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渊望着清扬远去的背影,眉头依旧紧锁,心中默默祈祷着这紧急的指令能够及时传达并被严格执行,以保百姓平安无虞。
吴济济眼睛瞪得跟灯笼一般,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一口吞下整个世界,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满脸的惊愕之色。
心里吃惊得不行:“他他他他竟然能下令县丞大人,此人的身份不一般!他不是说是县衙的捕快吗?难道他是京城里派来的钦差大臣?”
吴济济心里就像揣了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那小兔子不停地蹦跶着,让他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那衣角都被搓得皱巴巴的,像揉成一团的废纸。
吴济济上上下下打量着李睿渊,眼睛眨也不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脑袋歪来歪去,那模样就像个好奇到极致的孩子。
他心里不停地犯着嘀咕:不对呀!听说什么京城的钦差大臣,还有什么高官,都是胡子很长的老家伙,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这姓李的看起来还是个毛头小子,虽说身材高大,气宇不凡,可这年纪也太轻了点吧。但看他刚才发号施令的那股气势,又绝非一般人能有的。
难道他真是京城里派来的钦差大臣?可钦差大臣不应该是威风凛凛,前呼后拥的吗?他怎么如此低调?吴济济越想越觉得疑惑,目光在李睿渊身上来回游走,试图找出更多能证明他身份的线索。
吴济济盯着李睿渊的脸庞,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可李睿渊一脸严肃,让人难以捉摸。他又看向李睿渊的穿着,虽说算不上华丽,但也绝非普通百姓的服饰。
吴济济眉头紧皱,心里的疑惑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看他这个样子身份不一般呐!可究竟是什么身份,吴济济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李睿渊看着吴济济异样的神情,气得脸色发红,那颜色就像熟透的番茄一般。他的双眼瞪得滚圆,里面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
随后,他抬起巴掌就用力拍了一下吴济济的头把他按了下去,怒吼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主子是你这样看的吗?恭敬一点!”声音如洪钟一般,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颤抖了几下。
吴济济的头被他差些按下地去。他气恼得满脸通红,那红彤彤的脸蛋仿佛熟透的苹果。
眼睛瞪得圆圆的,犹如铜铃一般,喷射着愤怒的火焰。伸出手来像八爪鱼一样乱打着李睿渊的手,那双手毫无章法地挥舞着,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他扯着嗓子喊道:“你这人怎么那么霸道?老子爱怎么看是我的自由!这个你都要管!起开啊——”声音尖锐而刺耳,在空气中炸开。
这小子野性不改呀,本爷偏要让你学会为奴的道理。
“你,这是做奴才的样子吗?”
李睿渊表情严肃,那严肃的神情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冻结。眼睛瞪得像铜铃,目光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双手叉腰反问:“是不是嫌自己膝盖伸得太直?”
他的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身为奴才,就该有奴才的规矩和样子,如此放肆,都要盖主了!”李睿渊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要用自己的气势彻底压服吴济济。
“我我我……”吴济济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腿膝,一脸的茫然,那神情仿佛迷失在大雾之中。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就像一个熟透的核桃,沟壑纵横,满是困惑。
“这,这膝也没有太直啦?”他抓着头,不停地观察着两个膝盖凸出来的骨头处。
脚还在地上蹭来蹭去,力度越来越大。他哪里知道这里要罚跪的意思啊?只是一味的怪自己不是当奴才的料。
身旁一个护卫忍不住“噗嗤”一声喷笑出来,那笑声像是被压抑许久突然爆发。他赶紧捂住嘴巴,却还是止不住笑声从指缝间漏出。
李睿渊斜瞄了一眼吴济济,眼神中满是无奈和失望。无奈地摇摇头,那脑袋晃动的幅度不大,却仿佛承载着千斤的重量。
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果真是山乡里来的呀,不懂也正常。”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深深的无奈和自嘲,仿佛对吴济济的懵懂无知感到既生气又无可奈何。
护卫挺了挺胸,努力让自己的笑声平息下来,然后强忍着笑说道:“你会错主子的意了,主子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未消散的笑意,说话时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吴济济伸手抓头,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疑惑:“难道这膝盖弯直还有另外的说法吗?”那个神情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怎么也找不到出路。
李睿渊无奈地摇摇头,心里长叹一声:这人真是蠢,蠢至极。我该怎么说好呢?他在心中暗自苦恼,只觉得一阵烦躁涌上心头。
“去,吩咐店家弄些吃的上来!”李睿渊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烦。
吴济济东张西望,眼神迷茫,那眼神游离不定,没有焦点。还不停地挠着头。
却见李睿渊转身走进了屋里,那背影带着浓浓的无奈和失望。门口两个护卫站得笔直,像两棵挺拔的松树,身姿笔挺,一动不动。
他们目不斜视,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仿佛任何事物都无法动摇他们的意志。
吴济济不明白地问:“是在叫我还是叫你们呀?没名没姓的。一点礼貌都没有。”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埋怨,语气怯生生的不敢确定李睿渊吩咐的是谁。那迷茫的样子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两个护卫依旧纹丝不动,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问话。吴济济更加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脚不自觉地在地上蹭来蹭去。
侍卫愕然一愣,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后反应过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皱纹也跟着挤在了一起然后又展开笑道。
“我们是护卫负责安全。你是奴仆当然是叫你啦!难道这个都不会?”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嘴角上扬的弧度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不错。
吴济济翻了翻白眼,“我不是当奴才的料!”那白眼翻得极其夸张,就差没把眼珠子翻到后脑勺去了。
就在这里叫他才懒得跑呢!他伸长脖子往下边粗犷地喊:“店家的吴济济饿了,快拿些最好吃的上来!”人小声音却极其响亮,仿佛能穿透墙壁。
“得嘞!马上来!”店家回应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带着几分忙碌和应承。
李睿渊在屋里斜着眼睛透过帘子:哟呵还真是死性不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