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自行车
何雨柱心情急切地来到北锣鼓巷,他满怀期待地想要逛逛这里的夜市,寻找一些新奇有趣的玩意儿或者品尝美味可口的小吃。然而,当他到达目的地后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来得太早了,此时仍是大白天,夜市根本就还没有开始出摊呢!无奈之下,何雨柱只得悻悻然地在巷子里转悠了好几圈,但始终一无所获。最后,他只好垂头丧气地准备打道回府。
就在何雨柱转身离去的时候,偶然间路过一家当铺。他不经意间瞥见当铺门口摆放着一辆看起来颇为崭新的自行车,那辆车的品牌竟然是罕见的泥狐狸牌!而且车身上还挂着一个醒目的价格标签:“大洋一百五”。何雨柱心中一动,虽然这个价格对于当时来说并不便宜,但他实在太喜欢这辆自行车了,于是毫不犹豫地掏出钱将其买下。就这样,原本空手而归的何雨柱最终还是带着满心欢喜离开了北锣鼓巷。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昊天塔内,昏暗的光线使得寻找武器变得有些困难,但凭借着多年的经验,他还是很快就找到了那把手枪以及三把冲锋枪。这些枪械被放置得很整齐,旁边还摆放着二十多个装满子弹的弹夹。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一个大麻袋,将手枪、冲锋枪和所有的弹夹都装了进去。由于装备众多,麻袋一下子就变得鼓鼓囊囊的,沉甸甸的重量让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其搬到门口停放的自行车后座上。
随后,他骑上自行车,一路疾驰。车轮飞速转动,带起阵阵尘土。尽管道路崎岖不平,但他依然稳稳地掌控着车把,朝着家的方向前进。
终于,他来到了家门口。他迅速下车,从院子里找来了一块厚实的木板,然后将木板斜靠在门槛上,形成一个斜坡。接着,他费力地推着自行车沿着木板进入了中院。
进入中院后,他没有丝毫停歇,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一进房间,他便弯下腰,双手紧紧抓住那个鼓胀的麻袋,使出全身力气将它拖到了床底下。做完这一切,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何大清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准备出门。刚一踏出家门,他的目光便被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吸引住了。这辆自行车静静地停放在他家柱子门口,锃亮的车身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哎呀!这是谁的自行车呀?咋放在咱家柱子门口啦?”何大清惊讶地喊道。
听到父亲的呼喊声,何雨柱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爹,这是我买的!可费了不少钱呢,整整一百五十个大洋!您不是过段时间就要上班了嘛,有了这自行车,您上下班来回能快些!”
何大清听说是儿子给自己买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他走上前,仔细端详着这辆漂亮的自行车,眼中满是喜爱之情。接着,他扭头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来,快推过来教教爹咋骑这玩意儿!”
何雨柱应了一声,兴高采烈地将自行车推到院子中央。然后,他耐心地向父亲讲解起骑自行车的要领和技巧。何大清则像个好学的孩子一般,认真聆听着儿子的每一句话,并按照儿子所说的方法试着跨上车座。一开始,何大清还有些手忙脚乱,不是掌握不好平衡,就是蹬车的力度不够,但他并没有气馁。在何雨柱不断地鼓励和指导下,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反复练习,何大清终于能够熟练地驾驭这辆自行车了。
此时的何大清,满脸通红,汗水顺着额头不停地往下流,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无比的兴奋与喜悦。看着父亲开心的样子,何雨柱也感到十分欣慰。父子俩站在那辆自行车旁,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四合院里……
就在这时,何雨水迈着轻快的步伐从前院许富贵家走了回来。她一眼就瞧见自家老爹何大清正骑着那辆崭新的自行车,在院子里慢悠悠地兜着圈子呢!何雨水见状,兴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连忙扯起嗓子高声喊道:“爹!等等我呀!我也要坐自行车!”
此时,夕阳西斜,橘红色的余晖将整个小院都染成了一片暖色调。何大清听到女儿的呼喊声,嘴角微微上扬,脚下蹬车的速度稍稍加快了一些,然后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何雨水面前。
“来啦闺女!”何大清笑着说道,同时伸手拍了拍后座,示意何雨水赶紧上来。何雨水满心欢喜地跑上前去,轻盈地一跃便坐上了自行车后座。
“坐稳咯!”何大清叮嘱道,接着再次用力蹬动脚踏板,自行车缓缓向前驶去。父女俩就这样在院子里一圈又一圈地转着,欢笑声不时回荡在空中。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快要完全落山了。天边只剩下一抹淡淡的红霞,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一天即将结束。尽管何雨水还意犹未尽,但最终还是乖乖地下了自行车。
何大清小心翼翼地推着车子回到了正房门口,他轻轻地用手抚摸着车身,眼中满是喜爱之情。而何雨水则站在一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段快乐的时光当中。
何大清一脸郑重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去把那二合面馒头还有中午剩下的那条鱼给热一热。再熬一锅香喷喷的棒子面粥。等饭做好了,就赶紧端到正房来。”说完,他便转身走进里屋,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珍藏已久的酒。这瓶酒可是何大清一直舍不得喝的宝贝呢!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手脚麻利地按照父亲的吩咐准备好了饭菜,并将热气腾腾的食物稳稳当当地端进了正房。此时,何大清已经坐在桌前,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与儿子一起享用这顿温馨的晚餐。柱子啊,来,你也喝点!这大晚上的,喝一点能解乏,还能让你睡得更安稳些。只见那何雨柱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一两酒盅,“咕嘟咕嘟”地给自己满满倒了一杯。他端起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不一会儿功夫,这一杯酒就见了底。然后,他打了个饱嗝,满足地拍了拍肚子,站起身来,晃晃悠悠地跟大家道别:“我先回去睡觉啦!明儿见!”说罢,便迈着有些踉跄的脚步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