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摊位,心中满是欢喜。他仔细地数出了整整五十个铜子,然后转头对何雨柱和蔡全无喊道:“柱子、全无啊,你们俩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说罢,他便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布庄里。
进入布庄后,何大清将手中攥得紧紧的收条以及那五十个铜子递给了布庄老板。老板接过这些东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转身从货架上取出了六套崭新的棉衣棉裤。不仅如此,他还额外赠送了一块洁白如雪的布料,并熟练地用这块白布将那些棉衣棉裤包裹得严严实实。
紧接着,何大清又朝门外喊了一声:“全无,你进来一下!”听到呼唤的蔡全无赶忙走进布庄内。布庄老板拿出尺子,认真地为何全无量起了尺寸。量完之后,何大清毫不犹豫地掏出三块大洋递给老板,说道:“这是给全无做两套棉衣棉裤的钱,麻烦您啦!我们说好过两天再过来店里取货,到时候可别忘了哟!”交代完毕,他示意蔡全无收好收条,然后两人一同走出了布庄。
来到门口,何大清迅速跨上自行车,而那些新买的衣物则被整齐地放置在了三轮车上。何雨柱用力地蹬着三轮车,车斗里坐着何雨水和蔡全无,一行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地踏上了回家之路。
不一会儿,他们便抵达了前门。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推着三轮车,与骑着自行车的何大清一起缓缓走进院子。到达中院后,他们先是将衣服放回家里安置妥当,接着又各自拎起装有钱币的五个钱袋子,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准备数钱。
与此同时,何雨柱走进厨房忙碌起来。只见他动作娴熟地将馒头放进蒸笼里馏着,随后拿起菜刀,飞快地切起了白菜。眨眼间,一大盘新鲜脆嫩的白菜已经切好备用。接着,他又从案板上切下一碟香气扑鼻的酱牛肉和一碟色泽诱人的咸菜丝。最后,他精心调制了五个鲜嫩可口的脑花,还煮了满满一锅热气腾腾的白菜鱼丸汤。一切准备就绪后,何雨柱稳稳当当地将这些美味佳肴端回了正房。
回到正房,何雨柱从柜子里取出两斤香醇浓郁的女儿红,轻轻放在桌上。然后,他又拿出三个晶莹剔透的酒杯,依次摆放在酒壶旁边。此时,屋子里弥漫着食物的阵阵香气,令人垂涎欲滴。
何大清仔细地数完一沓厚厚的钞票后,将其中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递给了何雨柱,并说道:“柱子啊,这里面有五十个大洋和整整两千个铜子呢!你算算看,这几天进货所花费的钱财是不是差不多都收回来了呀?”接着,他又从怀中掏出另一个稍小一些的钱袋,转手交给了蔡全无,同时微笑着嘱咐道:“全无啊,这个小钱袋里装着十个大洋和五百个铜子,你先拿好放在手头花花。”交代完毕之后,何大清便与何雨柱、何雨水以及蔡全无一同围坐在饭桌前,准备享用美酒佳肴。
这天晚上,何雨柱兴致颇高,接连喝下了三杯香醇的女儿红。他一边大快朵颐地嚼着松软可口的白面馒头,一边津津有味地品尝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白菜鱼丸汤。酒足饭饱之后,何雨柱只觉得有些微醺,于是便起身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耳房之中。
他爬上床榻,盘腿而坐,闭上眼睛,调整呼吸,不一会儿功夫,其神识便缓缓进入到丹田处的那个神秘铁匠铺里。只见他熟练地拉动起风箱来,随着风箱的往复运动,炉膛中的火苗欢快地跳跃着,闪烁出耀眼夺目的光芒。与此同时,丝丝缕缕的法力如同灵动的溪流一般,沿着周身经脉迅速流转开来,一圈、两圈……一直循环运行了足足十二圈之后,何雨柱才悠然转醒过来。
当他睁开双眼时,发现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望着那漫天飞舞的洁白雪花,何雨柱心中一动,赶忙翻身下床,穿好棉衣棉裤,然后推着停放在院子角落里的那辆破旧三轮车,再顺手拿起之前何大清给他的那个装满钱款的袋子,匆匆忙忙地出门朝着人声鼎沸的早市方向蹬去。
清晨时分,太阳刚刚升起,何雨柱便急匆匆地赶到了早市。他轻车熟路地来到了那家熟悉的肉摊前,还未站稳脚跟,肉摊老板就热情地打起招呼:“柱子啊,你来啦!不过今天这肉价可不便宜哦!”
何雨柱微微皱眉,忙问道:“咋回事儿?贵了多少啊?”
肉摊老板一边熟练地切着肉,一边回答道:“猪肉差不多一斤贵了十个铜子呢,那下水更是涨得厉害,贵了足足一百个铜子!”
何雨柱心里估摸了一下,觉得这个涨幅还算能接受,于是大手一挥说道:“行嘞,给我来十副下水!”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五个大洋递给了肉摊老板。
接过钱后,肉摊老板好心提醒道:“柱子啊,这天儿也不早了,你买好东西赶紧回家吧!”
何雨柱笑着应道:“行叔,您放心吧,我这就回去!”说完,他转身蹬上三轮车,一路朝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不多时,何雨柱就到了家门口。他利落地跳下车子,伸手扭开院门,然后将三轮车推进院子里停好。接着,他快步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只见他熟练地点燃炉灶中的火,提起水桶往锅里倒水,准备煮那些刚买回来的下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何雨柱每天都是早早起床,点火、烧水、煮下水,然后再推着三轮车出去叫卖。由于他做的酱肉味道鲜美,价格也算公道,所以生意一直不错。没过多久,家里原本堆积如山的酱肉就被销售一空。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市场上的物价却如脱缰野马一般飞速上涨。到后来,竟然已经涨到了一个大洋才能买到一斤肉的地步!这样高昂的价格,使得真正舍得吃肉的人变得寥寥无几。眼见生意越来越难做,何雨柱只好暂时放下手中的活计,在家里歇息下来。
趁着休息的空档,何雨柱坐在桌前仔细地数起这段时间赚到的钱。经过一番清点,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挣了整整三百八十个大洋和一万九千多个铜子!看着眼前这一叠厚厚的钞票和一堆铜子,何雨柱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