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这会卢卡和彦卿的比试也快结束了吧?”开拓者寻思着,他赶紧发消息给彦卿,让他来丹鼎司那里看看。
神策府
“你的意思是说,你怀疑那个猪堂主来了?”景元听完了丹恒的猜测,走到窗台边,负手远眺:果然这些日子并不太平,我之前预料的战争,希望来临的不要太早。
他转过头看向丹恒,嘴角依旧含笑:“丹恒,你怎么看?”
“这事,我觉得会牵连到很多人,还请将军务必小心。而这里面最大的麻烦,我想就是这个猪堂主,不如让其他仙舟也介入其中,起码不能让那个家伙为非作歹才是。”丹恒提议道。
景元点头,同意丹恒的看法,他接着说道:“符卿马上就要赶回来了,也不知道她所预见的未来里,罗浮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接着说道,“本来想让那两位在仙舟好好散心,但是眼下这情况还真是扰人清闲。”
青镞一脸踌躇地望着景元,这些日子忙着对付呼雷就已经力不从心了,再来个难缠到极点的猪头,这日子简直了。
她不自觉的用手扶了扶额头,似是想减轻这段日子带来的焦虑。但是抿着的嘴唇还是暴露出她的紧张。
“哦,刚才接到一个来自稀客的通讯,希望能带点好消息吧。”景元突然说道,他对丹恒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办法总比困难多,放心吧,区区一头猪而已,我不信我们仙舟齐心协力,打不死一头猪。我先去接应他们了,你去安抚一下你的同伴,必要的时候,或许我们还能并肩作战,哈哈,真是有点期待那一天。”然后,他和侍卫吩咐几句后就匆匆离开了。
丹恒虽然没有听到全部,但也能猜到是加强戒备,不让猪堂主逃掉,就像之前对付呼雷那样。
“算了,先问一下三月他们如何了。”
丹恒掏出手机,把这里的情况汇报了一遍。
“丹恒,大事不好了,刚才那个猪堂主来了,还参赛了,白虹被他伤了。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了主办方,主办方很重视,连记者发布会都取消了,要求所有人一旦有关于死猪的情报,立即上报,并且组织一切防卫人员保护群众,所以,咱们这次又得卷入麻烦中了……”三月七最后还发了一个哭泣的帕姆表情包。
“嗯,这些都能预料到,没关系,别忘了姬子姐姐和瓦尔特先生,他们一定会有办法。”丹恒安慰好三月七,急忙朝着列车组的方向跑去。
另一边,竞锋舰
叽米紧握着拳头,义愤填膺:“可恶,真的太可恶!竟然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当初进行安检的人怎么办事的!让这个混账混了进来,造成了如此大的损失,谁赔的起?呜呜,我老叽米第一次主持就遭遇了这种事,我怎么这么倒霉……”
旁边的工作人员一把拉过叽米,躲到安全的地方,呵斥道:“蠢货,不要命了?那个猪堂主不知道在哪里猫着,你不想变成烤鸡腿就别出声!”
叽米一边捂着嘴,一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使劲点头,没发出一点动静。
他还不想死,他还想成为正式员工,去公司总部工作啊,他还想和托帕总监一起工作啊!
我不想英年早逝啊!这是叽米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要是在这里折了,那《走进星穹》节目就有新的主持人了。
“啊?他,受伤了?伤的怎么样?严重吗?是谁干的?”一连串的问题直接把云璃给问住了,她说道:“打住打住,我知道你很急,但是我这消息也是听三月七说的,你可以去丹鼎司那里看看。我觉得这次又得演一遍抓呼雷的过程,就是不知道他们一直以来议论的猪头到底有多聪明,竟然连公司都拿他没办法。”
“抱歉,我着急了,但是,要是遇到那个凶手,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面对他。”
“怎么?怕了?害怕打不过他?”
“不是,若是他垂死挣扎,你就用你手里的老铁把他砍了,你做这种事很在行。”
“…还真没办法反驳呢,你别拖后腿就行。”
各地方都有云骑军以及公司的机甲在搜查,一旦发现有猪堂主的有关线索,就抱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进行追查,必要的时候,进行就地正法也是可以的。
流云渡
港口处,符玄从星槎下来,看到面前有一大批云骑军在防守,心里有些疑惑,她想着:这会那个演武仪典应该也结束了啊,至于防备这么严密吗?不是还有两位别的仙舟将军吗?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事?
她眼瞅着没有一个人前来接应她,心里没由来一阵火气。
怎么回事?青雀跑哪里了?不是说好让她来接应我的吗?又跑去摸鱼了,回去就教训她一顿。
她找到一个云骑面前,询问:“本座离开罗浮这会,发生了什么?这阵仗,我想应该不会是欢迎我,给我洗去风尘的吧?”
云骑们对视了一眼,无奈叹气,说道:”符卿大人,您总算来了,这会罗浮不知道怎么回事,让一个臭名远扬的通缉犯混进来了,现在大家都为了防着他而焦头烂额、防不胜防,不过,有您的卜算,我想这个危机也不在话下。”
“哦?星穹列车他们没离开吧?这事感觉会牵涉到很多人,我就知道罗浮离不开本座,这每步棋都得慎重再三。我先去景元那里商讨一下吧。”
说完,她就自顾跑去将军府那里了。
“不是,景元将军现在不在那里啊!他现在在……”
符玄停下脚步,侧过头来听云骑告知景元现在的位置,然后调转方向,去找景元了。
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猪堂主计划着混入仙舟,成为真正的仙舟人,然后泡妞什么的,也不在话下。
嘿嘿,妹子们,我来啦!
他变装成一位看起来比较符合仙舟姑娘审美的俊男子,出来后照了照镜子,仔细打量了一下,嘀咕着:应该不会看出来吧?这和我原来的样子简直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丹鼎司
“白虹……”彦卿守在床榻上,看着一脸虚弱的白虹,无声叹气,却又帮不上忙。
“抱歉,我又害你受伤了……”他不由得想起那个梦境,自从那次诡异的梦后,他就再也没有梦到类似的梦了,他本以为现实中不会发生类似的事,可是现在摆在他眼前的就是事实。
小狸也在旁边,他对这种事有了心里准备,不会像彦卿那样焦头烂额,但是也很心疼。
“白虹啊白虹,你这个易受伤的体质怎么一点都没有变呢?虽然很厉害,但是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
小狸紧握着白虹露在外面的手,心里祈祷着他能顺利好起来。
“好了,好了,知道家属等急了,不过还是不要妨碍医护人士的治疗了。”
略带调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果不其然是椒丘。
“家属?什么意思,你这用词能不能别用这种会引起人误解的啊?”小狸狡辩道。
“哦?是我想多了,可是依我多年来的治病经验来看,就这么守着的不是家属就是……好吧,看来是我想多了,不过别担心,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们也在这里受了好几个时辰了,该去休息了,放心吧,病人的安危我比你们还在乎,大不了,就只能请教博识学会那些天才们了,或者,不,这种还是太勉强了……”椒丘还想说什么,但是想到那个女人的本性,还是否定了这个想法。
“呃,不过,椒丘大夫,你是不是看错方向了,我们在你左边,你往右边看什么?那里是墙啊,就你这样,能治病吗?”
小狸再一次出声提醒。
“椒丘大夫,您真的没关系吗?您的眼睛,因为那个毒,看不见了?”彦卿很快就猜出了事实。
“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是你不能质疑我的医术,尽管我看不见了,但是我依旧是飞霄的随身医士。白虹兄弟身上的毒,我必定要解出来。”椒丘调了个头,对彦卿他们承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