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建华不是很懂,想问,但爷爷已经走出去。
他只能跟着。
然后看着爷爷跟前院住户交流,说阎埠贵到底是咱们前院人,中院跟后院人不想找,也正常。
毕竟阎埠贵是大人,一晚上不回来,也不定会出事,但是咱们前院人,收各类找一找。
将来各家有个事,咱们前院也有理由一起找。
文大爷说话客客气气,有理有据。
大家也都醒了,便点点头,一个个拿出手电筒。
等易中海跟贾东旭,阎解成,阎埠贵媳妇走出来时,前院站了不少人。
文大爷打头。
“小阎媳妇。”
“阎埠贵是咱们前院住户,我跟大家商量了一下,中院后院不管也正常,咱们前院组织一下,去找一找小阎。”
“你跟大家说一下,小阎若是不回家,一般会去什么地方,大家分头去找一找。”
杨瑞华感动看向文大爷:“文大爷,真是太感谢你了。”
“老阎,一般去学校,再不就是去钓鱼……”
文大爷又问了阎埠贵同事,以及钓鱼认识人住址。
随后组织人。
“现在是晚上,也要保证大家安全,大家分三组,互相有个照应,受个累,一一跑一下这个地方。”
“我去找一下何雨洋,跟这孩子借一下自行车,来个人跟建华一起去什刹海跑一趟。”
文大爷说着,开始安排人。
大家纷纷听着,没有人有意见。
末了。
文大爷看向易中海贾东旭:“我年纪大了,在四合院坐镇,要是阎埠贵回来了,我就让人阎埠贵媳妇说地方通知你们。”
“易中海,贾东旭,你们就跟阎解成一起跑一跑,两孩子不会说话,三更半夜上门,op怕得罪人,你跟着我也放心。”
易中海没有说话,脸上笑容僵硬,似要维持不住。
他想拿这件事,刷威信力,好为之后重新成为管事大爷做铺垫。
但现在……
文大爷一出面,大家都听文大爷,俨然被对方掌控了主场。
可偏偏,他是后院住户,前院文大爷最熟悉。
“都听文大爷的。”他只能如此回答。
随后大家行动起来。
文建华已经推着借来自行车,文大爷替何雨洋说好话。
“雨洋这孩子是个好孩子,真有事,也不计前嫌。”
“阎埠贵媳妇,你也理解一下。”
“阎埠贵到底大人,一晚上不回来也正常,三更半夜让人找,难免有情绪,你别往心里去。”
杨瑞华现在也冷静下来,虽然不喜何雨洋,但也看到自行车。
“我能理解,只是我家老阎从来没有一晚上不回来,我实在担心。”
文大爷表示理解,然后示意:“大家去找,各自也注意安全。”
文建华明知道阎埠贵所在,但不说,骑着自行车,带着人,两个人去什刹海走了一趟。
其他人也都去各处看一看,问一问。
但阎埠贵丢失地方远,也不是他常去地方,他不知道是哪里?
也不能走回来,只能等人出来,所幸天也不冷。
直到早餐店开门,阎埠贵去问了后,才知道所在地方,南锣鼓巷在什么方向,朝着南锣鼓巷走去。
而四合院里。
众人都找了一圈。
文大爷道:“各个地方都找了,都没有阎埠贵,大家还要上班,先回去休息,轧钢厂车间工作也是有危险。”
“阎埠贵媳妇,你也别担心,等天亮了,阎埠贵还不回来,就找警察,咱们到底不如警察专业。”
杨瑞华点点头。
大家现在也找了,找不到那也没办法,再强人所难也没有用。
易中海也只能回去。
早晨。
等大家都起来洗漱刷牙,准备上班,阎埠贵从外面走了进来。
鼻青脸肿,一身臭味。
“阎埠贵,你去哪里了?大家昨天找了你半宿。”
“你脸这是?”
阎埠贵阴沉着脸,理也不理大家,满腔怒气朝着中院走去。
“何雨洋,何雨柱,你们给我滚出来。”
“大家给我评评理!”
阎埠贵叫嚷着。
众人都朝着中院走过来。
“阎埠贵怎么了?”有人问。
“我怎么了?我让人打了,还让人丢垃圾堆,一切都是何雨洋跟何雨柱几个师兄让人干的。”
“刘海中,许富贵,你们是管事大爷,你们可要给我做主。”
刘海中与许富贵对视一眼。
“你这没头没尾,何雨洋跟何雨柱好端端怎么就让师兄打你?”
许富贵:“该不会二大爷你还怀疑人家偷了你花盆?”
何雨洋听到动静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觉得昨天晚上水淼质量真不高。
他懒洋洋靠在门框。
“我说阎埠贵,我人都没有出四合院,怎么让师兄去打你?”
“大家,有人看到我师兄来四合院?还是有人看到我师兄打你?”
“谁知道你哪里弄了一身伤回来,张口就我让师兄打你,证据呢?”
“现在找人麻烦,都是嘴皮子一碰?”
阎埠贵一噎。
随后胸口剧烈起伏,怒意满满道:“何雨洋,你心里门清,你偷了我花盆,我偷偷盯着你,你敢说你让何雨柱去你师兄家,不是藏偷我东西?”
何雨洋轻轻笑着,心道:“我还真不敢!何雨柱就是去送你花盆里东西了!”
面上却笑着道:“我算懂了,和着你阎埠贵还怀疑我或者柱子偷了你花盆,然后跟踪柱子出门,去了道上混那一片,鬼鬼祟祟让人怀疑你别有目的,把你给揍了?”
“然后你就认为是我报复你,一大清早来找茬?”
大家总算听明白。
阎埠贵始终怀疑何雨洋偷了他花盆,藏了他东西。
偷偷跟踪何家兄弟。
结果犯了人家道上人规矩,让人给打了。
昨天晚上找了阎埠贵半宿前院人,一阵没好气。
“我说,阎埠贵。”
“你一把年纪了,做事怎么这么不稳重?”
“你花盆丢了,找也找了,何雨洋家搜也搜了。”
“大家天天见何雨洋出门,可没有见何雨洋带什么可能藏花盆出入,你能不能消停一点?”
“一个花盆,见天闹腾!”
其他人附和点点头,指责看向阎埠贵,开口:“阎埠贵,这就是你不对。”
“你总针对何雨洋跟何雨柱俩孩子做什么?”
也有人道:“我看你啊,就是犯了人家道上规矩,才让人打了,跟何雨洋兄弟没有关系。”
“你忘记之前何雨洋师兄们找到四合院打易中海事情了?”
“何雨洋真要找你茬,报复你,直接让师兄上门了,你又能把人怎么了?我劝你别没完没了,一天天为你那花盆闹了!”
“都像你这样,四合院里,还能不能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