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一日,何雨柱与他的师父范俊康一同来到了丰泽园的后厨。甫一进门,何雨柱便手脚麻利地拿起茶壶,给师父范俊康沏了一杯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茶水,并毕恭毕敬地递到师父面前说道:“师父,请用茶!”待师父接过茶杯轻抿一口后,师徒二人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着手准备起中午所需用到的各类食材及调料等物品来。
只见那何雨柱犹如一只灵动的猴子一般,在后厨里上下翻飞,忙得不亦乐乎。不一会儿功夫,他便将所有东西都准备齐全并摆放整齐,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此时再抬头看看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然快要十一点多钟了,眼看着午饭时间即将来临,食客们很快就要陆陆续续上门就餐啦!于是乎,何雨柱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又投入到紧张忙碌的烹饪工作当中去了——他先是熟练地切好了一堆粗细均匀的土豆丝儿,紧接着又开始精心炒制起美味可口的麻婆豆腐来了……
正在这时,忽然有个伙计急匆匆地跑过来询问范俊康道:“范师傅啊,您可晓得那水煮鱼片究竟该如何制作呀?”范俊康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随即伸手指向正在灶台前忙活的何雨柱说道:“嘿哟,要说这水煮鱼片嘛,就让柱子来做吧!想当年呐,我头一回知晓还有这么一道菜的时候呢,正是在我的好兄弟何大清家里头。当时啊,可是柱子亲自钓上来一条足足有二十多斤重的大青鱼呢!然后我们几个就琢磨着能不能照着水煮肉片的做法搞出一个新菜式来尝尝鲜。结果还真别说哈,经过一番捣鼓之后,这道全新的水煮鱼片就此诞生咯!而且啊,柱子他可是第一个动手尝试制作这道菜的人哦!所以要论谁最清楚这水煮鱼片的做法嘛,非他莫属喽!”
那个跑堂的伙计听完范俊康这番话之后,二话不说转身就朝着大堂方向飞奔而去,没过多大会儿工夫,他便领着丰泽园的掌柜栾学堂来到了后厨里头。栾学堂一见着何雨柱,赶忙开口问道:“柱子啊,你这做水煮鱼片需不需要用到青鱼哇?咱这丰泽园刚刚开业没几天呢,店里暂时还没来得及预备那么大的青鱼哟!要不这样行不,你看看换成其他种类的鱼儿行不行呐?”何雨柱听到掌柜这么一问,停下手中的活儿扭头回答道:“掌柜的,如果实在找不到青鱼的话,那就用草鱼或者鳜鱼也行,不过重量最好能超过三斤;倘若非得选用鲢鱼或者鲤鱼的话,那起码也得差不多七八斤左右大小的才行嘞!”
就在这时,后厨的帮厨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手上稳稳地托着两条大鱼,一条是足足有三斤多重的草鱼,另一条则是超过五斤的鳜鱼。他喘着粗气说道:“鲤鱼、鲢鱼稍等片刻便能送来!”何雨柱连声道谢后,表示只要这条草鱼便足矣。只见他手法娴熟地接过草鱼,手中锋利的菜刀轻轻一划,草鱼瞬间被开膛破肚。紧接着,他迅速而又细致地将鱼鳞刮除干净,并熟练地去除了鱼鳃。随后,他展现出精湛的刀工,将鱼肉剔骨并切成薄如蝉翼的鱼片。
与此同时,他动作麻利地在炒瓢中添加了四大勺清水,顺手抓起一大把鲜嫩欲滴的豆芽丢入其中。不一会儿,水沸腾了起来,何雨柱眼疾手快地将豆芽从滚水中捞出备用。此刻,他也已经完成了对鱼片的处理工作——往鱼片上加了少许盐巴,倒入一些白酒用以去除腥味,接着均匀地撒上面粉,再打入一颗鸡蛋,双手不停地搅拌抓揉,直至鱼片完全裹满蛋液与面粉。
当锅中的水再次滚开时,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鱼片逐片放入锅中。他手持叉子,轻轻地搅动着锅内的鱼片,防止它们相互粘连。短短几分钟后,水再度沸腾,何雨柱赶忙将鱼片全部倒入装有豆芽的大盆中。
接下来,他重新取过一口锅,倒入两勺清亮的食用油。随着油温逐渐升高,一丝丝青烟袅袅升起。待到油温恰到好处之际,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将准备好的花椒和干辣椒投入锅中。刹那间,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浓郁的香气四溢而出。最后,他趁热将滚烫的热油浇淋在那盆装满鱼片和豆芽的大碗之上,只听得“滋啦”一声脆响,一道色香味俱佳的水煮鱼片就此大功告成!一旁等候多时的伙计见此情形,连忙端起这盆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味佳肴,急匆匆地向外跑去。没过多久,其他食客们看到这盆水煮鱼片卖相极佳,但份量似乎略显不足,纷纷兴致勃勃地点上一份水煮鱼片,想要亲自品尝一番这道诱人的美食。
何雨柱手脚不停地忙碌着,厨房中的锅碗瓢盆碰撞声、炉火燃烧的呼呼声以及他切菜炒菜时的嚓嚓声响成一片。然而就在某一天,或许是因为太过匆忙,他竟然疏忽地没有在原本应该放豆芽的那道菜里放入豆芽,而是错手放进了酸菜。
跑堂的伙计对此毫不知情,按照平常的流程将这道特殊的菜肴端了出去。可没过多久,那伙计又如一阵风似地冲回厨房,满脸疑惑地问道:“柱子啊,你这放了酸菜的鱼该叫啥名儿呢?”
何雨柱稍作思考,随口答道:“那就叫酸菜鱼吧!还有那个水煮鱼片,从今往后咱们就管它叫水煮鱼啦!”
跑堂伙计点了点头,说道:“好嘞,柱子,你先忙着,我到前头跟客人们通告一声去。”说完便转身快步离去。
何雨柱继续埋首于繁忙的工作之中,整个中午都未曾停歇片刻。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但他手中的动作却始终有条不紊。经过一番努力,他总算成功地应付完了所有前来用餐的客人。
就在这时,栾学堂踱步走进厨房,面带微笑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你今儿个新创的这两道菜相当出色呀!这样吧,每道菜我给你额外提成五十个铜子。不过嘛,如果你愿意把这两道菜的做法交给咱丰泽园,那我可以出整整二十个大洋买下它们哦。”
何雨柱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想都没想就连忙应承下来:“行啊,栾掌柜,那这两道菜就归丰泽园啦!”
栾学堂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从兜里掏出二十个大洋递给何雨柱。何雨柱满心欢喜地接过这笔钱,连数都没数,转手便将其全部交到了自己的师父范俊康手上。
范俊康一听这话,急忙摆手推辞道:“柱子啊,这两道菜可是你之前未曾拜师时自己琢磨改进出来的,我怎么能拿呢?”何雨柱却一脸诚恳地说道:“师父,您就先拿着吧!我这不还住在您家里嘛,权当是给您交个住宿费啦!而且按照老规矩来说,拜师之后得打杂三年、效力两年呢,您就安心收下吧!”范俊康犹豫再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见何雨柱如此坚持,最终只好说道:“那行吧,这钱我先替你收着。”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说了好半天才算完事。
随后,范俊康来到后厨查看情况,只见帮厨们和其他掌灶师傅早就已经将饭菜准备好了。这时,何雨柱也走进了后厨,与范俊康一同坐下开始享用美食。师徒俩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
吃完饭后,何雨柱推出自己的自行车,让师父范俊康坐在后座上,然后他便蹬起车子带着师父径直朝家中驶去。从这天起,何雨柱需要负责烹饪的菜品又增加了两道。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月。然而就在这段时间里,丰泽园竟然闹出了一场不小的薪酬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