波在昨天看到梵向白之后,就调拨了大量的资金,准备收回被冷家曾经侵吞的产业。
单红鸢和郭阳也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就看几人究竟能瓜分多少了,当然郭阳不会亲自出面,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安邦现在也算是人才济济。
而单红鸢不知道的是,冷繁声看到关于冷寒的新闻之后,第一时间便消失无影踪了,即使是冷繁舒也被悄悄的保释出来,一起消失了。
等到韩家人察觉到后,要找韩子愉算账之时,他们早就已经销声匿迹了,而且还带走了大笔资金,韩氏现在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韩家人企图欺上瞒下,一步登天,谁知道自食恶果,跌落谷底,自古以来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
市场也就那么大,稍有风吹草动,众人就会闻风而动,将韩家蚕食殆尽,有道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韩子愉也跌落谷底,连见一面乔一都难。
倒是乔家颇为君子,韩家功成名就之际不谄媚趋势,韩家败落之际也不落井下石,商场上瞬息万变,下一回不知道轮到谁家。乔一倒是化悲愤为刻苦,努力学习,看到父母的艰辛,想着在未来她也能为家人撑一把伞。
梵家得知冷繁舒消失的讯息时,梵怀絮已经登上去往边城的飞机了,梵向白从私人账户里给梵怀絮划了一大笔钱,所以她是满载而归。
单红鸢将信息给裴兰看,边看边解释,裴兰用心疼的眼光看着单红鸢,等单红鸢将一切解释清楚后,裴兰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感,紧紧抱住了她道:“阿鸢,你一切做的很好,不要怕,接下来有妈妈。你可以好好的歇一歇了,你爷爷奶奶的衣冠冢交给我,你弟弟也交给我,他们都不是你这个年龄段该承受的。”
单红鸢终于卸下了重担,低声细语的说道:“谢谢妈妈,我好累,想休息一下!”是啊自从父亲离开后,单红鸢已经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了。每天的精神都高度紧绷,随时都要进攻。
“你睡吧!我陪着你。”裴兰将单红鸢放到自己的怀里,单红鸢闭着眼睛,裴兰拍着她的后背,不一会儿单红鸢就睡着了。一下子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就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房间。
单红鸢醒来之后,裴兰已经将单红鸢爷爷奶奶的衣冠冢立好了,就在单光伟的旁边,如此也算一家团聚。
这一天中,严荨所在的严家瓜分了冷家将近百分之四十的产业,诸烟波瓜分了百分之三十五,剩下的入了单红鸢的囊中。
单红鸢打开新买的手机,上面有郭阳发给单红鸢的信息,上面写着:“给木靖下催眠术的人是个高手,我找的人失败了。”
“没事,我们接着找!总能找到的。”单红鸢回道。
“我约了诸烟波,明天下午六点落日轩见。”郭阳接着发信息道:“我查了一些关于诸家的资料,发到你的手机上。”
“好!”单红鸢打开手机查看,是诸烟波收购的冷家的产业,单红鸢继续翻看,发现前身都是诸家的产业,单红鸢想到父亲所说的话:二十年前诸家在香城盛极一时。看来冷寒没有骗她。
单红鸢舒服的在床上打了一个滚,这才起身拿着装有监听软件的手机给郭阳打电话,道:“郭阳哥,明天我去祭拜过家人之后,后来就要离开香城了,到时你来送我吧?”
“好!”郭阳简短的回道。
“那再见。”单红鸢神色复杂的挂断了电话,其实单红鸢有想过将电话销毁或者其他,但是她现在已经很被动,不想再打草惊蛇。
果然没过多久,梵向白就打电话过来问道:“单红鸢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宁城?”
若是之前单红鸢不会怀疑梵向白别有居心,而现在单红鸢却觉得电话那头的人无比的恐怖,甚至想丢掉电话,可是她不敢,只能沙哑着声音回道:“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